卿溪然挑的这些剑麻,有大的也有小的,这样种起大的来会比较方便,大株与大株之间的空隙,就用小株的填塞。
等小株的长茂盛后,和大株的剑麻连起来,谁敢往她家院子里跳,谁就能扎成刺猬。
而且华夏古国的文化博大精深,卿溪然的脑子里存了好几本比较偏颇的园艺杂书。
所谓园艺,其实也可以大有作为的,园艺也不仅仅可以做到观赏。
卿溪然之所以买了这么多的大剑麻和小剑麻,除了用小剑麻填大剑麻的空隙外,她还准备做个视觉效果出来。
她精确的计算了她家院子的大小,小剑麻的体积,与成长之后,能够长到最大的体积。
最后将小剑麻,按照她精确计算出来的坑距种了下去。
这样这些小剑麻长大后,无论从天上看,还是从院子的前后左右看,都把卿溪然家的院子给堵得死死的。
乍一眼看过去,整个院子都是剑麻,寻常人不开挖掘机,根本就进不去她家的院子。
但是实际上卿溪然还是留了路的。
卿溪然的精确计算间距,让剑麻叶子长大后,叶子搭着叶子,就容出了一个空隙,能让成年人弓腰进入,小孩儿就跟不用说了,只要不乱跑,按照她预留的路径走,可以在布满剑麻的院子里进进出出,取到地下室的物资,并进入别墅里,毫发无伤。
当然,现在往她家院子里跳的话,也够那些小贼喝一壶的了。
趁着夜色,卿溪然越劳作精神状态越好,种了一晚上的剑麻,她都没觉得累的。
到了第二天的早上,她将剑麻悉数种好后,还精神奕奕的给卿一一做了早餐。
隔壁二楼的阳台上,胡奶奶一早起来看到了卿溪然那大变了个模样的院子,生气的回了卧室,对崴了脚的胡爷爷说道:
“我说,我们隔壁那小寡妇还挺精明的,你看她把她家的院子折腾成什么样儿了。”
胡爷爷坐在床沿边,因为身体缺水,嘴唇都裂开了,他一瘸一拐的走到阳台上,看了一眼卿溪然家的院子,对老伴说道:
“我看过了,她家没什么物资,你非要我进去看,就是有物资,你还想抢她的不成?”
“我就觉得她是个骗子,人品也不成。”
胡奶奶撇撇嘴,她其实也没有要抢卿溪然物资的想法,就是太生气了,明明卿溪然家里有矿泉水,她就只给他们一瓶自来水,还是邻居呢。
这才有了怂恿胡爷爷进卿溪然家院子,看看究竟的想法。
如果卿溪然家里的矿泉水很多,胡奶奶就能证明卿溪然就是个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的婊子。
对待婊子,怎么样都不过份的。
她有了这样的认知,今后在别人面前说起卿溪然的坏话,就更带劲,更能站在道德制高点,来谴责卿溪然的为人了。
可以说,卿溪然在一期这么不得人心,明明只是为了帮小区里的业主找干净的水源,却有那么多的业主对她冷嘲热讽,胡奶奶居功至伟。
她平日里就没少在跳广场舞的时候,掰扯卿溪然的是非。
一个小寡妇,带孩子住别墅,平日也没见有什么正经工作,这小寡妇长得还挺漂亮的,能没有是非可说吗?
不理会胡爷爷,胡奶奶带着水桶,准备出去找找,看看还有没有什么人出来卖自来水,胡奶奶才不想给卿溪然介绍的,那个卖剑麻的男人做生意。
路上遇上了几个男业主,几个人一路往外面走着,打算一起去买水,一路说着闲话。
有人就说起了卿溪然发的那个送水的电话号码,胡奶奶又总是三句话不离卿溪然,叹一声就对那几个同行的男人说道:
“我们家隔壁那个小寡妇啊,就知道天天勾引男人,她昨天在业主群里发的那个电话号码,其实就是她勾搭过来的奸夫,她给她奸夫拉业务呢。”
“作风这么乱?什么时候她也来勾搭勾搭我们啊。”
同行的男人里,有人忍不住调侃了一句,其余几个男人就笑,脸上都是一种漫不经心的跃跃欲试。
讲真,世道越来越乱,作风差的小寡妇,在男人们堆里还挺有谈资的。
如果再加上这个小寡妇平日里在人前总是一副冷冷淡淡的高冷模样,长得还颇有些姿色,那男人们的兴趣就更浓了。
胡奶奶就知道讲是非,却根本就没觉得自己是在败坏卿溪然的名声,也不在意她的话,会让小区里的男人们都怎么看卿溪然。
她只管讲就行了。
几个人带有黄色意味的讨论着卿溪然这个小寡妇,沿着时代小区找了一圈儿,都没瞧见有卖自来水的。
真是一个都没有啊,局势变幻的太快,明明前些天都还有人大量出售自来水,结果现在一个人都没有了。
相反,不但没有人卖自来水了,还有好多人开车去了郊外找水买。
时代小区里昨儿就有人组织起来,给卿溪然找的剑麻家主打了电话,要剑麻家主给他们大量送水,这会儿正在小区门口排队等着领水呢。
胡奶奶一群人,提着空水桶又回了小区门口,看见剑麻家主正在小区门口卸水,一个个的都心动的不行。
但大家还是在表面上,大骂着卿溪然如何如何人尽可夫,各自散了后,又立马躲起来,偷偷的给那剑麻家主打电话,要跟剑麻家主买他家的井水。
“没了没了,我这里的水,都是跟人订好了的,订多少桶,我就送多少桶。”
剑麻家主忙着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