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室外,味道顿时浅了许多,埃米尔睁开眼,看了看眼前这课有些年头的老榆树,犹疑的眼光打量了一阵。他又在阳台的扶手上闻了闻,露出发现猎物的微笑,他双手在围栏上一撑,子蹲在细细的绿色栏杆上。然后双腿用力一蹬,跳到对面的榆树上。
埃米尔站在榆树树枝上,他双手抓住头顶的另一根枝桠,缓缓走到榆树的另一侧,停了一下,似乎是确定了什么,纵跳过墙壁,在地上打了个滚,然后站了起来,此时他已经处克格勃总部外的街道上。
埃米尔拍了拍上的灰,心里抱怨道:去年总部重修的时候我就提议把这棵榆树砍掉,上面硬要说这是好几百年的古木,是当年彼得大帝在这里种植下来的,不能拆。现在好了,这棵树简直就是为入侵敌人提供了一条天然的逃跑路线。
埃米尔摇了摇头,闭上眼,继续捕捉空气中那一缕混杂咖啡以及玫瑰香水的独特味道。
希望入侵者走得不是很远,随着距离的不断增加,空气中的那股味道越来越微弱,埃米尔一开始可以顺畅地走好几十米再停下来,现在几乎走七八步就要停下来。左闻闻,右看看,思量自己选择的方向到底有没有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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