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也不太清楚,大少爷你等会,阿标,阿标,你过来给大少爷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陈松也说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只得把那个陪着陈宗去吴家的下人叫了过来。
陈獒就现在陈家门口听着那个家丁给他解释。
他之所以来的这么快,还是因为陈璐瑶让他找人,结果陈家主家的人,碰上了出去报信的管家,他正在附近,就赶忙过来了。
“那二公子父母双亡,你儿子那就是找死,现下陈家明面上还得靠着他们家,你这些年捞的钱也不少了,一栋宅子,亏了就亏了,这段时间老老实实的给我待着,别找事,明白吗?”陈獒说着话,盯着地上那大门,没想到那小子这么能打。
“可是大少爷,就算他们是上京来的吧,咱不能就这么白白受了他们的欺负啊!这要是传了出去,倒是成就了他上京陈家的名声,坏了我们陈家的威风啊!有一就有二,以后在邱睢,谁还像以前那么听咱们的话了。
但凡以后这邱睢要有点什么动静的,不全都看他们家的眼色去了,要是都跑去找这二公子报不平,那咱们还要一忍再忍吗?以后这日子还过不过了,难道只要他们开口,咱们就得拱手把自己家里的东西送出去?”儿子被打了,房子也没了,陈松怎么可能就这么硬吞下这口恶气去,不停地给陈獒心里埋刺,毕竟陈家屁股上,谁都不干净。
“行了,费什么话,我能不知道吗?”陈獒一脸阴郁的呵斥了陈松一句,“跟下人们说,二公子初来乍到,看上这房子了,是你们送给他的,没有什么赔礼道歉的事,明白了没有。”
“是,是,是。”陈松看着陈獒发脾气了,也不敢多说了,陈玄飞顶多是个威胁,陈獒可是抓着他们家的生死财路。
“是个屁,知道了还不收拾东西赶紧滚?”陈獒心烦的一脚踢了过去。
……
回去的时候,郭韫看到陈玄飞的脚抖了一下,立马就兴奋了。
“二哥,你还说我呢!你那么厉害,脚疼吗?”郭韫跟在陈玄飞后面拆台的说道。
“你小子想说什么,你当我跟你一样傻啊?空手接哨棒?我那是故意的,杀鸡儆猴,明白么?你就跟我不在一个境界。”陈玄飞白了郭韫一眼,加快了速度,不想跟他说话。
这兔崽子,哪壶不开提哪壶,能不疼吗?陈玄飞一开始以为是后面有人顶着才踢的,结果是横梁插着的,那反震的他当时就不想动了,直接坐在了门槛上。
“陈大哥真乃英雄啊!陈大哥,我以后能跟你混不。”张刻眼冒金星的追到陈玄飞后面。
“不行,养不起,你没看我刚借了五十两银子,哪还有钱有你,哪凉快哪呆着去!”陈玄飞直接一口拒绝了,要不是小武,小全从小跟着他,他一个下人都用不上,留个小桃洗衣服做饭够了。
“辛苦二位兄弟,没事了,进去坐会,一会有人给咱送饭,哎,我忘了说要几个人的了,再回去一趟,怪不好意思的。”陈玄飞一拍脑瓜子,觉得又办岔了,万一那陈家就像做了他一个人的送过来咋办?
“张刻,给你一个表现你的机会,你回去跟陈家说一声,咱是六个人,让他们多做点饭。”陈玄飞转身扶着张刻的肩膀,严肃的说道。
“呃……这不太好吧……”张刻有些犹豫的说道。
虽然陈家也不是什么好鸟,可是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好像太欺负人了。
“你看你,口口声声说不怕陈家,关键时刻掉链子,郭韫,你去!”陈玄飞摇了摇头,看向了郭韫。
“张刻,你就没想过,多立功,然后二哥一高兴,就把你收了,这机会,你不把握一下子?”郭韫严肃的看着张刻说道。
“行,我去!”张刻看了一眼陈玄飞立马就答应了,朝着原路跑了回去。
陈玄飞好奇的围着郭韫转了一圈,“你还是我那蝈蝈吗?都会用计了。”
“切,还不许当兵的会点兵法了,你以为都和你似的,说不读书,就不读书了,连看一眼都嫌多。”郭韫仰头看天傲气的说道。
等了半天,一个声音都没有,郭韫一低头,就剩他一个人在门口了。
你们这是赤裸裸的嫉妒!
……
这时候也在带着人找陈玄飞的陈璐瑶,看着一个下人跑了过来。
“小姐,小姐,有消息了。”
“什么消息?”
“二公子在陈松家里,还把陈宗给打晕了,听说牙都没了。”
“什么?”陈璐瑶听得一惊,这真是和陈麒江的鬼话给撞上了。
“你去把消息传给我爹和爷爷,我带人过去看看。”
那下人得了吩咐就往酒楼去找陈厦和陈秋衍了。
陈璐瑶带着几个下人往陈松家里去了。
……
同福酒肆。
陈谓一来就宣了圣旨,其他几人落座以后才有机会表明了身份。
两位文职是邱睢的县令马鸣泉和县丞何子温,掌握着邱睢的生杀大权和人力资源调度,两位武职亭长柯南山和里正陈泽豪,分别统领着邱睢的官兵和乡兵,管理着邱睢的治安和武装。
这也是陈谓故意的,圣旨我已经读了,也不用前恭后倨的了,该怎么办,你们考虑好了再说吧。
“那陈大人对于学塾的地方,有没有什么要求,陈大人初来乍到,不妨说出来,也好让我们这些地主略尽绵薄之力。”除了县令马鸣泉一开始的热络,就数里正陈泽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