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来推崇礼仪的陈谓,不言,也不动,只是站在原地,看着艳妃施礼。
“呵呵,不言公,对我好像不太欢迎,不过没关系,我只是代替陛下,来送送老师,也好恪守不言公的教诲。”
艳妃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你站你的,我说我的。
“陛下素来恪守礼教,尊师重道,今不言公致仕,回去授业解惑造福一方,实乃是国之大幸,但路途遥远,于是让乐悠备下纹银百两,以做盘缠,还请不言公,不要推辞。”
随着艳妃的话,一个奴婢手持托盘上来,上面覆着黄锦,里面不用说了,就是那纹银百两了。
可是相较于给艳妃修缮宫宇动辄几万两,建登天楼,数百万两,以及陈谓的地位,简直就是莫大的讽刺,说的不好听些,联系上今日被迁怒的小太监,这不过也就是几个太监的银子,实乃奇耻大辱。
张氏和陈麒江,又恨又惧,恨这皇帝和艳妃的当众之辱,又怕陈谓再激怒了艳妃,使得已经没落的陈家,彻底的被打入地狱。
陈谓看了看那银子,看了看艳妃,慢慢吸了口气。
“有劳了,我觉得你还是带回去,虽说银子不多,留着修修宫殿吧,这样也能少死几个百姓,少卖点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