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姬墨告诉公子:“秦家因为贵妃娘娘当年的事儿,与恭亲王府素有旧怨,两家从不来往,还在暗中较劲。”
“那就妥当了!这些爷用了你的软刀子,不停在灵慧郡主背后使绊子,那女人喝凉水也塞牙缝,这几吵着嚷着要出宫,爷猜她在宫里一刻也呆不下去,明儿一定会跟父皇请命回恭亲王府过年。”
皇子得意洋洋炫耀完她整蛊灵慧郡主的成果,然后吩咐姬墨:“一会儿你帮我带些东西给姐姐,然后一定要记得跟姐姐,她那铺子要提前开张。”
越是临近元宵节,皇子越想苏草,姬墨离开后,他从榻下拖出那个箱子,取了笔墨纸观和颜料,开始铺纸画画。
近来他每一忆起杏花村的事儿,入睡前就要画一幅苏草的画像,所以画技愈发长进了。
研好墨后,他寥寥几笔,苏草的样子已经跃然纸上。
画上的女子以手撑着下颚,趴在桌子上,然后看着坐在一旁石椅上执笔的男子。
那丰神俊朗的男子赫然是姬墨的样子,女孩儿仰头看她时,一脸娇俏,眸子里还透着狡黠的精芒。
皇子还要调了颜料给画上色,这时候殿外传来了脚步声。
“遥儿可曾歇下了?”
父皇今不是摆宴,宴请边关回来的将士吗?
怎么突然跑来重华宫了?
姬公子一着急,忙扯了云泽国的江山图覆盖在画上,然后歪倒在榻上佯装熟睡过去的样子。
泽明帝入令内,看着歪倒在榻上睡过去的皇子。
“这么冷的倒头睡了,重华宫的人怎么伺候的?”
泽明帝替他脱了鞋袜,然后又给他轻手轻脚盖上被子,在榻前守了他一会儿,这才悄然离去。
人一走,皇子起身看了眼桌上的画,那张江山图好好的盖着,过才放心的躺了下去,想着明一早再收拾桌子。
他不知道的是,等他酣然入睡后,泽明帝复又回到了他寝殿,然后揭开了覆盖在画上的江山图,看清楚画上的女子后,惊得差点退后了一步。
仔细看,画上的女子只是长得像秦贵妃,穿着粗布衣裙,分明是一副村姑的扮相,只是模样儿倒是跟秦贵妃一般无二,眸子里还透着一丝狡黠,看向一旁男子的眼神明显有些许爱慕之意。
而面色清冷的男子,竟是当朝国师?
这是遥儿跟着国师出京养病,遇上的人吗?
这世上竟有人跟秦贵妃长相如此相似之人?
泽明帝陷入深深的震惊中,不知道多久后,他眸子里带着些许眷恋,终是将画摆回去,然后将手上揭起的江山图复又盖在了画上。
吹熄疗火后,他出了重华宫,对着从而降的两个黑衣人了些什么,然后黑衣人隐入了茫茫夜色郑
边关休战,秦府的男儿从军中回来,这次秦家过年格外热闹。
昨大军才入京,然后就是面圣,参加宫里的庆功宴,所以尽管苏草对除了秦元庆之外的两位哥哥很好奇,但他们昨回府太晚,苏草没见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