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飘洋过海
金和银扭腰的动作戛止,也不反驳,只是幽幽的笑道:“你起来,我给你揉揉肩如何?”
臧笙歌却一只手继续伏着自己,对金和银发牢骚道:“小银子不会是要报私仇吧!”
金和银心里一抖,面上却一脸正义,拇指捏了捏中指,最后紧收,温柔道:“夫妻没有隔夜仇,我没有你那一肚子坏水,你不相信我?”
“我要给笙哥悉心照料么!嗯?”金和银理所应当的笑道。
臧笙歌叹了口气,特别失意的看着那房顶的红瓦。
这让金和银不禁想起了戏精这两个字,现在看来倒真符合臧笙歌这一身的气质:“你抬头看看我这一身的天生丽质,不是什么人都能让我亲自动手的!”
臧笙歌很有明理的笑着,他表示放弃这个和小银子难得的亲近,他怕亲近不成,在废柴在某银的手里,想想都有点腿根子发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想想这些我无故叫小银子帮忙啊!”
“不用再这咬文嚼字的,要说何故?怕是某人想要和我亲近吧!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来,别拘谨,只是…”金和银顿了顿身子,在没多说,好像要留什么悬念一样。
这也把臧笙歌给吓到了,诺诺的团了团自己胸前的衣裳,僵笑道:“只是什么?小银子为什么不说了?”
金和银的一双手挡在臧笙歌面前,看样子是要扶臧笙歌起来,却又擅自主张的移到臧笙歌的手肘。接着某银弯下身子很反常对臧笙歌一笑:“只是单纯的废了你!”
伴着这句话,臧笙歌也发笑起来,恰时手肘一转把住金和银的胳膊。
瞬间扭转局面,某银锒铛滚在臧笙歌的怀里,什么都晚了。
跟天生就有坏主意的臧笙歌比起来,某银自愧不如是真,但是却始终气不过。
“我看你才是全天下心思最晦暗的人,难道看着我被你蒙在鼓里脸上满是辣椒的颜色你才开心!”
臧笙歌指尖弹了金和银一脑门,最后将手心放在某银的耳后,帮她揉捏:“想和小银子亲近那不是很正常么?不过小银子就不同了,对我赶尽杀绝的,意欲何为!”
“防身!”金和银想都没想就来了一句,睁大了眼睛仔细的看着臧笙歌,最后皱眉,强有力的推开臧笙歌的肩膀,与臧笙歌拉远了距离:“我是故意为之,测试你一下的!”
臧笙歌先是低头看着金和银推搡在自己胸口的褶皱衣裳,顺手整理了一下,复而将一直下垂的手放在额前去看房屋下的风景:“那结果呢!”
“哪里有什么结果,我又被你坑了,你这个人聊次小姑娘还真是随心所欲!”金和银有点底气不足,磕磕绊绊的又抬眸看着臧笙歌的眼睛。
却被臧笙歌狠狠的瞪了一眼反驳道:“小银子既以为人妇,又管许木心做甚?怕是看我吃醋的样子,你指不定都解气呢。是不是把我对你所有压榨的气都发泄了出来也未可知呢!”
“我都任你搂抱,还证明不了什么?”金和银说不过臧笙歌,看他那一点都不打算让着自己的语气,舌头自然是打了弯,但是又不能任由自己理亏半分。
“我几次三番要求小银子泡我,可是你却视如无睹。你任我搂抱只是对我半刻欢愉,而后言语冷淡。正中心窝,我实在是心绪不宁!”臧笙歌心中憋挺,本想着和小银子营造浪漫的气氛,但现在倒像是学着文人到处咬文嚼字了起来,着实有点头疼。
金和银这才发觉臧笙歌并不是一个只会调侃女孩子的人,他正经起来说的每一句话都仿佛一朵花,都在自己的心里开出了一片花海:“强词夺理,斤斤计较非真男儿!”
臧笙歌侧着身子,站了起来,对正在气哒哒的小银子就是从后面一抱。
束住某银的腰身,低头入某银的颈窝,喷洒着磅礴的呼吸:“我只愿强此夺你,小银子知道我的整颗心都放在你那里了,你可要抚他一下试试!”
没得金和银反应,臧笙歌快步去金和银的前方,拿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眼睛都是猩红的,揉着某银的手也渐凉起来。
金和银反手拽着臧笙歌的手腕,反被他拉进怀里,复而踮起脚尖一只手放在他的脑袋上,低头咬唇而笑:“夺什么夺,我早就是你的了!”
臧笙歌附身拴住弯着腰搂着自己的金和银,一横抱起,抬头看着漆黑长夜,精神抖擞般的笑道:“难得小银子主动,我都羞涩了!”
“所以,你还是在等我几年,反正咱俩这么相亲相爱,多久都不会变啊,你说呢?”
金和银顺手锁了把臧笙歌的喉:“一剑封喉,你可要记住我这个母夜叉,只许我背叛你,你要是有一点异心,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小银子太霸道了,这叫我以后的日子有些吃不消啊!”臧笙歌又不顺心了,细细想来,某银这都是缓兵之计,目的就是为了叫自己无话可说。
“话说,小银子你别放过我了,我们就互相纠缠至死不休的在一起永远吧!”臧笙歌与金和银顿时四目相对,气氛低沉。
金和银垂眸,对臧笙歌的脸又是玩弄一番,补充道:“是你在缠着我吧!”
臧笙歌却不这么认为,他把这个归为追妻,要是没有一点死皮赖脸的精神,又谈何是缠,只不过臧笙歌更希望是互相关心理解对方:“不必逞口舌之快,对于小银子就是死缠烂打我是要追到手的!”
“谢谢你这持之以恒的精神,只是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