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凶我
臧笙歌一只手支着桌面,眼睛看向别处没有再多说。
但是臧笙歌还是心慌了,万一小银子这脑袋反应不过来误会了,就是自己躲在被窝里哭都是轻的。
金和银有些动摇了但是还是头一撇将手臂搭在一边:“出去…”
臧笙歌眯了眯眼睛,从来没觉得小银子多在意自己。
现在出现了危机反而没有认清现实求个饶啥的竟然撵我。
果然是情商低带着智商也下退。
臧笙歌觉得自己应该在坚持一下,没想到小银子直接摔东西在地上。
看来是火气极大,现在臧笙歌就在想还要不要在伫足在这个房间,就要往外走。
金和银看着往外走的臧笙歌气的就差抬起拇指鄙视他了:“叫你出去了么?给我回来!”
“你…”金和银终于按耐不住自己心底的鄙视指着赵管事,大吼道:“就你,出去!”
可能连赵管事都没想到,祸水东引会到她那边去,也不敢发声,果然傻站着没有好处,便要闩门出去。
金,却对赵管事切齿道:“去给我买小笼包去!”就化悲愤为食欲吧。现在简直太气愤了,这个时候还不。
赵管事有些听不明白,但是又怕做错事儿就只好在问一遍:“公主的意思是再来一屉?”
“这么能吃看来是压根不生气!”臧笙歌毫不含糊的坐在了桌面上,交叉的双腿很怪异的翘起了二郎腿。
“怎么?你可以到处留情我吃点东西都不行?”还说喜欢我胖胖的感觉,现在还不叫吃,这明显就是对本人的不重视,金和银恼火:“全都用他的钱!”
后来金和银才发觉自己说错了话,改口道:“他的钱不就是我的钱,用我们的钱!”
赵管事稀里糊涂的,在也不想掺和这场世纪之争,但是金钱又让她有足够的勇气,她将眼神落到了臧笙歌面前。
臧笙歌低吟吟的笑看着金和银,对赵管事干脆利落:“就依她!”
什么意思?金和银死瞪着臧笙歌打算没完到底:“没完没了是吧?”平常一贯忍着臧笙歌那唯我独尊的性格,现在是彻底要和他分道扬镳了又何须在多想:“不用他的,我有钱…”
金和银起身的时候,直接一脚踹在桌腿上,握着拳头真想给他一拳打扁了。
不过这都是乱想,而且还没想通畅,就被臧笙歌攥住了手腕。
直接窜到臧笙歌两腿之间,某银有点害怕了抬头看着臧笙歌:“小银子要是想自掏腰包,我不见意,只要让我吃就行!”
赵管事看见臧笙歌把金和银制止住,这次是连门都没关直接就撩了,可见屋里的气氛有多浓烈。
金和银现在心里是又气又无能为力,没好气笑道:“别以为这样我就不生气了,我现在还是很生气的,我这次绝不原谅你!”
“我的确没打算和你商量,也知道这样没用…”臧笙歌没管金和银听不听,直接了当的说着。
其实前面的话小银子听不听都无所谓,关键是后面的:“你知道怀疑我的下场是什么吗?”
金和银心想本人也不是吃干饭的,知道臧笙歌是什么意思,直接抬手想给他一棒子了:“你最好呢悠着点,我怕压死你!”
“不会,我在上你在下,我怕你觉得我轻飘飘呢!”臧笙歌也就是吓某银,这种时候他多想找个机会和他解释一下。
可这货压根就不给臧笙歌机会,真是伤脑筋啊。
金和银看着臧笙歌那样子就真的有一种心思,只要能不激发他那迫不及待的心情,她什么都依啊:“你这么做可不地道啊!”
“我们有那么多的时间,何不摊平了每天都做一做,这样才算是合理应用时间呢?”臧笙歌管某银怎么辩驳,心想晚了,本人就让你沉浸在无(xi)穷的脑补之中。不恐惧一下都不罢休的。
“小银子,你说呢?”
“你干啥子凶我?要啥子话不能好好说。”金和银气极,却又发作不得。只好装起可怜。又诺诺的把眼神转向袖口,暗自哭泣。
臧笙歌看着金和银,眼神不禁意味深长了起来。干脆把凑近某银:“在其位,谋其职。小银子玩忽职守,还嫌我歪你。”
金和银没敢松懈,在听到臧笙歌所到这句话的时候更是瞪大了眼睛:“你这个渣渣,到处留情还嫌弃我!”
“我绝对专一,而且是小银子一直同我置气,根本就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啊!”臧笙歌直接摊牌:“小银子脑袋是装什么的,难道我是低等无脊椎动物么?见到异性就会兴奋?”
金和银抿紧嘴巴也不反驳,就是觉得眼睛有点酸,最后回头搂住臧笙歌的脖子呜呜的干嚎了起来:“我那知道那么多!”
“小银子是傻到家而我是爱到瞎!”臧笙歌一只手扶着金和银的腰身,另一只手贴近某银的发际团了团:“小银子啊,答应我不管什么事情都要听我解释,因为我做什么都是为了你啊!”
金和银也不吱声,吸了吸鼻子:“先别说那些,你不会真的要去找莫盛窈吧?”某银还没忘自己说的那个气话呢,凭着臧笙歌那黑长直的审美,真的怕他照做啊。
臧笙歌真是不知道该兴奋还是该悲观,心里还是一暖,但他还是要瞒着小银子去会会莫盛窈,只是完全出于警告:“全都依着你…”
“真的,没遇见小银子之前我从来都是那么不识好歹,到你这儿倒成了小银子不识好歹了,但是那又怎么样,我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