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吝啬
甄善美一刻也不敢耽误,得空就往外溜,金和银打眼都能看见,却没阻止,一脸悠闲的左看看指甲右看看窗外的风景。
门已经被甄善美很识趣的闩上,而她本人却再外面偷听,真是阴险狡诈。
臧笙歌发挥死不要脸精神,本着博小银子欢心为目的,挪开板凳坐在了上面,两手交叉放在腿上,活脱一个谈判的样子:“我不想在和小银子藏着掖着了…”
“有话挑明了说!”金和银还是那样跟别人欠了她八百块钱一样的厌世脸,横道的说着。
臧笙歌听不下去了,直接自来熟的凑近某银,狭长的眼睛微眯,收敛那本着骇人的目光:“小银子看我就烦是吧,那你就多看几次,说不定就看习惯了,所以,我是不会丢下小银子的…”最后下保证:“小银子也不能赶我。”
金和银却不为所动,拽着臧笙歌衣领,将他按在床上,一双腿踩在床榻上,不怒反笑:“我厌恶的是你的全部…”挪了挪眼睛,某银真心觉得臧笙歌阴魂不散,却又愈发想让他丢颜面,毕竟要报那莫盛窈欺凌之仇:“还有什么要说的?”
臧笙歌虽然很喜欢小银子那种明明胆子比针眼小,还有在自己身上动来动去挑三拣四的,还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可是现在呢,却充满了不屑,真的超级烦躁,咽了一口水平息下心里的这些胡思乱想,臧笙歌抬眼望向金和银那怒火中烧的眼睛,平淡的笑道:“而我喜欢的却是你的全部…”
金和银有点动摇了,却还是改不了女人那口是心非的本性,直接略过臧笙歌这番深情的控诉,将腿从臧笙歌身上拿开,坐在了旁边:“你起来吧,我还有事情,就不陪你在这煽情了。”
金和银起身往前走去,手却被臧笙歌把住,一头埋在金和银的腰间:“今生唯一的吝啬,就是你是我的。”
金和银听着他那细小的声音,直接低头凑近臧笙歌,没忍住多说几句:“行,别贫了,主要是看你表现…”
里面的动静超大,以至于甄善美以为小银子出了什么危险,破门而入,结果直接看傻了:“你们这是…”
只见臧笙歌十分亲昵的搂着金和银的小腰,再甄善美看起来很冷酷的形象完全崩塌,而金和银没有反驳的样子又叫甄善美更加张大的嘴巴:“亲近点好啊,我就不打扰了啊…”
金和银拍开臧笙歌的手,对开腿要走的甄善美喝住:“你不是让我帮你约许木心么?这些我帮你,但是条件是不许多嘴!”
甄善美活脱了,拉着金和银就往外蹦哒,说什么她人好,完全忘记后面还有一个臧笙歌。
臧笙歌站了起来,站在甄善美旁边:“我也去当当参谋,正好再小银子面前晃悠晃悠,让她记住自己是臧笙歌的女人!”
金和银没心情同臧笙歌多说,拉着甄善美的手往外走,先去了外滩吃了顿烤串。
臧笙歌却极其嫌弃这野外的撸串模式,怕身体吃不消,坐在那傻愣着,只是看到小银子吃的如此没心没肺的样子,就气打一处来:“老板给我来两串!”
金和银下意识,抬手打在臧笙歌的肩膀上,一边撸串一边口齿不清的死瞪着臧笙歌:“不必,他喜欢吃我剩下的!”
老板诧异的看着金和银,多少有点没底,嘟囔道:“没想到这小伙子还有这癖好,那这位小姐你用不用再来点?”
甄善美看不过去了,眼前只有一排排的串签,手一摊:“不用了,给我们来点酒吧…”
金和银和臧笙歌同时想到昨晚那醉醺醺的场面,愈发觉得尴尬,臧笙歌低低的咳嗽着,而金和银则是阻拦甄善美:“你别搞事啊,小心我现在就走…”
臧笙歌滥竽充数起来,在金和银后面,就跟个贴身保镖一样,完全就隔开了甄善美和金和银的距离。
“我这是酒后壮胆…”甄善美有些小孩子气,一只手叉着腰,同金和银质问着。
“还有你,是不是男人?还不如喝点酒壮胆给小银子解释下误会呢!”甄善美真的是拼了,同臧笙歌这样说话,好像忘记那个过肩摔了啊。
臧笙歌没说话,直接一把拉过小银子的腰,证明给甄善美看:“夫妻没有隔夜仇,我和小银子好的很呢,倒是你把小银子往许木心身上推,你安的什么心?”
“我暗恋许木心的事儿,小银子没同你说么?我不过是想让小银子约一下许木心而已,你别跟醋坛子打翻了一样,真是煞风景!”甄善美幽幽的说着,完全就是代小银子教训臧笙歌。
“那莫初怎么办?”臧笙歌来了悲悯之心,眼睛愈发充满了质问,好似要把甄善美吃了一样,最终看向金和银:“小银子,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拐呢?”
“你不如直接说想要卖莫初为童养夫的钱得了…”金和银态度已经缓和了些,但是语气还是有点冲。
一提到莫初,甄善美就头疼,直接从塞给臧笙歌一把钱:“这是我要带走莫初的钱,知道小银子不管钱,就给你了!”
金和银讶异,同甄善美反问:“钱是吧?这么有钱把我也买走吧!”愤愤的瞪了一眼甄善美:“你们这群用钱摆平任何事情的人,最花心!”
“不如说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啊!”甄善美调侃金和银,腰板挺的超级直:“莫初这家伙也不知道是怎么特别得我父亲大人的喜欢,所以这次尤为重要,只要我能追到许木心,与许木心私奔我都愿意!”
金和银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