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和银只是觉得肩膀一沉整个人都止不住的摔在榻上:“好歹也要商量一下啊,真的要这样么?”
臧笙歌只是上手抱着金和银有些颤抖的腿举起将鞋子脱掉放在榻上:“想什么呢,小银子累了,应该好好休息了。”
金和银心说要不是臧笙歌你如此混淆视听我会如此么?反正就是自己没错,这才拍开臧笙歌放在自己脚边的手指:“刚刚还说不逼我呢,根本就是说话不算数嘛。”
臧笙歌心生渺茫,这才将手放在下巴上揉了两下:“我说过吗?我不太记得了。”
不都说舌璀莲花么,为什么金和银一本正经的说着莫须有的事情臧笙歌就是不吃那一套呢,是哪里出茬子了么:“你听不听我的?”
臧笙歌腾身坐在一边的板凳上,这才俯身眼神落在金和银的脸上:“你说。”
“爽快,那我就开门见山了。”这也太简明扼要了罢,好久没见过臧笙歌这般大方的揽下自己的全部要求了:“我也不奢望现在出去玩就想着等过两天正好木木身体也痊愈了到时候大家一起去嗨啊。”
“行,现在养伤才是最重要的。”臧笙歌抬手给金和银枕了枕头捻了被角:“来,告诉我你想吃什么,好给你准备。”
太贴心了,金和银感动的快要哭眉目传情,可是臧笙歌丝毫没反应只是看着侧身躺着的金和银这才抬手用手刮了刮她的鼻尖。
有点痒,金和银便吸了口气,抬手想抓痒的时候却碰到了臧笙歌的指尖,与先前的微凉不同竟然有点滚烫,轻咬红唇这才道:“你先同意带我消食,我在说。”
“依你,想吃什么呢?”臧笙歌异常温柔这才抬眼看着金和银掀唇看着金和银:“但是我不喜欢旁人同我讲价我希望小银子能明白!”
“我要吃猪脚黄豆汤。”
“大病初期不适,换。”
“那就排骨汤?”
“不行,你在想想。”
“蛋花羹呢?”
“可以。”臧笙歌只是叫停看着金和银这才笑着摸上了她的脑袋:“乖一点,答应你养好伤就陪你做你想做的事。”
金和银没想过臧笙歌会如此温柔只是这样不点头答应是不是太不人道了,于是淡淡的看着臧笙歌故意打了个哈欠:“嗯,你快去,太磨叽都打扰我睡觉了。”
臧笙歌这才有点笑意的看了眼金和银闩上门出去了。
金和银翻身在榻上因为身上的疼痛撕扯哪里能闭的上眼睛,全身冒冷汗都来不及,这才辗转反侧起来。
抱着一个枕头金和银整个人蜷在一起这才勉强入睡。
臧笙歌去借厨房不是很如意,见钱眼开的老板想要趁机大敲臧笙歌。
臧笙歌没理直接进去准备食材,却被老板带着一群人给围上了:“给我上,打他。”
臧笙歌十分不屑的继续做饭,一群人跟着臧笙歌后面跑,却一点也不敢动臧笙歌。
臧笙歌一上手就游刃有余的,回头拿东西的时候就看见后面的人窥着头看着自己,便指使道:“去生个柴火。”
可能是臧笙歌说的太有权威了罢,那人不自主的就跑过去生火,跑前跑后的一度让臧笙歌觉得困惑,不过有现成的劳动力白用白不用么。
这才继续调整好心态继续工作,不管厨房多么杂论无章,只要是臧笙歌在总能第一时间找到食材,及时臧笙歌不怎么了解哪里是哪里的摆放位置。
臧笙歌用手去感受了下菜板的纹路,确定切的瓜果不会藕断丝连这才抬手先去水池边洗了下菜刀。
弯身去拿了几个生鸡蛋打在碗里,浇在用热油闷过的锅里发出些滋滋的声音,伴随着一点点的烙印清晰的蛋卷面黄灿灿的。
约摸着应该可以了,臧笙歌才将蛋卷面翻了一翻,这才捞出放在蒜泥缸里捣碎成鸡蛋沫。
这才盛了一点了一点生米,垫了一层吸油纸,臧笙歌手骨轻握擀面杖将生米捻碎。
直到变成粉末状这才将两样东西混在一起。
柴火已经烧了起来,厨房的温度也愈发的热了起来,臧笙歌只是觉得有点热,这才扯了扯自己的衣角,抖了抖手臂,这才继续做事。
按照比例放了调味品,考虑小银子还在恢复期,臧笙歌做的很清淡,这才放在里面蒸了起来。
臧笙歌实在是没兴趣在叫这么多人看着,毕竟他魅力没那么大,不过的想改善一下小银子的营养状况罢了。
也是为数不多的大发善心,臧笙歌掏出钱给你拦着他的下人,这才往外面走。
门轻轻的开了为了不打扰金和银,臧笙歌只是把一个脑袋探了进去。
金和银就看见了这才大声道:“看样子我的好吃的笙哥做出来了?”
臧笙歌只是困惑的看着金和银道:“为什么不保持正常的睡眠?”
“这笙哥这可就是冤枉死了,我是饿醒的。”金和银睁眼说瞎话,一点违和感都没有只是这样幽幽的笑着。
“走,带你吃饭去。”臧笙歌也是很无奈了:“陋室藏娇真的不适合小银子更不适合我,那我也不应该如此强人所难是哈。”
金和银哪里知道臧笙歌被人挡了多长时间才完成了这顿饭,只是顾着好吃就是王道的心理。
金和银毫不在意的扯着臧笙歌的手臂往楼下走,原本以为在拐弯的时候,臧笙歌却带着自己去了许木心的房间。
金和银觉得臧笙歌还是大度,想着想着还真是自己狭隘了,这才抬头看看臧笙歌:“古有宰相肚里能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