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笙歌的心好痛,小银子竟然不是为自己落泪,他这才道:“最该隐藏的人不应该是我吗?”
金和银只是把头转向臧笙歌,这才把着臧笙歌的肩膀,这才道:“你不要说好吗?”
“我可以不说。”臧笙歌只是巧舌如簧的凑近金和银:“只有死人才会闭嘴,可是小银子会叫我成为死人吗?”
金和银只是有些往一边看去:“你别这样,我只是不想叫木木有事而已。”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小银子凭什么觉得许木心就要例外?小银子你委实太偏心了。”
“看来小银子是不想把我变成死人了。”臧笙歌只是低头笑了笑:“小银子还是舍不得我的。”
“你开心就好。”金和银只是淡淡的说着,她有一瞬间都在猜想臧笙歌到底对他说这些有什么动机啊。
“吴三涧是北帝一手提拔的朝臣,被许木心的匕首捅死,怎么想这杀人犯都是许木心了,就算匕首被我拿走了也不一定找不到许木心。”
金和银只是淡淡的低下头:“你想说什么就直说,不要同我拐弯抹角的。”
“许木心现下已经去了关外,他这一去有两种可能一是战死沙场二是活着回来,小银子你希望那个结果呢?”
金和银只是苍白的笑了笑:“这重要吗?重要的是你又要怎么威胁我了。”
臧笙歌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不算威胁,别人的命和小银子又有什么关系呢?”
金和银只是有点痛苦这才道:“那我的命呢?虽然我从不觉得用自己的命就可以威胁到你。”
“那我们在说一下别的是事情。”
臧笙歌那双事不关己的眼睛透露出好多复杂的情绪,金和银这才知道臧笙歌说的恨自己是真的,原来他是有备而来。
金和银只是笑了笑:“你又想说什么?”
“许木心的事,小银子应该会喜欢的。”臧笙歌只是抬手把住金和银往后退的身体,这才抱在怀里,那种温暖的感觉又萦绕在心头,一点点蔓延开来。
“许家现在孤立无援,许木心被安排在关外,作为许家的曾经的养子被许老提拔最后得到北帝重用的柳姜堰也跟着去了,如果说两人战死沙场,北帝可能是最大的受益者。”
“如果没死,这件事就会被当成幌子在一次成为把许家推向死处的命门,小银子怎么抉择你说的算。”
金和银被这残酷的现实给搞的愣住了,她只是抬头看着臧笙歌:“你骗我,事情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小银子我说过我恨你的,可是我却不打算把这一切都怨在你身上,毕竟喜欢你啊。”臧笙歌只是淡淡的说着。
“那就发在许木心身上吗?”金和银只是低头笑了笑,这才有些透不过的抽着气。
“是发生在许家,任何一个人都逃不掉,小银子为什么会觉得是我针对许木心?我只是把平静表面揭开了,这一切是你的父亲要这么做的。”
“但是我知道只要你把事的真相隐藏起来,这一天也许会晚来。”金和银只是淡淡的说着,她不知道自己要有什么情绪,她以为臧笙歌的生命里只爱自己却没想过曾有过那么多的工于心计。
“有必要吗?反正不管怎么看都是个***,反而许木心还要成为北国与忻州的刽子手,这未免有点太高看许木心这颗柔软的心了?”
臧笙歌只是忽然想到还有柳姜堰,这才道:“小银子我同你说这些不为别的,只是想告诉你,许木心他危险,只有我才能护住你。”
“我们一定要独善其身。”臧笙歌只是淡淡的说着,这才往一边看去:“我们回房间吧。”
金和银不想说话,只是被放到了榻上,她的手指被泥土沾染,臧笙歌只是心疼的拿了过来。
看着放在一边的一盆热水,臧笙歌只是把里面的毛巾拿了出来,淡淡的放在金和银的手上擦了一擦。
金和银只是有点拘谨的把手抽了回来,这才道:“不用了。”
“不清洗干净的话,会长倒刺的。”臧笙歌说着,这才把金和银的拿了过去,他有些苦笑的把那双淡雅的手放在温热的水里。
金和银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真的不用了。”
“我帮你抹药。”臧笙歌只是准备了一个药箱,里面有各种药,他拿着金和银的指尖。
“只是有点破皮了,不要在意那么多。”说着,金和银这才缩了缩手指。
臧笙歌握住金和银的手指,这才道:“不要有什么负担,只是单纯的抹药而已。”
指尖有点痛,但是一阵阵的清凉感,让金和银好像出现了幻觉,这才道:“是我太冲动了。”
臧笙歌只是笑道:“小银子总是这样一点都不信任我,虽然很生气,但是我还能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