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老大,我把白枳给打了,而且很惨?你们信吗?你们呢?”男人只是悠然的笑着,这才看着已经中了两箭的臧枳。
狂妄地笑着,带着些淡淡的不屑,往一边吐了一口唾液,这才道:“还是老大高明,对待口出狂言的人就应该杀之。”
臧枳手里似乎有个匕首,他只是幽幽地交给阿兰,他头发乱了,一身的狼狈全都是因为阿兰,这才道:“拿着,替我保护好自己。”
此时二牛只是愣愣地看到了这一切,他大声的叫道:“这个人我不认识。”
傻子的话江商思一般是不信的,可是全村的人为了不连累所有都一口同声的说着:“这个男人确实不是我村的人。”
那一刻江商思开始相信先前臧枳说的话,他叫白枳,竟然红着眼睛看着一切,这才道:“我们见到宝了,他真的是白枳。”
急切的走到臧枳身边,江商思只是悠然的笑着,他目光中竟然多了一丝愤然,这才瞥了眼旁边的下属。
阿兰就扯到一边,他看到臧枳同她分开的时候,只是穷极心痛的看着他,她不能叫,她不能喊的,只是觉得要憋死了。
“江白呢?”臧枳知道他得问所以只是笑了笑,他目空一切的瞧着江商思,一句话都不吭。
“我问你,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江商思只是淡淡的说着,他竟然把白枳给抓到了,那江白岂不是很快就能找到了。
“这个女人要是在你们这有一丝的伤害,江白的尸体立刻摆在你们的眼前,我说到做到。”
“死到临头还威胁我?你还以为自己是哪个高高在上的王吗?”江商思只是淡淡的笑着:“姜凉是你的人吧?我不过危言耸听几句是你害他哥没了生路,你就成了全城通缉的要犯,妙极,妙极。”
姜凉和姜冷的感情是无法媲美的,他一心只是为了他哥,可能是个兄控,这一点上臧枳早就该知道了,可是因为那天正好是阿兰走了的时候,他心口有些难受,更是不想在看到阿妄,这才乱了心智。
臧枳只是低头笑了笑:“一个江白总比一个女人有效,孰轻孰重的,只有你自己知晓。”
“拿你当人质,真的不怕你的那些忠心的下属不就范?还不是照样把小公子放了?”
江商思只是淡淡的顿了顿,这才笑道:“妙极,妙极,就这么办,来人把我们尊贵的王绑起来,好声好气的捎带着,阿白的存亡可就是他的存亡。”
“那个女人更是,捂上纱幔带子,玩起来还算将就,既然如此就也带上,至于这村子里的人,发去奴役的地方,免费的汴忻奴隶,我又怎么能不用。”
阿兰现在的心里不光有臧枳,还有她娘,反正自己都没什么希望了,又怎么能指望别人呢?
这个时候二牛忽然抓住了阿兰手上的匕首,直接就冲上了江商思的面前,刀刃就架在了江商思的脖子上。
“放了兰媳妇和那个男人,不然我杀了他。”二牛这种疯狂的样子让很多人都吓到了,就连婶子和叔子都在一边喊。
撕心裂肺的声音,让阿兰的手指有些空,她当时只想着拿起那把匕首结束了自己却没想过却被二牛劫了去,这才漠然的看着二牛,这才摇了摇头。
二牛是真的说一不二,他手指都在抖,匕首拿的很稳,直接就逼上了江商思的脖子上,只要一动弹一定是死伤无数,颈口一定会血脉喷张的。
“放不放?”二牛只是红着眼睛,目光中带着些愤然,这才把匕首刺入了江商思的喉咙上,血一点点的往下落,浸染了江商思的衣角虽然看起来血多了点,但却只是刮破了一点皮,还是什么事情都没有。
可是那些人见识短浅,只是一窝蜂的往前冲,想要表忠心,江商思骂娘的心思都有了,只是呵斥道:“不用管我,拿下白枳和那个臭女人,不然我杀了你们。”
对于这些,那些人最害怕的还是江商思会死,那样他们才是真的群龙无首的,这才道:“老大,我们不能不管你,区区痴儿,放开我家老大。”
“放了兰媳妇,放了。不然我就在往里面刺穿。”二牛只是淡淡的看着阿兰,这才收敛目光,他一双脸上也是布满了汗珠,似乎是要疯狂这一次。
江商思只是转了转眼睛,这才充满意味的把手举了起来,他笑道:”我可以给你很多钱,只要你放开我。”
“谁稀罕你的钱,我在说最后一遍,放还是不放?”二牛只是淡淡的说着,手里的匕首只是往里面刺穿了皮肉,有一些软骨坦露了出来。
这下众人才知道这痴儿说话是真的算数,不能小觑,这是怒发冲冠为红颜吗?就在这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江商思痛苦的目光看着自己嘀嗒嘀嗒的血迹,这才道:“你这个疯子。”
“我放,我放。”那一刻江商思只是淡淡的看着二牛,他的心里有这无数次千刀万剐,这才道:“来人,放了他们。”
臧枳伤的很重似乎要断了气似的,就算江商思放了他们,他们也掀不出什么风浪,因为江商思有千军万马,而这对苦命鸳鸯充其量只是有四条腿而已,不过是一群想碾就碾的家伙。
至于这挟持他的这位,江商思只是想好了一万种把他千刀万剐的样子,眼睛中却愈发的笑的让人看不透。
对于二牛这样的人似乎是英勇无畏的很,他只是低头把匕首攥的很厉害,只不过他是越来越站不稳了,似乎是有些害怕。
每次都是对上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