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园,在整个东临算的上极其独一无二的地方,只因这里四季如春,周围的花草树木从未有过枯萎,常年盛开。
就连园中的静湖便是在冬日里也未曾结冰,湖中的鱼儿欢快地尽情游玩。
可真正称的上冬暖夏凉,令人心旷神怡地地方。
若说这景园的由来,其实是由前朝最后一位皇帝惠宣帝杨闵的长公主所置办,据说这位长公主自小便拜了世外高人为师,修习各类奇门遁甲。
在一次意外中,无意间发现了景园的地域位置,以及周围的土质非常特别,她思考再三,将事情禀告给她的父皇。
惠宣帝虽昏庸无道,痴迷炼丹,不理国事,但唯一一点便是十分疼爱他的长公主,长安公主。
是以,当即下令,命人极力协助长安公主的要求。
而长安公主确实没有让其失望,短短一年,修建了景园。
使得惠宣帝更加高兴,认为是上天的恩赐,不惜花大量的人力,物力加以维护和修葺。
东临的开国皇帝打下城池,见到这所景园,特意让当时的钦天监前来探测一番,得出的结论,便是此地确是属于风水宝地。
故此,便好生的保留了下来,特意派能工巧匠,加以整理。
但凡有重大宴会,便在此举行,惹得人纷纷瞩目。
只是此时的宁墨却无心欣赏。
“墨墨,你如此看着我,我怕是连动都不敢动了。”君煦好笑的看着宁墨美目怒斥的模样,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
“哼,你还好意思说?”宁墨冷哼一声。
刚刚她和徐氏正说着话,眼前这尊大爷,让人将她引出来,二话不说,便将她扛到此地。
一所非常破旧的宫殿前。
“墨墨放心便是,你娘亲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不会让人起疑的。”君煦摸了摸鼻子,出声道。
只是他那副模样,没有半分的心虚,反而一副等着夸奖的派头。
“罢了,反正人已经出来了,懒得与你计较。”宁墨斜睨了他一眼,轻叹一口气,开口道。
若仔细听,还能听出她口中的宠溺。
君煦闻言,低低的笑了起来,那笑意从胸腔中传出,是发自内心的愉悦。
他便知道,墨墨最是心软,半分不舍得为难他,这种感觉真好。
“不过,你将我带来此处,到底所谓何事?”宁墨无奈地瞥了他一眼,脸色的神情变得越发郑重起来,出声询问道。
“倒也没有什么事,只是听说墨墨遇到了些麻烦,我不放心,想要看看你。”君煦轻声解释道,只是那眸中却有着一闪而逝的复杂,速度太快,以至于宁墨并未瞧见。
“嗯,是遇到了些麻烦,不过已经解决了。你真的无事?”宁墨听着君煦如此说,却并未有任何的松懈,反而更加郑重了几分。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觉得今日的君煦十分不对劲,可若是让她回答,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她却不能用语言所表述。
想着,宁墨心下更加狐疑,那双黑耀如星辰的桃花眸紧紧地盯着他,生怕错过什么。
“无事,墨墨无事,我便无事。”君煦伸出纤细的玉手,在她额头上轻弹了一下,又快速的闪开。
“你....很痛的。”宁墨惊呼出声,忙伸手揉了揉额头,嘟嘴道。
“哪里痛,我看看。”君煦唇边的笑意加深,故意开口。
其实他自己下的手,力道如何,最是清楚不过,这世上,他不允许任何人伤她一分,哪怕那个人是自己,他都不会原谅。
瞧着女子故作夸张的模样,那精致的眉眼,那鲜明的声音,仿佛任何的忧愁都能迎刃而解。
宁墨便是这样的存在,只要是她,无论做什么,都能轻易抚平他的内心。
如同现在这般。
君煦便说,便要靠近,作势想为其轻轻吹拂,可宁墨似是早就察觉到他的意图。
以最快的速度,堪堪退后了几分。
“你又想干什么?你…你正常些。”宁墨怀疑地看着他,轻声咳了咳,一副保持距离的模样。
只是那绝美的脸庞,染上了几抹不易察觉的绯色。
君煦摊了摊手,一副为难的表情,语气感慨地出声:“如今墨墨,已经厌烦我了吗?我本来就什么也没想做。”
那声音怎么听,都有几分委屈。
宁墨嘴角不自觉地抽了抽,她现在十分肯定,君煦今日的确不正常。
她特意又加大了与他的距离,不疾不徐的围着他转了三圈,复又将眸光定定地看向他,双手抱拳,语气幽幽地开口:“说,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又沾染上了烂桃花。”
“没,没,哪有的事情?再说,我在都城贵女心中便是一副病秧子,谁会将注意力打到我的身上,再说,她们如何,与我何干,我只认识墨墨你一人。”君煦忙求生欲极强的否定道,随即连连保证,以表诚心。
“姑且先相信你,不过你若是再让我发现,那……”宁墨眼睛微眯,举起粉嫩的小拳头晃了晃,意思不言而喻。
“但是我任由你打骂。”君煦拍了怕自己的胳膊,信誓旦旦地出声。
而后,由紧接道:“若说有事,那倒也有一事,宁心雅在都城外的落脚点,已经找到了。
你先前由着杨仁带着比较熟识机关的人前去查询,我无意间得知后,不放心,便多加了暗卫,以保障他们的安全,和事情的保密性。
是以,第一时间得知了这个消息,杨仁也已经派人告知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