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你的事,与胡某无关。”胡维回地干脆。
“若苏某想要做一遭人,将胡公子扯出去呢?”少年笑得温仁和雅,只是眸间满是试探之意。
“胡某怕事,也怕死。但,最不喜受人胁迫。若是公子执意如此,那便休怪胡某不知仁义了。”
胡维倒也无惧,也是定定地看向对面的少年。
眉宇间先前的温和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厉色。
坚定至极。
苏清宴见状突然一笑,冲淡了方才分别流转的剑拔弩张之意。
话锋一转,道:“张公子地主老爷身亡之后,他才摸了宝贝逃出来。不知,胡大人与地主老爷又是个什么关系呢?”
胡维闻言一滞,才会意回道:“家中叔叔曾是替地主老爷管理账册的。胡某曾跟着他一同为那位地主老爷做事。后来树倒狐散,自然也要另行寻个出路才是。”
“胡某总不能,吊于一棵已枯死,且复生无望的树上。”
罢,胡某又端了盛于粗窑碗中的碎茶来喝。
冲饶茶味,扑鼻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