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漠洲看到这让他想杀人的一幕,想都没想,条件反射地冲进去,拎着金风凌的后领子,一个用力就把人给甩到了地上。
甄蕴玺呼吸平稳,已经进入了梦乡,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就是天塌下来都不能阻挡她睡觉。
“你们俩在干什么?”池漠洲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金风凌冷冷地斥道。
金风凌笑笑,从地上爬起来,不失优雅,看着他说:“你没看到吗?我们当然是在接吻了,中午让她喝的有点多,不好意思!”
池漠洲眼一红,一拳便抡了过去。
金风凌身形利落地躲开,一边躲一边说:“池漠洲,你以为她是你的吗?要不是你的话,她现在已经是我老婆了。”
“你做梦,这辈子她都不可能离开我!”
池漠洲眼里露出凶狠的光,一拳砸到对方的肩膀上,金风凌向后踉跄了几下,撞到墙上。
“话还是不要说的太满,人也不要太自信,否则被啪啪打脸的时候会很难看!”金风凌咧开嘴,笑得肃杀冷冽。
池漠洲冷笑一声说道:“如果她知道你趁着醉酒偷吻她,恐怕你这辈子都没资格站在她身边。”
打成这样她都没醒,再看她那小脸酡红,就知道她一定是喝多了,她的唇很敏感,吻过后会微肿、波光潋滟,此刻她唇色正常,证明金风凌还没得逞,想到他再晚来一步就要酿成大祸,心里就一阵地后怕。
听到他的话,金风凌的脸色不那么好看,此时方才想起父亲的叮嘱,不由暗骂怎么就管不住自己?他看了甄蕴玺一眼,现在人还没醒,后面还能狡辩一下,把人弄醒了反倒不好说。
想到这里,他二话没说,抬腿便走了。
办公室里打了一架,外面的人自然都听到了,荀思晴的脸都吓白了,惹了祸,她正想着去找荀英姿救命,结果还没来及走,池漠洲便寒着一张脸站在门口叫她,“荀思晴,你进来。”
荀思晴抖着腿走进去,哪个她都惹不起,是不是得招个看门小妹来?
池漠洲坐在甄蕴玺的皮椅上,一双寒心彻骨的眸紧紧地盯着她问:“谁给她灌的酒?”
荀思晴忙老实地说道:“中午大家一起庆祝,蕴玺姐就喝了两杯。”
“金风凌什么时候来的?”他看着她,就像是在审犯人。
荀思晴忙答道:“就在您来之前的三分钟,他进来的时候蕴玺姐还没睡着呢,但是躺在沙发上,看起来要睡觉。”
池漠洲又看着她问:“我是谁?”
“啊?”荀思晴一脸茫然,刚想答“您是她的情夫”,但是一看到他那双警告的目光,十分不善,她便临时改口道:“您是她的男朋友。”
池漠洲心里方才满意一些,他手里把玩着甄蕴玺的钢笔,看着荀思晴威胁道:“以后不相干的男人不要让他进来,再有今天这种事,别怪我把你轰出去。”
“是!”荀思晴战战兢兢地答。
“出去吧!”池漠洲气凝如山,周身萦绕着生人勿近的寒气。
荀思晴像是被大赦一般,抖着腿出门,小心地将门关严。
池漠洲站起身,踱到沙发旁,居高临下地看了她半晌,方才坐到刚才金风凌坐的位置,毫不留情地低头吻了起来。
到底有没有被沾到便宜,总要尝尝才知道。
她睡的正好,此时有猪嘴来捣乱,她当然不干了,哼唧挣扎扭的他火大,要不是因为这里是她办公室,他早就把她办了,还能让她这么勾他?
她这么一勾,到底还是勾起天雷地火,他火气十足地将人抱起来向外走去。
公司里一群人抻着脖子往外瞧,心里感叹她们老板魅力真大,池少和金少打的那么火爆了,池少居然还这么热乎乎地把人抱走,简直就是满足了她们对男人的所有幻想。
荀思晴看着一片狼藉的办公室想哭,老板睡的毫无压力,池少走的毫无压力,所以这烂摊子得由她来收拾了?关键是明天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和老板交待,这工作真不好做!
甄蕴玺在睡梦中就被折腾醒了,醒来后还迷迷瞪瞪的,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但是很快她就被池漠洲给折腾的云里雾里了。
她软的像水,任其摆弄,让他食不知味,一时间没了节制。
但是不管他再怎样疼她、爱她,她给了他再多的愉悦,也不妨碍第二天早晨他秋后算账!
清晨,甄蕴玺睡的正香甜,就被池漠洲拨拉着揪起来了。
她不情不愿,哼哼唧唧,他又是弹额头又是捏鼻子帮她清醒,在她头顶阴恻恻地问:“还记得昨天发生什么了吗?”
昨天的回忆慢慢出现在她的脑中,她“啊”地一声叫道:“都是你,下午我都没工作,你知道我回来有多忙吗?”
他气,好啊!这还怪起他来了?算不算恶人先告状?
他问她,“还记得你昨天是怎么回来的吗?”
“是我睡着你把我给掳回来的。”甄蕴玺理直气壮地说。
“掳回来?”他冷笑道:“你以为你是压寨夫人吗?还有,你是猪吗?另外,昨天你不记得你见过金风凌?”
“没有呀!”她答的仍旧理直气壮。
她只是梦到金风凌了。
池漠洲:“……”
他简直被这个女人气到无语,她居然喝断片了。
不是说喝了两杯吗?显然荀思晴在骗他,到底喝了多少?
甄蕴玺眼睛瞪起来了,看着他不依不饶地说:“你看,没话说了吧!没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