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雍杰心想这说书先生真是乱说一通,看他接下来该怎么圆谎。
那文士哈哈一笑道:“按照常理,本来是必有一死。但奇怪的是,这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出现一位神秘少年,从天而降,以绝世内力拨开了两方人马,这才使双方脱离接触,幸免死伤。”
有些听众本来为当时之紧张局势而捏一把汗,这时听得突然出现一神秘少年,拨开两人,使两人幸免有死有伤,当即缓了口气。
有人连忙问道:“那身怀绝世武功的神秘少年莫非就是调解双方罢手的千岛张雍杰张少侠?”
那文士嘿嘿一笑道:“没错,李家大爷和唐二公子经历刚刚之惊险,也是心有余悸。幸亏出现一位神秘少年,两人方才平安脱险,纷纷上前询问那少年的姓名和师承。这才知道这少年正是千岛派第一高手张雍杰张少侠。”
张雍杰听着这说书的文士信口胡说,当即心中不快,这简直是胡说八道。
这时只听得那边那桌上有一位青年公子问道:“这千岛的张雍杰张少侠真的有这般厉害?”
张雍杰顺眼望去,但见那人桌边放着一柄长剑,约莫二十三四岁的样子,一副满脸不服气的模样。
那文士本就是靠编故事说书讨生活,巴不得把事情说的夸张,越是夸张才越能吸引人来听故事。
那文士喝了一口茶,继续道:“当然,这张少侠一出手便镇住场上所有高手。冲着张少侠的金面,这次华山李家,蜀山唐门两方四派的大战才不得不罢手言和,一场祸乱,在张少侠的谈笑风生之中消失了。”
有不少百姓都听过前些时日发生在唐家山上的战斗,但后来不知怎么了双方都罢手不打了。这时听这文士细细道来,方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纷纷赞叹,不知这千岛张雍杰是何等风姿,连唐门和李家的战斗都能调停,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
张雍杰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厉害,听这说书的在这里乱说,本想发怒。但考虑到知他是为了吸引眼球,讨点生活。生活不易,也是人之常情,只得暗暗苦笑。
说书先生讲完的时候,飘香楼的饭菜已经做好了,店小二提了一只大竹篮子。张雍杰结过账之后,便欲出门而去。
这时飘香楼门外正进来三人,当先一人正是个油腻老爷,手握一把折扇。约莫四十岁左右,一看就是富贵人家。
身后紧跟两人却是唐门弟子装束,张雍杰不愿多接触唐门弟子,便想夺门而出。
但那唐门弟子却识得张雍杰,其中一人拱手道:“见过张少侠。”
别人已经开始打招呼了,张雍杰知道躲是躲不过了。只得拱手还礼道:“幸会幸会,阁下是?”
那人行礼道:“在下唐门唐不。”
张雍杰见先前在大竹林见到两名唐门弟子,一人唤着唐桀,另一人唤着唐骜。这里有人叫唐不,心想这唐门人数众多,取名一般为四字成语或者俗语。当下望望另一唐门弟子,拱手笑道:“想必这位便是唐驯兄台了,久仰大名。”
那人正是唐驯,桀骜不驯这四名弟子本就是唐门的低级弟子,平时并不受人重视。
这时唐驯听见张雍杰呼唤自己的大名,并且是久仰大名。心想那日在园垭口自己只是远远望见张雍杰,张雍杰并不认识自己。这时候声称久仰大名,那自然是有意要抬高自己的身价,当即竟然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唐驯连忙拱手还礼道:“正是在下。”雾散长安
张雍杰连忙拱手道:“原来此间也是张大哥的,日前姐姐病重,慌忙之间未曾通报,便先行住下,还请张大哥包涵。”
张员外哈哈笑道:“张兄弟说哪里话,张兄弟姐弟二人能在寒舍小住,大哥脸上有光呐。”
说罢张员外连忙叫大叫道:“李嬷嬷,你快出来。”
张雍杰这时才知道那老婆婆姓李,只见那李嬷嬷从床上奔将起来,出了门来,急道:“不知道张老爷今日前来,老奴真当该死。”
张员外怒道:“这大白天的你睡什么觉?”
那李嬷嬷颤声道:“老奴,老奴病了,这才稍作休息。”
张员外指着张雍杰道:“这位张兄弟,嗯,连同他姐姐,均是我的贵客,他们来此做客,你怎么突然就病了?你病的真不是时候。”
那李嬷嬷来了精神道:“不瞒老爷,老奴的病现在已经好了。真的,头也不晕了,踹气也跟的上了。”
张雍杰心想这李嬷嬷本来就是装病,这时候张员外指名道姓说自己是贵客,那李嬷嬷应该不会乱说吧。只见那李嬷嬷当即过来拿了张雍杰手中的食盒,跑到厨房里去加热去了。
这时张员外拉着张雍杰的手道:“张兄弟,令姊身体安好?此处甚为简陋,为兄想邀兄弟和令姊去侠义庄子上居住一些时日,那里生活所需一应俱全,侠义庄上还有一些名医郎中,可替令姊早日康复。”
张雍杰心中一惊,心道这人和唐门弟子相熟,而唐门弟子眼下正在四处寻找木姐姐,可别让这人知道了木姐姐在屋子里。
但他转念又想,这人既然欲结交自己,肯定不会无礼的,未经过自己的许可去探视女眷。
想到这里,张雍杰心下稍宽。但又觉张员外太过热情,但又想再过的四日,木姐姐的身体也就好了。当下说道:“姐姐只是偶感小漾,不碍事的,她喜欢清静,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就让她在这里休养吧,真是麻烦张大哥了。”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