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怎么办?”荷城来传消息的是一名亲信,花了钱买通了跟着来的一名小公公,得到的消息也是,小皇帝在下圣旨的时候,不开心。
“继续走——”初墨神色无恙。
“王爷,可使不得,既然他们在张八里郡寻不到人,在荷城也让他们寻不到人,岂不更好?”
初墨摇摇头,该来的侧还是要来,一味逃避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队伍继续朝着荷城的方向出发。
初墨的想法很简单,是考虑究竟是这传旨的公公一把杀了,还是一把杀了呢?
初墨也只是犹豫了半分钟,等到了荷城,果然见是小皇帝身边第一得宠的大太监——时公公,见到初墨时,终于松了口气。
“贺王殿下,杂家带来的是圣上的旨意——”不等初墨进府,那时公公已经掏出圣旨。
“臣接旨——”且听听他说什么?
“朕十分思念贺王殿下,请贺王殿下随派去之人回国都一趟,以解朕相思之苦……”时公公还未念完,同样只等念完,就准备带人离开荷城。
面前黑影一闪,时公公喉咙堵住了下面的一句话,不,不是喉咙,是血。
时公公不可思议地低头,只看到一阵血雾pēn_shè,所有人还未反应过来之际,轰隆一声,如散架的桌椅一般倒塌在地。
身边跟着的一众小太监侍卫,先是短暂的死一般的沉静,紧跟着尖叫一声,拔剑的拔剑,想逃的已经跨出去脚,只是,黑影比他们的速度更快。
两分钟,顶多两分钟,先前还站在面前的一群人,已经变成一滩地上的血水。
“王爷——”身后的亲信一愣,这,这是不是……
好歹也要听对方究竟是什么意思再动手吧。
“处理了——”初墨抬脚往里面走。
圣旨可是与上一世一个字都没有变,若是让这时公公将圣旨读完了,那么就是公然的抗旨,她手下的人虽然忠心,可也忠后梁国,还有不少是朝廷特地放在手底下坏事的。
只是,初墨知道,这样做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时公公死的消息应该很快会传出去。
事情比初墨预料地要快了许多,时公公被杀不过一个时辰,初墨还未将荷城的事情交代好,更没来得及准备离开,一队兵马已经将荷城府团团围住,速度之快,让所有人预料不及。
初墨皱眉,是了,变数是在这里。
上一世,她喝止了手下人想要跳起来据理力争,不让时公公带她走,是她自己阻止了自己人动手,以为,只要她态度好,小皇帝看在她这么多年征战的份上,顶多是惧怕她的势力,并不敢真的杀她。
可是她想错了,这如出一辙的圣旨足以说明,上一世没有来得及发生的事,这一次已经彻底暴露了出来。
除了圣旨,小皇帝是做了两手准备,她一旦不从,?那么兵马会立即包围她的荷城府。
而在不知不觉间,她身边的人早已经架空,等兵马围城,一半的人失去了踪影,剩下的忠心耿耿的亲信,都是些无权无势的。
初墨冷笑,这是一招好大的棋,她那些培养出来的亲信原来回朝之时就已经别小皇帝一一外派,驻守边界,为的就是今天。
不过,初墨倒不是怕这些,而是为一个结果发愁。
起兵叛乱,似乎目前也没有兵跟着她的。
上一世的揭竿而起也是以失败告终,是不是说明,不管是谁揭竿而起都不会是一个好的结局?
“王爷,现在该怎么办?”手下的人收拾好尸体,整个人都是蒙的,刚才他们干什么了?
杀人了,哦,不,他们没杀人好吧,是王爷杀的人。
“等吧——”初墨闭上眼,如果她没有猜错,接下来那个直接会直接让她送命的人会出现吧——
果不其然,两天的功夫,被围住的荷城没有半点风声,终于让等在外面的人有些沉不住气了,围住荷城的兵马并不是从国都出发的,而是半路上接到密旨,暗地里悄悄到达荷城,只能时公公一声令下。
只是……
为首的男子目光阴沉。
荷氏一族都战死在了沙场,只剩下了贺王一人,所以,当初,贺王卸下兵权可以平安地离开国都。
只是,这一年来,贺王的动静十分的大,勾结盗匪的实证已经传进国都之中,铁证石锤,每一锤都让他不得不信。
他是陆国公,当今的国丈,就算是敬仰贺王,也相信,贺王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只是,那坐在皇后位置上的是他陆族的人,所以容不得一丝的差错。
所以,就算贺王冤枉,忠心不二,也掩饰不了与盗匪头子之间的勾结,而此人并不是别人,更是圣上最为忌讳之人。
“国公,已经两天了……”底下的人有些忧心忡忡,他们面对的可是贺王,那个在战场上战无不胜的常胜将军。
而且贺王手中的人一旦得到消息,一定会赶过来,到时候,危险的可就是他们了。
“不急——”陆国公沉声说道,贺王被捕,一定会在整个朝廷掀起巨浪。
派驻边界的那一群人得知消息已经是三天后,跟着,十余个队伍带着兵马飞快地朝着荷城的方向赶来。
于此同时,时公公被杀的消息已经传到了国都,震惊朝廷,小皇帝当着众大臣的面,摔了杯盏,更要西隅的刺史奉上的条条罪状。
“圣上,那琼莲山大当家原是凌王之后,更是有与圣上一样的玉璜,圣上,贺王之心昭昭,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