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歆抚了抚长须,说道:“元直!这韩玄之事对朝廷大大有利,却是一个好时机!我知道你嫉恶如仇,看不惯这种卖主求荣之人,只是朝廷大事,却不可意气用事。那韩玄虽然只是长沙一功曹,但却的确是荆南之地的名士!潜势力颇为可观!如今其肯来朝廷求官,说明其反意已定!却是一定要趁着刘表在荆南势力空虚之时,图谋在长沙自立了。我等就是不给其授予官职,对其来说,也无大碍,最多就是失去了朝廷的名义了。
如今,天下间形势逆转,朝廷一家独大。刘表等人欲合纵起来,和朝廷作对,也属平常,但我等也可以施以连横之术,在对方内部培养敌人!这韩玄,不管对朝廷忠不忠心,其实都无关紧要,只要他接着我们这一杆大旗,今后我们便有的是手段控制他。如今重要的是,刘表病入膏肓,内部不稳,这韩玄就完全有可能压断其势力的最后一根稻草啊!
这世间,很多时候武力是最有效的解决手段,但是有些时候,其他手段也未必不能尝试一下。元直,你深受主公看重,被任命为内阁留守,肩负一国之重担,万事还需放下执念才是!”
徐庶耐下心听完华歆之言,却是心中一惊,果然,这件事自己是有些感情用事了,那韩玄身为刘表下属,欲求谋反,本能的就让徐庶心中不满,未免有些反应过激。这事换个角度来想,虽然让人不齿,但对于许都朝廷来说,却是求之不得之事,细细想来,这岂不是兵书战策中的用间之法么?自己,终究还是有些稚嫩啊!
“多谢大人教诲!徐庶受教了!”对华歆拱手一礼,徐庶口中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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