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行刺事件,凌丹虹也在思量着是不是和南诏国有关系。
秦家一直未曾吐露凌家知晓秦家秘密这个消息,想来也是不想背上叛国的罪名。
不过即便秦家不承认,还是最终成了大周立国以来第一个被诛杀九族的家族。
凌丹虹在狱中最为担心的便是秦家会供出凌家拿这个秘密胁迫秦家的事情,凌家之所以能够百死不僵便是因为永熙帝需要凌家这颗棋子,若是知晓凌家隐瞒下这个消息,那定然不会放过凌家,甚至会将凌家当做是行刺事件的罪魁祸首。
幸好,秦家主到底都未曾吐露这个秘密。
凌丹虹出狱之后,除了根据安王的暗示做了之前的两个决定之外,也彻底地将这件事的尾巴给除掉,从此之后,除非秦家的人从地下爬上来,否则这个秘密便会成为永远的秘密。
虽然她已经做得很缜密,可是心里还是存着一丝担心。
所以在得知了永熙帝派刑部尚书下东南的时候,心里的这丝担心便开始扩大,随后立即派人暗中打听,只是经历了秦家的事情之后,朝中的大臣便不再愿意和商家来往,尤其是曾经牵涉其中的凌家,因而凌丹虹无法得到确切的消息。
不过凌丹虹的担忧也没有持续几日。
便在刑部尚书等一行人奉旨离开京城的第二日,永熙帝便于早朝当中下了一道旨意,下令大周各州城继续查访全宸皇贵君的消息,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一时间,全宸皇贵君可能没有死的消息瞬间传遍了京城的每一个角落。
自然,刑部尚书下东南的原因也真相大白了。
凌丹虹安心了。
而雪府内的雪砚和雪倾则是激动不已。
雪砚还好,雪倾却已经收拾好行装,准备亲自前往营州。
雪砚没有阻止,叮嘱了几句便让她去,不过雪倾这门口还未出,那边管家便来禀报,说是四皇女来了。
两人一愣,今日并不是休沐日,四皇女为何会来?
不过两人想了想,觉得可能四皇女也是因为那个消息而来的,便一同出去迎接,可是,当她们看见了管家口中的四皇女之时,满目讶然。
“三皇子?!”
来人不是四皇女司予述,而是三皇子司以琝,准确来说是穿上了四皇女服饰做了女装打扮的司以琝,司以琝曾经说过会装成司予述的样子跟着母亲去围场秋猎,却不想秋猎没去成,反而装成了司予述混出宫来。
司以琝和司予述长得一个模样,但是司以琝毕竟是男子,而且,平日虽然好动,但是毕竟没有真的装成过女子,因而,而且雪砚和雪倾都是见过了两个孩子的,所以,她们一眼便看出来了。
管家却被吓得一愣一愣。“三皇子,你怎么出宫了!?”雪砚压下了讶然,正色问道。
“三皇子,陛下可知道你出宫?”雪倾也同时问道,不过这话一出口便想给自己一个嘴巴,三皇子穿成这个样子陛下自然不知道,便又换了一个话题,“三皇子你是如何找到雪府的?”她记得他没有来过的。
司以琝抿了抿唇,“我出了宫便问人。”
雪倾听了这话,几乎没把心给吓出来,她想起了上回司以琝偷出宫差一点没命的事情。
司以琝看着两位姑母红了眼睛,“母皇不知道,我……我偷了父后的令牌……穿了皇姐的衣裳装成了皇姐出来了……”
雪倾瞪大了眼睛。
“三皇子你这是做什么?”雪砚有些气急败坏,连君臣之礼都顾不上了,开口便想训斥,可是看着司以琝与弟弟七分相似的面容,泫然欲泣的表情,心便软了,缓和下语气,温和问道:“你知不知道你这般出宫很危险?”
司以琝仰着头看着雪砚,“大姑母,琝儿想去找父君,你带琝儿去好不好?”
雪砚一愣。
“琝儿知道琝儿这般做很不懂事,可是琝儿实在是等不下去了,琝儿昨晚上做了一个噩梦,梦见了父君……父君告诉琝儿他一直在等着我去救他,一直等着,可是我都没有去……大姑母,母皇不让琝儿去,皇姐也不让,父后更是时时刻刻派人跟着琝儿……这一次琝儿是好不容易方才跑出来的……大姑母,琝儿真的怕……怕再晚一些……父君便真的……你带琝儿去找父君好不好?”司以琝哀求道。
雪砚神色也染上了哀伤,只是她还尚未来得及说话,便见一个下人跌跌撞撞地跑来了,嘴里嚷着,“家主……家主……陛下……陛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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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几乎半个月雨,又湿又冷的,每天风里来雨里去的,身体还是撑不住了,今天吃药早睡,明天周末再万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