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白瑞随行,这是司予述和她商议的结果。
司予赫对此没有反对,只是心里隐隐也明白了原因,而这份明白,却让她有些难受。
太女在防着她。
不过难受归难受,她也不是不能理解,在这个时候,在父后握着传国玉玺的情况之下,她没有阻拦她去西南大营,已算是不错。
只是,她也似乎明白,当初她们的那份相知相信恐怕也一去不复返。
……
虽然司予述是监国,但是出于各种的考虑,她每一日都会去见水墨笑一趟,询问永熙帝的病情是一件事,另一件事便是将朝中的重大事情说与了水墨笑知。
“……京城目前还算是安稳,至于边境,儿臣和内阁诸位大臣也都给边境各大将军传去了密诏,让她们多加注意,以防母皇染疫的消息传至边境造成不安。”司予述神色严肃地说着朝中的事情,“目前东南并没有新的消息传来,儿臣和诸位大臣就是否先停一下东南的事情商议了一番,目前大臣分作两派,一派同意,而另一派却反对。”
“那太女以为如何?”水墨笑对于司予述前来向他禀报朝堂的事情心里虽然有些意外,但是却没有说什么也没有拒绝得知。
他心里明白她这般做的用意,而他也有他的目的。
司予述回道:“儿臣以为还是暂且维持现状的好,若是召回二皇女,不但会人觉得母皇病情严重,而且还可能让东南这些日子的成果毁于一旦,东南离京城有些距离,母皇病重的消息要传到那边也需要一些时间,儿臣以为最好的法子便是趁着母皇染疫的消息传到东南之前快刀斩乱麻地将东南一事了结。”
“东南一事拖了半年都解决不了,太女觉得这般短的时间内可以解决?”水墨笑问道。
司予述沉吟会儿,“父后,先前母皇一直纵容着二皇女在东南的举动,岂会没有收获?若是儿臣没有猜错,东南的案子已经有了初步的结论,若非母皇忽然病倒,恐怕如今轰动大周的便不是木晃染疫,而是越州血案的真相。”
水墨笑看了看她,“既然你有信心,便依着你的意思去做吧。”
“是。”司予述应道,“只是这件事还需要父后的帮助。”
“本宫可以帮你的什么?”水墨笑问道。
司予述回道:“儿臣和内阁诸位大人了解过,自从二皇女去了东南之后一直没有折子进京,因而儿臣猜测,母皇可以让她避开了内阁从秘密渠道上折子,儿臣虽然觉得如今东南一事已经有了初步的定论,但是毕竟是一无所知,也不好下手。”
“本宫未曾听陛下提及过。”水墨笑神色不动,“不过本宫会为你去打听打听。”
“谢父后。”司予述低头道,“不过最好是快一些。”
“你放心,本宫知道这些事情的重要性。”水墨笑应道。
司予述又谢了一声,随后便起身告辞。
水墨笑没有阻拦,让人送了她。
待她走了之后,水墨笑失神地沉默了半晌,然后吩咐宫侍道:“去请翊君来本宫宫中一趟。”
“是。”宫侍领了命令而去。
小半个时辰过后,蜀羽之被请进了暖阁。
水墨笑见了他,示意他免了礼仪,“坐吧,本宫有些事情想问问你。”
蜀羽之入座之后道:“凤后有何事想问臣侍?”
水墨笑没有绕弯子,直接将方才司予述的事情给说了,“本宫一向没有过问过朝政,不过太女所言也是有理,你可知道陛下可曾收到过二皇女的密折?”
蜀羽之闻言,神色微颤,莫名地内的那个木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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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烧了,浑身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