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言情总裁>女皇的后宫三千>099朕还没死
,多多少少都与礼王扯上了联系。

可其中的联系究竟如何,却没有人能够说清。

水墨笑出了正宣殿之后便冷下了一张脸,比外面肆虐的风雪还要冷。

交泰殿离正宣殿不远,不过行走却仍是需要一刻半钟的时间。

他没有动用轿辇,直接用脚向交泰殿走去。

一路上,一句话也未曾说过。

司予述和司予昀自然也只能跟着。

两人一前一后。

同样寂静无声。

交泰殿仍是那个交泰殿,即便如今主人病着,可是,却丝毫不减其威严庄重。

和正宣殿一样,昨夜的大雪并未在交泰殿内留下丝毫的痕迹,便是如今飘落着的细雪,也有宫侍在清扫着。

一行人进了交泰殿,径自往帝寝殿而去。

到了帝寝殿外,便见蜀羽之站在了门外,而门外原本守卫的御前侍卫,此时已经散去,只留下了两个宫侍看门。

水墨笑上了石阶,走到了蜀羽之的面前,“陛下用过了早膳了?”

“嗯。”蜀羽之点头。

水墨笑转过视线,看向旁边的守门的宫侍,“去禀报吧。”

其中一个宫侍领命,随后,转身推门进去,半晌后,出来禀报道:“回凤后,陛下请礼王殿下进去。”

在石阶之下,顶着风雪的两人同时抬起头来。

司予昀是吃惊。

而司予述,则是阴沉。

水墨笑转过身看向两人,面容仍旧是冰冷无比,“礼王!”

司予昀垂下头,攥紧了拳头,深吸了一口冷气,然后,起步,一步一步地走上了石阶,接着,走进了寝殿内。

随着寝殿的大门缓缓关起。

寒冷被挡在了门外。

寝殿内,温暖如春。

空气中弥漫着药味。

“殿下请。”宫侍低声道。

司予述环视了外室一眼,却不见父亲的影子,攥着的手紧了几分,随后,在宫侍的引领之下,走进了内室。

内室比外室又暖了几分。

药味更浓。

司予昀进来之后仍旧是在第一时间环视了四周,但,却仍是没有找到父亲的影子,心,又沉了几分,随即,方才将目光移向了中间的寝床上。

而便在寝床上,永熙帝靠着高高的靠枕坐在了床头,许是因为没有力气,因而与其说是坐,不如说是躺着。

她正侧着身子看着她。

看见了永熙帝的此时的模样,司予昀脸色一变,眼中有着极深的惊愕。

不过是半个多月罢了,便……

成了这幅样子?!

永熙帝没有说话,消瘦的面容上没有浮现什么特别的情绪,只是沉静威严,而目光,也并未因为病态而有丝毫的浑浊,甚至比之从前更加的锐利清明。

司予昀目光与她的相撞,身子,不禁生出了一阵激灵,随即,跪下低头:“儿臣见过母皇……”

永熙帝没有开口。

司予昀顿时感觉到了一股极大的威压迎面袭来,在这威压之下,她便是想寻思着脱身之道也似乎不得,头,随着沉默的蔓延,一点一点地往下低。

手,攥的更紧。

心弦紧绷。

不知道过了多久,永熙帝方才开口,“皇位,与蒙家,你作何选择?”

声音,低缓。

那是病中之中的虚弱表现。

然而,便是这般的一句话,却激起了千层浪。

司予昀猛然抬头,满脸惊诧,目光,直直地盯向了永熙帝。

她愣住了。

彻底愣住了。

永熙帝没有说话,面色也没有多大的变化,也没有再说话,像是,在等待着她的回答。

许久,司予昀方才说出了话,然而,声音却是控制在不出的颤抖,“母……母皇……”

一句称呼之后,便又是沉默。

思绪,在脑海中快速转动。

她苦思着永熙帝这话的用意。

是给她机会,还是……

心跳的很快,血液,却似乎渐渐地凝固。

冰冷,袭来。

如同方才在殿外一般。

母皇是在给她机会吗?!

是吗?!

可……

为何?!

这时,方才水墨笑的目光浮现在了她的脑海中。

那般的冰冷刺骨。

不!

不会的!

绝对不会是在给她机会!

尤其是在她可能已经知道了东南诸事的真相之后!

她为何这样问?

试探?

还是……

永熙帝似乎并不着急,一直静静地等待着,神色都没有变化。

司予昀狠狠地攥了一下拳头,然后俯身,一字一字地道:“母皇,你杀了儿臣吧!”

不管是哪一个答案,都是错!

与其这般,不若都不回答!

母皇或许会因为东南一事而严惩她,但是,绝对不会要她的性命,至少,目前而言不会!

如今,她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

以退为进!

“皇位,与蒙家,你选哪个?”永熙帝却是再一次问道。

司予昀抬头,神色悲戚,“母皇……”

“朕……”永熙帝打断了她的话,“只要答案。”

司予昀屏住了呼吸,脑海当中飞过了许许多多的事情,那些不甚痛快的回忆,直至胸口因为缺少空气而开始生疼之时,方才开口挤出了两个字:“蒙家!”

她在赌。

赌自己没有猜错!

永熙帝神色仍旧是没有丝毫的转变,在看了她半晌之后,然后,合上了眼睛,“下去吧。”

司予昀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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