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如剑急切的看着萧远山说道“萧远山!你真的认识她们?”
萧远山认真的说道“我真的认识她们!上面的那个女人叫做林秀茹,小女孩叫做林雪,她们是一对母女,我说的对吗?”
欧阳如剑真的是震惊了,他不断地小声念叨着“秀茹,小雪…不错!这个女人叫做林秀茹,但是小女孩不叫林雪,她叫做欧阳赛雪,他们是一对母女,小雪今年应该19岁啦!你能告诉我她们现在住在那里吗?”欧阳如剑的眼睛湿润了,他抽动着鼻头看着萧远山。
萧远山点点头问道“你能告诉我,这里面的故事吗?”
欧阳如剑看着窗外,他整个人随着他那遥远的回忆慢慢的凝固了,眼泪再一次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他缓慢的说道“二十年前,我带着部队到了南疆前线,在一次战斗中我负了伤,滚下了山崖,当时我觉得我是再也回不去了,可是就在我最无助的时候,一个姑娘救了我,他冒着生命危险把我从敌占区救了回去,我就一直住在她那里养伤,我们相处的久了就生出了情愫,当时我已经结婚了,并且那时候佩佩也已经十三岁了,可是我依然做下了这一生中最大的错事,半年以后秀茹怀孕了,这时候部队却找到了我,我就又一次去了前线,两年以后我奉命带着部队返回原住地,之后我就开始偷偷地寻找他们母女,当我找到她们的时候,我就为她们照了这张相片。”
欧阳如剑的手被烟头烫伤了,他把烟头扔掉,用手揉了揉眼睛继续说道“我当时都不知道如何去面对她们母女俩,我无法给她们应有的幸福,她却什么都没说,只是陪在我的身边,要知道,在那个年代里,一个未婚女子剩下生下一个孩子,那是需要多么大的勇气才行!她们为了我,承受了太多世俗的指责和人世间的悲苦!这些年我一直都在找她们,却一直都没有她们的任何消息9好,你知道她们的下落。”欧阳如剑充满感激的看着萧远山,他希望能从萧远山那里得到自己一直苦苦寻觅的结果。
萧远山流着眼泪悲愤的说道“欧阳如剑!你知道你都做了一些什么吗?你一走了之之后,你知道她们母女过得是什么生活吗?你知道她们为了你背负了多大的悲苦和谩骂吗?你知道她们过得有多么的凄惨吗?你不知道!你就是一个没有良心的负心汉!这一生她们为你付出的艰辛,你永远都无法进行偿还!我替你感到羞耻|替她们感到不值!”
欧阳如剑此时已经是老泪纵横了,他哽咽的说道“好!骂得好!想我欧阳如剑枉为人父!我没有给她们娘俩任何的关怀,我对不起她们!我真恨不能现在就能守在她们的身边,永远都不会离开她们!我要用我剩余的生命去爱她们x心她们!我要做一个真正丈夫!我要做一个真正父亲!萧远山,你告诉我,她们现在究竟在哪里?告诉我吧?”
面对着欧阳如剑的苦苦乞求,萧远山的心碎了,他何尝不想永远的陪着小雪,他何尝不想保护好小雪,可是他永远都无法做到了,他的喉咙难受的无法发出声音,他坐在那里不停地流着眼泪。
两个大男人面对面的坐在那里,终于萧远山首先开口了,他声音嘶哑的说道“老爷子!你知道吗?小雪是我的小师妹!我和师傅一直都很疼爱她,你知到我们是怎样认识的吗?”
欧阳如剑哆哆嗦嗦的点上一支烟,长长的吸了一口问道“你说吧?我想听听她们娘俩的事情。”
萧远山直视着欧阳如剑说道“一九九六年我十六岁,师傅让我下山去买一些米…”萧远山陷入了痛苦的的回忆。
麒麟山,萧远山吃过早饭后就拿着一些钱下山去了,他先是到了山下的小镇上给师傅买了一条烟,随后就又买了一些生活必需品,他背着半袋子买来的米,慢悠悠的往山里走去。
他在经过一处小树林的时候,听到里面有孝子哭的声音,以及大人不断责打和谩骂的声音,他就放慢了脚步悄悄的走进了树林里,他看到一个穿着破旧花衣服的小女孩正在哭,她的身边是一个长相刻薄的女人和两个猥琐的男人。
女人狠毒的冲着哭啼的忻娘就是一个大嘴巴子,嘴里面骂道“哭!哭!哭你妈个b呀!你那成了死鬼的娘死了之后,你吃我的穿我的,现在我们家里揭不开锅了,也无法养活你了,我好心好意的给你找了一个婆家,我这是让你去享福!你妈了个b的!你在这里给我哭丧啊!”随即就又是一巴掌搭在忻娘的脸上。
忻娘用两只干瘦的小手抱着女人的腿,仰着头乞求的说道“舅妈c舅妈!求求你不要卖掉小雪!小雪一定听舅妈的话!小雪再也不说吃肉了!舅妈!你别卖掉小雪!呜呜呜…”
女人毫不顾及忻娘的苦苦哀求,她从一个男人的手里接过了五十块钱,脸上挂着欣喜的笑容说道“大哥!这孩子我就交给你们了!”说完她就厌烦的一脚把忻娘给踢倒在地上转头就走。
忻娘起身就要去追赶,可是一个男人立刻就把她给拦腰抱住了,忻娘声嘶力竭的哭喊道“舅妈!舅妈!你快救救我!”女人头都没有回一下的继续往外走。
这时候忻娘的声音里充满了惊恐和绝望,男人正在兴奋的撕扯着她那破烂不堪的衣服,一双罪恶的黑手在她那洁白的身体上不断地揉捏着。
萧远山立刻就扔掉了所有的东西,他大喊一声“你们这帮畜生快住手!”
刻薄女人看到突然窜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