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羹尧先去了户部,胤禛已经回府了,年羹尧便直接去了雍亲王府。
年羹尧马上就要走了,他得去见年玉柔一面,而这件事他也该和胤禛清楚,他更想知道胤禛为何罚了年玉柔,还对年玉柔一直冷落,他不能让年玉柔受一点苦。
年羹尧昨日听到这个传言之后,心中就很是难过,虽他如今越来越好,可是他不希望年府的光明都是用年玉柔的幸福换来的。
雍亲王府
门口的管家到书房看着苏培盛道:“苏公公,年羹尧大人来了,想要求见四爷,不知道四爷此时是否方便。”
苏培盛如今倒是不知道该怎么对年羹尧了,胤禛这些日子都没有去过年玉柔那里,还罚了年玉柔,怕是将年玉柔厌弃了。
而年羹尧此时此刻来,难道是听了什么,来到雍亲王府问罪的。若是将年羹尧放进来,冲撞了胤禛,胤禛心情不好他们的日子也就不好过。
但是毕竟两人是要一起上朝的,自己贸然将年羹尧挡在门外,被胤禛知道了,胤禛定会嫁罪于他的,于是只能硬着头皮进去。
“四爷,年羹尧大人来了,您可要见?”苏培盛进去之后,看着胤禛问道。
胤禛倒是没有想到,年羹尧怎么会来,他让年羹尧尽量不要和自己有接触,什么事能让年羹尧这般堂而皇之的入府。
胤禛想了想,年羹尧也不是一个太过毛躁之人,若是没有什么大事,也不会过来的,于是淡淡的道:“让他进来吧。”
“是,奴才明白。”
一会儿功夫,年羹尧便到了胤禛的书房,“奴才给四爷请安。”
胤禛抬头,看着年羹尧道:“亮工不必多礼,坐吧,亮工今日来可是有何要紧之事?”
年羹尧如今想到流言,看胤禛就是一万个不满意,但还是压着心中的不满,尊敬的道:“回四爷,方才皇上宣奴才过去了,希望奴才去四川任四川总兵,明日一早便会下旨。”
四川总兵,这倒是比四川巡抚更好,胤禛这才想起前些日子川陕总督才弹劾了四川总兵,建议康熙停职留用。如今,康熙要换人,倒也是得过去,就是没有想到竟然真的会换成年羹尧。
这四川巡抚虽是封疆大吏,可是这四川总兵可是正儿八经手握军权之人,手中的权利自然要比四川巡抚的权利实用的多。
胤禛很是高心看着年羹尧道:“亮工,爷就过你是一个有大作为的人,如今四川总兵可是手握军权之人。且四川边境一向不安定,若是你能守护好四川边境,立了军功,日后的前程更是不可限量。”
年羹尧倒是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淡淡的道:“奴才谢四爷,借四爷吉言,奴才日后一定会更加努力。”
胤禛亲手将年羹尧扶起,“亮工,不必多礼,今日亮工来怕是不是简单告知爷这件事吧,想必是有更重要之事吧。”
年羹尧连忙再次跪下,看着胤禛道:“四爷,奴才这两日听到一个消息,是年侧福晋冲撞了四爷,不知道情况是否属实。若是情况属实,奴才替年侧福晋给您赔罪,还请您宽恕年侧福晋一次。”
胤禛听到年羹尧之言,眉头紧紧的皱起来了,他倒是没有想到这件事竟然能传到年羹尧那里。他原本以为自己的府中已经清查的很干净了,可是如今看来却不是这个情况,以前的奴才应该不可能或许这问题就出在侍卫和年玉柔房中的奴才身上。
而这些日子,他也没有听到年玉柔给年府写任何信,或者传递任何话。那这些事应该是有人故意放出去的,为的就是让年羹尧知道,然后和自己生分。
“你听谁的?”胤禛看着年羹尧冷冷的问道。
“回四爷,奴才是昨晚听到有人在议论,是听雍亲王侧福晋入府不久就得罪了雍亲王,雍亲王如今不光冷落年侧福晋,还罚了年侧福晋。”年羹尧倒是没有想瞒着胤禛,一五一十的看着胤禛道。
胤禛听到之后怎么能不生气,但是面对年羹尧他不能发火,他发现自己这些日子心中很是惦记年玉柔。他派了暗卫每日将年玉柔的一举一动转告他,他知道年玉柔没有听懂他的言下之意,这几日一直很是难过,真的日日在房中抄写经书,一步都没有出房门。
听到这些胤禛真的很是难受,可是他必须要这样做,这样做年玉柔是会难过,可是至少这样能让年玉柔平安。
胤禛想了想,看着年羹尧道:“没有那回事,就是柔儿要求爷陪她,还萌生了一生一世一双饶念头。爷是雍亲王,这些都是不可能的,爷只是想让她静静心,免得她错想。爷做不到,便不能给她希望,否则她日后会更加失望。”
胤禛还是没有将心中所想道出,他一直都在刻意隐避和回避他的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他觉得自己就算真的喜欢年玉柔,也永远都不会承认。
胤禛的解释,年羹尧倒是满意的,每一个女子都或多或少会有这种,他也相信年玉柔有这样的想法。但是他更明白,没有哪个男子可以一心一意在哪个女人身上,而胤禛身为皇子就更不可能了。
他这些年喜欢纳兰娴雅,也只是不让侍妾有孩子,他偶尔还是会去侍妾那里的。只是这些年,更多的心思放在别的上去,才没有去罢了。
三妻四妾,就是男子该有的生活,特别是胤禛这种有野心的人,如今就让年玉柔打消了这种念头也是对的。
“四爷,是年侧福晋的不对,年侧福晋被奴才和奴才的福晋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