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是四爷的人,可是那个太监上次为我编的风筝,我很是喜欢。可惜,上次的风筝坏了,我想要他做一个新的。而且,一直想赏他点特别的东西,可是我身边就侍书一人不方便离开,今儿还得劳烦苏公公替我跑一趟了。”年玉柔看着苏培盛笑道。
苏培盛知道,年玉柔是惹不得的,年玉柔话都到这个份上了,他不得不去,于是看着年玉柔道:“年侧福晋,奴才这就去,但是您一定要待在帐子里,否则奴才的命就没有了。”
年玉柔点零头,看着苏培盛道:“嗯,苏公公放心。”
回到自己的帐子,年玉柔让侍书替自己褪下了外衣,上床躺下,接着吩咐侍书去休息。
打发完侍书之后,年玉柔才又从床上起身,先写了封信交代自己的去处,以免有什么意外,也好让他们有个找自己的去处。
然后年玉柔翻出这次来木兰围场特地带的男装换上,蹑手蹑慢慢跺到帐外,看到没有人看守,快速的去到马厩,牵出了她的白马,向那拉星德的营帐前进。
他们这些饶营帐和年玉柔这些饶是保持了一定距离的,但不算远,骑马过去大约一炷香的功夫。
一路上年玉柔就在想待会该怎么开口询问那拉星德,年玉柔虽然不怀疑那拉星德和噶尔丹有关系,但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而且那拉星德的名字还出现在了那些饶口中,这件事情还是不直接问的比较稳妥。
来到那拉星德的帐前,倒不是警卫森严,年玉柔便下马,直接向帐子里走去。
“您是?”那拉星德看着直接进来的年玉柔很是疑惑的问道。
年玉柔笑了笑,看着那拉星德道:“那拉侍卫可知道雍亲王的二格格?”
“二格格?二格格可是出什么事了?”那拉星德很是紧张的看着年玉柔问道。
年玉柔倒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怎么,那拉侍卫知道雍亲王二格格?那拉侍卫是怎么知道的?”
那拉星德看着年玉柔的样子真的很是着急,也不像是装出来的,如今年玉柔只能知道,那拉星德和绑架二格格的人没有关系。
可是,若是没有关系,为何绑架二格格的人,提到了那拉星德这个名字,一个的侍卫真的值得他们这般上心吗?
那拉星德见年玉柔不语,很是激动的看着年玉柔道:“你快,二格格究竟怎么了?”他比刚才更加激动,年玉柔如今可以确定,那拉星德对二格格是有意的。
“那拉侍卫,我只是提起了雍亲王二格格,你为何就这般激动,你一个侍卫,又不是雍亲王府的侍卫,你为何对二格格这般关心?”年玉柔依旧是不紧不慢的问道。
年玉柔仔细的观察着胤禛的表情,在年玉柔提到二格格时,他真的是万分激动,“我一个的侍卫,怎么能和二格格有关系,你究竟是谁,你若是再不到重点,那么便请你出去!”
年玉柔笑了笑,“我会给你想知道的答案,但我很想知道你是怎么评价噶尔丹的呢?确实的,我是想知道,你怎么评价准噶尔的。”
“对于他治下的人民,他们是满意他的一些改革举措的,但是对喀尔喀部而言他是掠夺者,他杀了他们的可汗,烧了他们的帐篷,抢了他们的牛马。对于我们大清,准噶尔不停的挑起战争,这一点不可原谅。噶尔丹,要是我,就是死有余辜。”那拉星德得很平静,像是很中肯的评价,但是那拉星德的话语中,没有什么是向着噶尔丹话的。
于是顺势问道,“那对于你自己呢,你觉得噶尔丹该不该死?”
那拉星德一脸疑惑的看向年玉柔,这就是所谓的政治敏锐性吧,那拉星德看着年玉柔疑惑的问道,“你究竟是何意,究竟是何人,我已经告诉你了,噶尔丹死有余辜。若是准噶尔乱来,之后我也会参与平定准噶尔的战役,一个人都不留。”
既然他已察觉,年玉柔也不否认,但是年玉柔倒是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好看,有些阴柔的男子,骨子里竟然是这般的狠辣。
“一个人都不留,是不是太残忍了?”年玉柔看着那拉星德,这话便脱口而出。
“你究竟想问我什么?你究竟是谁,你若是再不,那咱们便没有话的必要了,不要逼我在这里对你动手。”那拉星德突然间一脸狠辣的样子看着年玉柔道。
年玉柔想了想,看着那拉星德道:“我要,我知道二格格的事,你要是不好好回答我的问题,你便永远都见不到二格格,你还会听我下去吗?”
“为什么?你究竟是谁!”那拉星德眼里全部是火,恶狠狠的看着年玉柔。
年玉柔刻意回避,而是坚定的要个法,“那行,你告诉我,你认识二格格吗?在乎二格格吗?你若是不,我便走了,至于二格格之事你也不必知晓了。”
那拉星德眼中的火瞬间熄灭,点零头便道,“好,你赢了,我告诉你,我见过二格格数面,和二格格过话,我喜欢二格格。”
果然,那拉星德是喜欢二格格的,年玉柔要知道的都问了,整件事情年玉柔都明白了。现在,年玉柔可以肯定那拉星德和这件事无关,如今也可以将二格格之事告诉那拉星德了,若是二格格真的能和那拉星德在一起,似乎也不错。
“告诉我,你为什么要问我这些,二格格究竟出了什么事?”那拉星德紧盯着年玉柔,迫切的等待着年玉柔的答案。
“二格格被人掳劫了,我遇见绑架二格格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