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说的,你可别吃醋。”
“我保证不吃醋。”苏问河眨了眨眼睛,再次将头转回去,然后用力闭上眼睛。
“那行吧,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不来就不行啊!”宁真知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一个俯身下去,双臂撑在翟家年耳朵两边,长长的头发从两边丝滑一般垂下,撩得翟家年脸颊和耳朵都麻麻痒痒的。
“喂,你认真的?”翟家年对她说道。
“当然了,你不也想证明你不是太监吗?”宁真知有恃无恐地说道。
翟家年冷冷一笑,忽然手指一指。
他手指指尖都完全没有碰到宁真知分毫,但一股无形气劲喷薄而出,直接穿透了宁真知衣服。
拳有隔山打牛之技巧,翟家年这一指,竟也产生了隔衣击肉的效果!
“啊!”
宁真知不可描述的某个穴位登时好像炸开一般——
绝对不是疼。
而是同样不可描述的感觉!
宁真知瞬间就像被抽空了力气,往前一扑间,脸颊贴着翟家年耳朵,鼻子撞在了凉席上面。
“弱一鸡!”翟家年不屑一笑,口吐俩字,将她推到一边去,使自己处在两人的中间。
宁真知不甘心地咬牙支起身子,又倒下去,气喘吁吁地说道:“你……这是跟谁学的下一流招式?”
“哆来咪教我的,我说我在国内娶了几个老婆,她就问我时间长了能受得了吗?”
“你就说你受不了?”
“虽然我很想吹牛,但等到我**十岁过后,还真可能受不了。”翟家年淡然道,“既然这样,为什么就不能未雨绸缪早做打算呢?所以我索性现在就从她手里学到了这招金刚杵手印。”
“我呸!还**十岁过后才受不了,你这还不叫吹牛比?再说了,你说你**十岁才受不了,那为什么今天晚上就用上了这招?”宁真知恼怒地说道。
“因为就算不领结婚证,我也认为应当先举行婚礼,拜了天地过后,才能开始周公之礼。我们华夏自古以来都是礼仪之邦,我们作为华夏新时代的接班人,更应该坚持这种正能量啊!”
“哼,我就不信,今天晚上办不了你,你等我回蓝!”
“……不得不承认,你锲而不舍的精神,让我非常的感动。”
“呵呵,你其实并不敢动。”
宁真知真心觉得翟家年刚才那一手,实在是绝了!
她忍不住又道:“喂,这所谓的金刚杵手印,真是你国外的相好教你的?”
“当然了,我们可是深入交流了整整一夜。”翟家年双手合十,犹如圣佛,十分严肃地说道。
“我还真没查到她的任何资料,还真是神秘啊!听冉若说她生得极美,到底有多美,跟我比呢?”
“比你美。”
“哼,那比小河河呢?”
翟家年明显感觉到苏问河耳朵都“竖”起来了。
他笑笑,说道:“一样美。”
“切,你是看我更好欺负,才说比我美吧?我才不信她比我更美。我才是最美的那一个啊!”
“唔,你果然想得很美。”
“孽一畜,我已经恢复力气了!”宁真知又扑了过去。
翟家年正要故技重施,手机却在这一刻响了。
翟家年一怔,然后就被宁真知一把扯下了裤子。
“我靠!”
翟家年立刻去将裤子拉回来,同时摁下了接听。
“喂,小光,你有事儿?”翟家年说道。
“这狐狸精!”宁真知目光一闪,十分恶趣味地将手一探,一抓!
“嗯!!!”
翟家年登时瞪圆了眼睛,对她无声说道:“放手!”
“就不放!”宁真知得意的笑。
然后她和翟家年还有苏问河都清楚听到夏瑶光的声音从手机里传过来。
“唉,我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