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驻地之后,手下人便把山口信得随意的放到地上,李云生马上让人搜了他的身,但是除了一些普通的随身物品,其他的一无所过。
不过这个结果也不令人意外,就算山口信得是正金银行的行长,但也不会把金库的钥匙随身带着,于是李云生吩咐手下把人弄醒。
手下人得到吩咐,马上出去打了桶冷水,然后把水浇在山口信得的头上。
随着头部被冷水一浇,山口信得打了个冷颤,然后便动了起开,可能是由于醉酒的原因,一时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嘴里用日语说道:“怎么回事,下雨了么,”一边说话一边用手揉着头部。
李云生看到这个小鬼子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就对着一旁的手下说道:“看来他还有些迷糊,在弄一桶冷水,让他快些清醒过来。”
对于这些日本人,李云生是一点好感都没有,所以对待山口信得没有半分客气。
手下人马上出去,过了一会,再次拎了一桶冷水,然后又一次浇在山口信得的身上。
连续被浇了两桶冷水,山口信得这才略微清醒了一些,然后缓慢的坐了起来,看着面前的李云生,不解的问道:“这里是哪里。”
说完之后,就感觉房间中的气氛不对,然后看到李云生面色冰冷的站在面前,而房间中还有好几个壮年男子,心里就咯噔一下,马上知道事情不妙。
李云生看到山口信得清醒了过来,就平静的说道:“现在山口君的神智应该清醒了吧,用不用再来些冷水。”
李云生的话一说口,山口信得马上说道:“武田君,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山口信得是一个聪明人,也是一个极度自私的人,时刻会以自身的安全为重,虽然此时的头脑还有些迷糊,也深刻明白什么叫做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所以没有做出任何无谓的举动。
李云生冷冷的说道:“没有什么意思,只不过是有一点小事需要请山口君帮帮忙,这才使了点手段,将你请了过来。”
山口信得此时已经完全清醒了过来,听到李云生语气冰冷的话,干脆的说道:“武田君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请尽管开口,能帮的我一定帮。”
虽然嘴上答应的痛快,可山口信得的心中却在不住的后悔,自己怎么如此不小心,竟然轻易地相信了这个人,这下子可倒霉了,看这些人的样子以及娴熟的手段,绝不是普通人。
山口信得一边暗自后悔,一边思考着要如何应对才能够平安脱身。
看到山口信得的表现,李云生就知道这个小鬼子应该是见过一些风浪的,否则不会这么平静,便随意的开口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问问山口君,正金银行里面有多少现金,又有多少黄金和贵重物品,还有金库的钥匙放在哪里。”
李云生的话一说完,山口信得就漏出瞠目结舌的表情,然后犹豫了一下,就把正金银行里面的情况说了出来,最后开口说道:“银行金库的钥匙在我办公室内的保险柜里,里面还有银行的重要账册。”五行虫师
山口信得无奈的笑了笑,然后感慨的说道:“真想不到我一时贪心,竟然会落到这个地步,”然后话锋一转的问道:“敢问武田君是什么人,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们应该是中国政府人吧,也只有你们,敢打银行的主意。”
李云生点了点头,赞同的说道:“不错,山口君非常聪明,我们的确都是中国军人。”
山口信得平静的说道:“阁下不仅想要抢劫银行,还想要控制我,但是这一点是白费功夫的,因为没有什么意义,毕竟银行被抢劫之后,我自然是被情报机关怀疑的对象,所以除了跟你们走之外,没有任何的退路。”
听到山口信得的话,李云生自信的说道:“我自然有办法让你不被日本情报机关怀疑,这一点你可以放心,只要你按照我的要求做,不会有任何危险,”然后便拿出准备好的纸笔递了过去,示意山口信得签字。
山口信得看了看纸上的内容,心中充满了苦涩,知道只要自己签了字,就在也没有办法回头了。
李云生写下的内容很平常,不过是一些诽谤日本政府和军部的内容,还辱骂了日本天皇,跟之前村上六柱的自白书相同,但是这东西确实是一个很好的把柄,只要日本的高层看到这东西,绝不会放过这样的叛徒。
山口信得虽然心中苦涩,可他更明白什么叫做粘板上的鱼肉,想到要是不签字的话,恐怕活不过今晚,就狠了狠心,咬牙切齿的签下名字。
看到山口信得签字之后,李云生非常满意,想不到会如此顺利,然后熟门熟路的给山口信得拍下照片,最后笑着说道:“不错,以后我们就是自己人了。”
山口信得尴尬的笑了下,然后小心点问道:“武田君,你们要用什么办法打正金银行的主意,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毕竟银行的外面有十几个士兵全天守护。”
山口信得之所以如此问,也是因为已经上了贼船,在没有退路情况下,他只能跟着李云生一条路走到黑。
看到山口信得的态度,李云生更加满意,于是轻声的说道:“我们已经挖了一条直通银行下面的地道,可以轻易进入银行,等拿到金库的钥匙,就可以用整一夜的时间,彻底的搬空正金银行。”
听了李云生的话,山口信得的心中顿时一惊,想到这些人竟然可以悄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