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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志诚背着布匹包袱、抱着云舒,李氏抱着睡熟的二毛,春秀背个小背篓、里面装满肉菜,一家人有说有笑的往家去。点
一路行来,遇上不少熟识之人,纷纷过来热情的打招呼攀谈几句,那话里话外却总带股酸溜溜的羡慕嫉妒味道,诸如:
“哟,志诚兄弟,发大财了?昨天买头毛驴儿,今天又买这么多东西?”
“哎,志诚老弟,咱们可是一起上过学堂、斗过蛐蛐儿的,兄弟啊!”
“志诚兄弟,你们家毛驴儿怎么不骑出来遛遛啊?让咱们这些乡下人也长长见识呗!”
“哎,志诚兄弟,今天又买了什么好东西啊?发了财别忘了咱们这里老邻居啊!”
原本喜悦的心情越接近家门越尴尬得无语言表,最后一家人干笑得脸抽筋,原本慢悠悠的说笑式闲逛,到后面几乎变成了落荒而逃!
他们好不容易到了自家院子,春秀将院门一关,背篓往地上一放,然后一屁股坐凳子上,捏起袖子直擦汗。李氏和水志诚也好不到哪儿去,纷纷找个地方坐下直喘气!
待几人休息得差不多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扑哧一声大笑起来!
水志诚吐口气道:“她娘,看到了吧?我昨天比今天还要惨,他们拉着我问来问去,就是不撒手,我说得口水都快干了!”
李氏笑得前仰后合,身体震动,把瞌睡中的二毛都震醒了,二毛不满的呜呜两声,然后哇哇哭起来。李氏赶紧抱着他哦哦的椅,直到二毛又眯眯的睡去,才把他放进摇篮里盖好被子端进屋里去。
李氏换身儿衣服出来:“春秀啊,来,咱们娘俩今晚好好做顿好吃的庆祝庆祝;舒舒,你去把鹅群赶回来;他爹,天色晚了,今天别去干活了,帮忙劈些柴禾来吧!”
李氏像个点兵的将军般分配好任务,大家各自行动。. u u. 看~云舒出了院门,顺了屋前的梯田一块一块找下去。
几个月前那群手心大小、全身嫩黄的小鹅仔现在已经长成羽毛丰满全身雪白的一群大鹅,现在它们出入上下完全不需云舒帮忙,就算两三米高的田坎,它们扑腾扑腾翅膀几下就能飞上去,那大大的白色翅膀展开了就像只大白鹤似的!
经过云舒几个月的训练,那群白鹅早不需要人守着了。只要每天早上喂些草料,开门放出去,它们便会自己找地方游玩,晚上出去召唤几声,它们便会成群结队摇摇摆摆的自己跑回来睡觉。
云舒过了好几条田坎,直到接近大道的小溪边,才听到大鹅们的叫声。云舒冲着那里大喊:“小强、小强,回家了!”多喊几声,一只大鹅便扑腾着翅膀从小溪里飞上来,然后对着下面哦哦的叫几声,群鹅便一只一只飞上来。
直到最后那只头顶一戳黑毛的小慢到了,云舒拿着顶端挂着白布条的棍子挥挥道:“小强,带队回家了,不许再往田里去,否则今晚没饭吃!”
领头的小强哦哦叫两声似是回应,然后云舒走到路边让开,小强昂首挺胸走最前面,群鹅哦哦的欢叫着紧随其后,走在最后的永远是小慢。
云舒压阵,前面一长排白色的大鹅,后面一个粉嫩嫩的小女娃,沿着山村的泥土小路慢悠悠的回家,这面风景常常让过往的陌生人驻足观望、抚须兴叹!
晚上一家人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云舒突然想起上午李氏给小姨那二十两银子,故意装傻道:“娘,您给小姨的银子真大个儿!”
李氏瞪她一眼:“那银子是你的!”
“我的?”云舒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有那么大个儿的银子了?老爹嘿嘿笑道:“舒舒啊,你忘了,上次咱们去顺通钱庄卖金簪,不是得了五十两银子吗?”
啊?那个啊!娘不是说要拿回去退给姜掌柜吗?怎么自己拿来用了?
李氏抿嘴斜眼看她:“你这丫头还装傻,你是不是故意带你爹去顺通钱庄的?常顺兄弟真给了你印信?”
印信!云舒一听脑袋呼啦一声懵了!遭了遭了,娘连印信的事都知道了,那姜掌柜一定什么都告诉他们了!云舒红着脸不知该如何解释。点
李氏藤出手来戳戳她额头,云舒一疼,立刻清醒过来:“娘,那个…嘿嘿!”
“嘿嘿,还好意思笑?你个鬼丫头,那么小的年纪就敢跟常顺兄弟要银子,要是王老伯不是常顺兄弟要找的人,你知道自己会惹多大麻烦吗?”
云舒闻言一皱眉,这个倒真没想过,当时看娘的钱全被牢房那群吸血鬼吸得精光,自己也是随口一说试试运气而已,没想到还真能拿到银子!
那王老伯和常顺一看就不是俗人,若…不是的话,人家只要想报复,轻轻动动手指头,自己全家、李家、水家或许都要完蛋!云舒想到这里,心里不禁后怕,她低眉顺眼、委委屈屈的道歉:“娘,对不起,我看您没银子了,所以才……”
水志诚见宝贝女儿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立刻心软了:“她娘啊,舒舒还小,哪能想到那么多?事情过都过了,这不什么事儿都没有吗?你就别再责备她了!”
李氏嗔她一眼,吐口气道:“就你老惯着她,要真惹出大事儿还得了?舒舒,印信还在你身上吧?”
“呜~~~我…我藏起来了!”
“她娘,难道你还想退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