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耸耸肩:“娘,我不知道哪些好哪些不好?您先听我说完嘛!”拒那荤段子听着让人脸红,里面却有不少有用的信息,当然不能忽略!
云舒兴致极高的比手画脚一番,总算将妇人们的对话学完了。再看屋中众人,大家表情不一的望着她:水志诚惊讶,李氏一脸了然,春秀皱眉苦思!
云舒讪笑两声:“爹、娘,我听来的消息有用吗?”
李氏皱眉戳戳她额头:“鬼丫头,以后不许偷听别人说话!”
云舒揉揉额头:“我没有偷听啊!是他们自己在大树下说话,我在旁边完,不小心听见的!”
李氏无奈的摇摇头:“就你理由多!行了,这次饶了你,下次不许再干这种事儿,知道吗?”
“是,娘!舒舒从来只听有用的,没用的话一句也听不见!”
李氏笑笑,将她拉到怀里抱着轻轻抚摸,她看看水志诚道:“他爹,你怎么看?他爹!”
李氏连叫几次水志诚才反应过来,他一脸茫然道:“她娘,公子李安不是李老太太的亲孙子吗?李老太太不是安乐镇的大善人吗?怎么会对自己孙子下药?”
李氏摇摇头,叹道:“唉!他爹,大门大户这些事情都难说,咱们别管这些,先把小妹的事解决了再说!”
“对,小妹!她娘,李安公子正妻没娶进门,怎么能让小妾先生孩子?”
李氏笑道:“你总算想到点子上了,李家那么大的家业,要让个小妾的儿子去继承,其他人怕是不同意;但要打掉那孩子,李老太太第一个不同意。呵,难怪李老太太那么着急,大过年的就派了媒婆来!
估计她不仅想保那孩子,还要给他个名正言顺的身份!看来李老太太是铁了心不让小妹进他家门的了!”
“哼!她算什么东西?她不要小妹,咱们小妹还看不上她了!”
“他爹,你别急,这事儿咱们只听舒舒说,也不知是真是假!如若果真如此的话,咱们不仅可以名正言顺的退亲,还能给小妹多争取些补偿!”
“哼,谁媳她那点儿补偿?咱们自己有手有脚,不要那几个臭钱!”
李氏看水志诚一脸义愤填膺的模样,只是摇头笑笑,云舒道:“爹爹,你不要可以给我啊,我帮忻收着!”
原本激愤难当的水志诚听了这话,心中不快顿消,一家人说笑几句,待气氛缓和下来,水志诚道:“她娘,这事儿咱们什么时候去跟娘说?”
李氏看看天色,已经酉时中刻了,汤氏那边应该还没休息,李氏放开云舒站起来道:“此事宜早不宜迟,走吧,他爹,咱们现在就去!春秀,你帮我看着点儿二毛,舒舒累了就先去睡吧!”
李氏夫妻一起去了汤氏家,云舒心想,汤氏拿住这把柄,定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就是他们大人的事了!
唉!在牛车上颠簸了半天,又奔波了半天,现在一松懈下来,果然觉得好累!算了,不等了,还是先睡觉吧,于是云舒梳洗一番,一个人爬上床美美的睡上一觉,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来。
云舒穿戴整齐出门时,外面暖暖的阳光照进来,真舒服!院子里老爹编背篓,二毛躺在背篓窝里,李氏和春秀坐在一起做针线,一切都很平和,像什么事儿都没有似的!
李氏给云舒洗了脸,又端出碗温温的米粥给她喝。云舒一边喝粥一边问:“娘,昨晚怎样了?奶奶信我的话吧?”
“呵呵,鬼丫头,你大姑派了几个伙计出去打听了,要这事是真的话,你就立了大功了_兴了吧?”
今天是腊月二十七,原本应该是二姑家团年的,但出了这事儿,谁也没心情去吃那个团年饭,今年便干脆歇了下来不走动了!
云舒吃晚饭来到院子里,正好听水志诚问:“她娘,昨天白天大哥回来么?”
“没有啊,怎么了?”
“哦,我们本打算叫他一起去安乐镇的,可辰时末了也没见他人影,听三弟说他前天晚上就没回家了,大过年的,茶馆生意怎么会那么好?真不知那茶馆里有什么稀奇玩意儿?”
“呵呵,你别多管闲事,小心大嫂听了不高兴!”二人随口说几句便转到其他话题上。
说者无心、听着无意,云舒总觉得那茶馆有问题,现在听爹娘这么一说,莫非大伯那茶馆也像岳安镇上唐多智开的那个茶馆一样?表面茶馆,实际赌场!
不会吧!那大伯的钱……入的什么伙儿?是单纯的店铺修整营业周转资金?还是坐庄开赌盘的?一想这个云舒就忍不住颤抖一下!
娘亲那边有个舅舅爱打牌已经够麻烦了,老爹这边千万别再来个大伯也好这一口!真要这样,咱们全家都得完蛋!想到这里,她毫不犹豫的往院子外冲去。
“舒舒、舒舒你上哪儿去?别到处乱跑,回来!”李氏站起来要追。
“我找云秋姐姐去!”云舒答一句,然后一溜烟儿的跑了出去。
她来到大伯院门前,先没有敲门,而是轻手轻脚的贴在院门上,透过门缝儿往里看。院子空空的,不见人影,仔细听,里面静悄悄的,一点儿声音都没有!莫非大伯一家走亲戚去了?
她退后一步,用力拍门,拍了好一会儿都没人回应,看来真的没人!恩,如果走亲戚的话,应该是回周氏娘家了!这样的话,今天看来是问不到结果了。
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