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云舒秀,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要是旁人,早就晕过去了!”
云舒尴尬的抽抽嘴角,想了想道:“吴公子,那人怎会受伤如此严重?是你们伤的?”
“不是,我们三人先是跟她对峙,后来过了几招,兴许她觉得不是我们的对手,就回刀往自己身上砍……”
“往自己身上砍!不是一刀划向要害吗?”
“不是,说来也奇怪,她要真想自杀,为何不一刀割向要害?我看她那模样反倒向可以避开要害一般!……”云舒垂眉,突然想起以前发狂的杜康,莫非这人也是如此?
“对了,吴公子,方才那牢中之人还是我们上午见过的妇人么?”
“是啊?秀怎会有此疑问?”
“咱们上午见她时,她还软弱无力,如普通妇人一般,怎么才过一个时辰,就变得如此厉害?似乎会些功夫的样子!她不会被…掉包了吧?”
吴公明也是一愣,皱眉想了会儿:“这个…我也不确定,要不咱们进去看看?”
“不急,也不知巴先生能不能救下她?等他们出来了再说吧!”
巴先生在牢中对伤者大致处理一下,让衙役用门板将其抬回县衙,又花了两三个时辰,直到天色全黑,才疲惫的走出来!
大家一起迎上去,巴先生坐下喝两口茶,歇息一会儿道:“外伤应该没问题了,不过…此人常年服食一种慢性毒药,那毒药已经侵入她五脏六腑,要解毒基本不可能了!”
“慢性毒药?可是一刻红配制的那种?”
“非也,此毒更霸道,施毒之人五里之内均可用一特殊方式控制其言行!你们好生看着她吧,那人若再让她自杀的话,老夫也无能为力了!”
众人沉默一阵,曹功成突然道:“水秀,你到底招惹了什么人?你惹了事你自己想办法,不要把旁人也牵连进去?”
云舒抬头看他,见他面色不善,似乎对自己不满之极,吴公明道:“三弟,你不要这么说,云舒秀并非是为一己之私……”
“吴公子,别说了!”云舒对曹功成低头一礼:“对不起,三公子,让您和家人受牵连了,不过事已至此,三公子对云舒有再多不满也解决不了问题,不如咱们齐心合力先解决当前的问题,事后三公子要云舒怎么赔礼,云舒都毫无异议!”
曹功成看看诚心认错的云舒,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吞了回去,巴先生呵呵笑道:“老三啊,你小子太过狭隘,还是小云舒大气些,这点你得跟她好好学学!”
曹功成冷哼一声撇开头去,云舒干笑两声,问道:“巴先生,你可有办法让那妇人暂时不受下毒之人控制?最好能让她说出些秘密来,比如说一刻红的分栽方法,还有……”
巴先生手抚白须想了会儿,“这倒不难!不过…须得找个清静之地,将方圆五里闲杂人等一律请走,保证那施毒之人不在五里之内!”
“这个好办,我家乡下山顶的庄园就很清静,保证没有闲杂人等!”云舒立刻应下,吴公明却反对道:“不可,云舒秀,万一青衣人追到你家附近,对附近乡邻不利怎么办?”
“这个……”这倒是个问题,差点儿忘了这茬儿,“那怎么办?”
大家沉默片刻,吴公明道:“在下知道县城东门出去,直上苍茫山,半山腰上有个破庙,那里环境幽静,附近全是深山密林,附近无人居住。
咱们可以把犯人送到那里,再封查进山路口,就能隔绝闲杂人等!至于那下毒之人,咱们布下天罗地网,只要他敢来,定让他有去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