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结果让云舒诧异不已,她怎么想都觉得太不可思议了,便道:“爹,那姓潘的油头狡猾,你们莫不是被他们骗了吧?那些人也姓潘,说不定他们是故意演戏的了!”
老爹摇头:“不可能,我们去找了村长、镇长,镇上的人家大多都问过了,许多潘家的债主听说这事儿都跑去潘家拆房子,没一会儿功夫那房子就只剩个地基。
然后我们找到镇长请他主持公道,镇长派人查了,据说三天前的半夜有人在路上看见潘家那几口人背着大包小包去了渡口,后来有船夫来证实,潘家人确实坐了他们的船,一直划到隔壁县范围才下的船,然后就不知去向了。”
云舒惊讶的张大嘴,瞧瞧这潘家人都干了些什么事?半晌后她摇摇头:“爹,不是说潘秋文还有个姐姐吗?还有潘秋文她姑姑咱们舅婆怎么说啊?”
“嗨,她姐姐家被潘家债主围得水泄不通,那夫家吵闹得厉害,说是要把那姐姐休了赶出家门。舅母那里……唉,她也是一问三不知!”
事已至此,云舒也不知该说什么好,潘秋文他爹娘也够狠心的,自己跑了,连女儿都不知会一声,兴许他们根本记不得还有个女儿了吧!
忻看自己跟老爹说话,问道:“云舒,云秋行了没有?”
云舒反应过来:“醒了,中午就醒了,还吃了东西,正在睡了!”
“是吗?醒了就好,我看看她去!大姐、二姐,你们也去吧?”
大姑想了想:“你先去吧,我们把剩下的事儿了结了再说。”
等忻走后,他们商量着把院中这些调来帮忙的帮工仆役安排个住处,大姑家的帮工等吃了饭回他们那院子去,云舒家的就留在这边睡大通铺,如此地方正好。其他人也暂且在云舒家住一晚,明儿一早再回去。
至于潘家的事儿,大家商量暂且不告诉云秋,另外也时常托人打听着,一有消息就带人杀过去,非把那几个丧尽天良的东西抓回来不可。还有云秋的去处问题,让她回水家村肯定不可能了,她身子这么虚,又需要人照顾,最好是亲人。
最后云舒提议,正好大伯在酒坊那边做事,云舒想办法让杜十把大伯住的那小院儿腾出来,让云秋搬进去住,如此大伯和云秋住一起,方便照顾又能做事,那位置进出买东西请大夫都方便。
此事定下后,大家吃了晚饭各自回去休息,云舒则回到了隔壁安夫子那院子。
晚上,云舒看了会儿书准备睡觉,却闻门外有敲门声,打开一看,竟是二姑和二姑爷。云舒惊讶的上下打量他们一番:“二姑、二姑爷,你们……还没睡了?”
二人尴尬的笑笑:“云舒啊,还没睡了?”
“正准备睡了……”
云舒看二人站在门口犹犹豫豫,还互相拉扯对方的衣服,他们似乎……有话要说?云舒想了想,退开一步:“二姑、二姑爷,进来坐坐吧!”
二姑不好意思道:“云舒,不会打扰你吧?”
云舒笑笑:“没关系,进来吧!”
等二人进门坐下,云舒给他们倒了茶,一碗又一碗,二人只顾低头猛灌,却不开口说话,云舒打了几个哈欠,对方总算开了口:“云舒啊,那个……最近忙吧?”
“嗯,还好吧!”
“呵呵,也是,你们家又是铺子又是果园的,肯定比咱们忙!”
云舒不置可否的抿嘴笑笑,对方犹豫片刻,又道:“云舒啊,听你爹说你的婚期已经定下了?”
云舒顿了一下,故意玩笑道:“算是吧,怎么,二姑,您这么早就想给我添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