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就听秀表姐说过这女人小时候就蛇蝎心肠陷害她。我还以为秀表姐开玩笑了,原来是真的,太可恶了!文文,这事儿你就没跟你爹娘和爷爷奶奶提起过?”
小女孩立刻摇头如拨浪鼓:“没有没有,我娘最不爱我说人闲话,一知道就要揍我。”
“这哪算什么闲话?明明是三姑亲口说的。”
“不是不是,兰姨,前面那些是三姑自个儿说的,不过……不过三姑好久没回来了,就前几日子突然送信回来。信里说当初她们被赶走与家里失去联系都是因为这个云舒表姨,所以现在也只有云舒表姨能救她们。我奶奶还特地去求过她了……”
“这不就对了?肯定是她害的,我早就听说那坏女人经常去省城。听说郑奶奶他们家在省城还有个大富大贵的亲戚,然后他们一从省城回来我姐姐和你三姑就没了消息,这事儿不是她使坏还能是别人?哼,那女人平时看着秀秀气气,没想到这么坏。
看着吧。我迟早要揭开她那张假惺惺的厚脸皮。”看淑兰恨恨的模样,小女孩有些害怕的缩缩脖子。
云舒母女到了梁小凤家,梁母非常热情的接待了他们,老娘跟梁母很快就热络的闲聊起来,云舒心不在焉的坐在一旁,眼睛一直留意着隔壁的淑梅家。
方才李淑兰的表现很奇怪。那丫头很小的时候就跟她姐姐和自己一起玩过,说来也算旧识了,记得去年去她家时她还云舒姐云舒姐的叫得亲热。今天怎么突然变成这样?自己没得罪过她吧?自家老娘更不可能得罪她,梁小凤跟她是邻居,完全没可能。
云舒想来想去找不到答案,拒老娘说既然人家不欢迎,咱们就不去了。不过云舒总觉得该去问问清楚,所以云舒想等她爹娘回来再去问问看。
如此等了近大半个时辰。他们门口总算有动静儿了,只见几个汉子挑着几担麦子推开院门进去,将麦子往屋前晒坝上一房,一汉子摘下草帽扇扇着大声喊道:“淑水壶提出来,再拿几个大碗。”
里面立刻有人应声儿:“哎,马上就来!”,没一会儿,房门打开,出来一前一后两个姑娘,前面那个高个儿的自然是李淑兰无疑,后面还跟着个端着托盘、瓜子脸儿、大眼睛的七八岁忻娘,听那小女孩叫男人们为爷爷、爹爹、老姑爷。
云舒觉得那孩子面熟,皱眉想了好一会儿,突然想起那是二姑的大孙女,算来也是自己的侄女了。啧啧,好几年没见那孩子了,居然一下子长这么大了,相貌也越发漂亮可人了,以后定然又是个美人胚子。
再想想,方才在门口窥探自己的眼睛,莫非就是这小侄女?看样子二姑爷、二姑家的大表哥、二表哥、还有大表嫂应该都来帮忙了,淑兰方才那态度会不会跟他们有关了?
想起不久前堂姐云秋出事那次,二姑夫妻来求自己写信时,自己明明当着大家的面帮他们写信求情,照理说自己帮了他们,他们不说谢自己,至少不该对自己满满敌意吧?此事当着蹊跷得很了。
淑梅家那几个男人在院中歇息会儿又拿着扁担出门了,淑晒坝上的麦捆子打开,一排一排的整齐摆放在晒坝上晾晒。之后几个男人又陆陆续续挑了些麦子回来,直到接近午时时分,才见两个女人回来,仔细看,正是淑兰他娘张惠兰和文文她娘。
张惠兰一进院子就叫淑兰和文文去地里砍些青菜回来,显然,二人是回来做饭的。云舒看着淑兰二人出了门,便拉拉老娘:“娘,淑梅他娘回来了,咱们再去问问看吧!”
跟梁母说得正高兴的老娘怔愣一下,往淑梅家看了两眼,稍稍犹豫后道:“算了,人家正忙着收麦子了,现在去太麻烦人家了!”
“娘,咱们去问问就是,一会儿就好,耽搁不了多少时间。”
老娘依然犹豫,梁母见之问是何事,梁小凤将方才的事大概说了说,梁母闻言有些意外道:“不会吧?淑兰那丫头平时蹦蹦跳跳的,都快及笄了还像个七八岁孝子似的,嘴巴又甜,看见谁老远就爷爷奶奶叔叔婶婶的叫,怎会给你们甩脸子?”
梁小凤道:“是啊!我也觉得奇怪。那丫头今天像吃了炮仗般,夫人和秀还没说话了,她就一通冷言冷语,还进屋摔门,唉!这丫头,怎么这样子。他娘回来得正好,夫人、秀,你们先在这儿坐会儿,我过去跟她娘说说。”
云舒赶紧拉住她:“不用不用,小凤姐。兴许淑兰对咱们有什么误会,没关系的,孝子而已。我跟娘过去问婶婶一趟,问了就直接回家了!”
梁母道:“急什么啊?就上下院儿这么点儿远,夫人秀难得来一趟,中午就在咱们家吃饭吧?”
梁小凤也道:“对啊对啊,夫人秀别忙了。留下来吃饭吧!”
老娘摇头道:“不用,我大姐二姐小妹他们还在外面找大哥,我跟云舒却跑出来躲懒,万一他们中午回来吃饭,见冷锅冷灶还找不着我们,肯定要拿我们撒气了!梁大姐。小凤啊,就这样,我们先走了。有空再来,啊!”
“别啊,夫人秀,吃了饭再走吧!”
梁氏母女极力挽留,老娘推了半晌都推不掉。云舒一直留意着隔壁,见几个男人也回了院子。她怕待会儿淑兰回来又生误会,便道:“大娘,小凤姐,要不这样吧,我们晚上来吃饭,中午大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