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家里的突然坏了,深更半夜跑出来找地方上网,外面还下着大雨,带着幺儿出来,太痛苦了!!!幸好还是发出了,唉~~~
卫娟儿几人离开一事,云舒完全没放在心上,每天该干什么干什么,一点儿不耽搁。
卫娟儿等走的当晚云舒吃饭时,小蝶犹犹豫豫说起王生派人出去寻他们一事,云舒不置可否道:“寻就寻呗,这样也好,免得那后娘以后说我故意气走她丫鬟,我好歹也让人寻了的,她们自己跑出去说都不说一声,那就怪不得我了,反而是她丫鬟没教好。”
小蝶还想说什么,云舒道:“小蝶,以后那几个人的事就别提了,特别是我吃饭的时候,一听她们名字就心情不好,倒胃口!就这样啊,不用管她们,她们爱去哪儿去哪儿。”
小蝶看云舒一脸漠不关心的样子,稍稍犹豫,叹息一声后收了声再没提这事儿。
如此平平静静的过了好几天,白日里那几个丫鬟都被叫去理事堂跟着两个嬷嬷学规矩、练仪态什么的,云舒闲来无事,也经常坐在一旁观看。
有云舒在旁守着,那两个嬷嬷虽然还是会罚她们,不过下手轻了许多。特别是每每休息之时云舒请她们过来与自己同坐,好茶好饭供着,好言好语说着,好酒好肉招待着,当然每日的赏银同样一点儿不少。
多几日,这两个嬷嬷便与云舒混熟了,对小蝶几个丫鬟的处罚更少了,即便做得不好,也只是板着脸说几句纠正一下,极少动手打板子抽鞭子之类。
这日上午,云舒依然坐在一旁看两位嬷嬷调教丫鬟。到了休息时间,云舒站起来,笑眯眯的对两位嬷嬷招手道:“甘嬷嬷、柴嬷嬷,快来快来,今天给你们准备了上好的碧螺春,快来尝尝,看丫头们的泡茶手艺长进了没?”
二人脸上也挂着笑走过来:“哎,又让秀破费了,老婆子惭愧得很啊!”
“甘嬷嬷别这么说,你们帮我调教丫鬟。是给我长脸挣面子,区区一杯茶而已,如何也都表达不了我的谢意。二人请坐,来,尝尝看!”云舒亲自将茶水送到二人面前,二人受宠若惊,怎么也不肯接。非要云舒将茶杯放下她们自己来端。
等三人一起坐下后,甘嬷嬷道:“哎,秀不日就要进左相府了,一旦与二公子完婚,怎么也是个二品夫人,过不了几天升为一品夫人也不一定。秀如此身份竟然对我们两把老骨头如此礼遇。我们真是……真是不知该怎么报答秀才好啊,唉!”
云舒笑眯眯的摇头:“二位别这么说,你们在宫中伺候多年。什么大世面没见过啊?我还年轻,不懂的地方还很多,说不定以后还有不少需要请教你们二老的地方。”
那两位嬷嬷对望一眼,微微点头,眼中满是赞许之色。柴嬷嬷道:“来之前听说过不少秀的传闻,原本以为秀是个……呵呵。见面之后才知那些人纯粹是道听途说,比起那些大家闺秀,秀丝毫不差,反而比她们大气明理得多。”
甘嬷嬷也道:“是啊,老生一辈子阅人无数,说实话,秀相貌不算拔尖的,不过品性却绝对是拔尖儿的,难怪德才兼备、被称为本朝第一美男子的王家二公子会看中秀。”
云舒哑然失笑:“嬷嬷也认为我高攀二公子了吧?”
“不是,老奴不是这个意思,秀莫要误会。”
云舒笑眯眯道:“嬷嬷不必解释,外人说我什么我心里有数,不外乎就是个飞上枝头变凤凰,不知耍了手段套住了二公子,我一个乡下丫头,没教养没学识竟然能被二公子看重是我家祖坟冒青烟之类的。”
两位嬷嬷尴尬的笑笑:“秀,那些人并未见过您妄自揣测而已,秀不必介意,不过有句话老生一直想问问秀,不知该讲不该讲?”
“嬷嬷但讲无妨。”
两位嬷嬷又对望一眼,犹豫片刻,柴嬷嬷道:“秀啊,看在您对我们礼遇有加的份儿上,老奴就说说,但愿秀莫要见怪才是。”
云舒笑道:“我不是心胸狭隘之人,你们有话拒说。”
柴嬷嬷点头,扳着指头算算:“秀,今天是五月初七,端午节都过来两天了,离您大婚就剩几天时间,怎么王家夫人还不给您派教养嬷嬷来啊?”
云舒顿了顿:“什么教养嬷嬷?你们不是在这儿吗?”
甘嬷嬷道:“哎呦,秀,我们这身份哪配教您啊!我们是专程来帮忙调教丫鬟的,至于秀这样的身份,至少得是宫里有品级的女官才有资格教秀啊!”
云舒想了想:“什么身份不身份的,内容不都一样吗?这有什么关系?”
“哎呦,秀,这关系大得很啊!二公子家不同别家,大婚这么重要的事,即便比不得宫中那么隆重,但按惯例须得由王家女主人就是王夫人亲自进宫请了教养嬷嬷来教导秀规矩礼仪。
当然,这什么规矩礼仪还在其次,主要是大婚时的各种仪式步骤、注意事项之类的,比如说几时启程,路线怎么走?几时下轿?进门几步?如何见礼等等,这么重要的诚走错一步人家都要笑话一辈子啊!”
云舒怔愣片刻:“这个……还有这么多讲究吗?这里成亲跟一般人家成亲不同吗?”
“当然不同,历代的左相府,怎能用普通平民之家来作比了?一般人家走错了就走错了,喜娘一句话就带过去了,这里可不一样,规矩多着了!”
云舒闻言相当诧异,原本以为王夫人不派人来自己还落得轻松,到时候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