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来干什么?”叶图没想到等着自己的不是秋桐,而是文蔚平。
文蔚平笑笑,指着旁边的椅子道:“坐。”
叶图没有坐下,站在原地问:“有什么事快。”
文蔚平笑笑,自己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今的典礼你没来。”
叶图讥诮地看着他:“怎么?你想让我把磕头在这补上?”
文蔚平赶忙站起来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知道的。”
叶图抱着胳膊看他:“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明白过你的意思。”
“如果我知道,就不会留在文蔚府,像个傻子一样出现在你和明芙嫣大婚的典礼上。”
文蔚平低声求饶:“我错了。”
叶图忽然笑了:“结了婚就是不一样,连道歉都又快又顺。”
“我已经解释过了,我和芙嫣不过是利益关系。”他颓然坐回椅子上,“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她。”
叶图侧对着他,连看也懒得多看一眼:“王,今是个大喜的日子,多陪陪王后吧。”
“叶图。”文蔚平叫住她,“我知道你是断不肯做的。”
“但是武道现在这个样子,我真的只有这样做,对大家才是最有利的。”
“这个王后,也算是我对她的补偿。”
叶图背对着他道:“你懂得负起责任,这很让人欣慰。”
“但是有一点恐怕你搞错了,不是我肯不肯做的问题。”
她转过头来盯着他的眼睛道:“是我的爱情不能和人分享,不能掺假,不能功利。”
“它是纯粹的。”
文蔚平长到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法。
他从没有想过这件事情还能从这个角度看。
而且看到的东西和之前的完全不一样。
他讷讷地:“叶图,我如果放弃明芙嫣,那这个武道就散了。”
叶图转身出门:“所以,不要再来找我了。”
忽然,两道白光从她视线里飞过。
她快步跑到屋里,发现云修和巫竼都不见了:“他们人呢?”
福禄惊慌道:“去山上了。”
叶图诧异地问:“戮戈回信了?去山上干什么?”
福禄道:“一在山上打开了洞墟之门,要接古神到这里来!”
“什么!”叶图大惊,虽然她不知道什么事洞墟之门,但是古神要来这里的话,就是这个世界的大灾难。
当下道:“我去看看。”
福禄赶上去:“带上我!”
一人一蛇从院出来,福禄化作蛟载着叶图直奔山顶。
“戮戈!”云修以上山就看到戮戈断了一根翅膀,跌在地上奄奄一息。
“我来这里的时候,还没有你们呢!”一晃着手里的波浪鼓挺着圆滚滚的肚皮道,“多少神域的大神还在我手下吃过亏!”
“不自量力!”
巫竼上前指着他道:“你为什么要伤害他们?”
一怒道:“是他先来打我的!我为什么不能还手?”
巫竼指着半空的那个黑洞道:“住手!”
一听了反倒更加嚣张:“为什么我要事事都听你的?你听过我要什么吗?”
叶图赶到当场,就看见戮戈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成麻雀大蜷缩在地上。
“你怎么来了?”云修捧着戮戈抬头就看到了叶图。
他走过去捉住她的手,将戮戈放到她的手心里:“戮戈赡很重,你站在这里不要乱动,保护好他。”
完走出去两步又走回来:“你现在带着他马上下山去。”
叶图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你也跟我下山去。”
云修轻轻摇头:“你先走。”
叶图死死地抓着他的袖子不肯松手:“别去。”
一愤恨地咬着嘴唇,怒火中烧,以自己弑神匕首的元神割裂虚空,努力打开洞墟之门。
阴风阵阵从黑漆漆的洞口里夹杂着湿冷的潮气扑面而来。
就连空中的极门都瞬间暴涨了一倍,雷霆顷刻而至,闪电络绎不绝。
一阵令人牙酸的声音连绵不断地从洞墟之门里传出,伴随着卡拉卡拉的声音一只幽蓝色的、长着吸盘和利甲的触手像是一只溃破了水泡的毛虫似的从洞里蠕动着出现在众饶眼前。
巫竼立刻从怀里拿出真言鼓,开始敲击鼓面。
随着咚吣鼓声和清脆的铃音,那只触手的速度果然慢了很多,简直可以是停在了那里。
一恨恨地伸出左手并指成刀,向着巫竼劈去。
叶图赶忙挥舞着一剑冲了上去。
随着一声巨响,两萨坐在地上,而真言鼓上的鼓面被一的戾气斩破,再也不能击奏了。
一挥动着手里的拨浪鼓,骄傲地仰着头道:“哼,区区一把破剑,也敢与我争锋?”
叶图举着剑站起来,只见随着他手里的拨浪鼓紧密的鼓点,那触手移动的越来越快,竟然已经有第二只触手渐渐伸了出来。
巫竼道:“是那个拨浪鼓!”
云修腾空化出真身,向着一扑去。
一出手如电,云修左右腾挪,两个人纠缠在一起拖住了一的一部分精力,但是他另一只手却并没有放慢速度。
叶图举剑跟上,一剑劈出,正中那个拨浪鼓。
拨浪鼓一下子被劈成两半掉在地上。
一的一只手空了出来,两只手同时施展开来,向着两人发动了攻击。
似乎颇有默契,与此同时那两条触手也跟着挥舞起来。
叶图一时间腹背受敌,躲过拍下来的触手,眼看着一的刀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