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了,安行远并不失望,反而非常的高兴,因为今晚的收获非常巨大。
不过很快要面对的事情可能有些麻烦,安行远不相信在六阳焚魔大阵中的涟漪没有关注这件事情,甚至很可能在这个房间中发生的一切都被涟漪看在眼中。
当蔓菀离开不久,一股无法抵挡的力量猛然出现,一整天旋地转之后安行远就到了涟漪面前。
这一次跨越空间的经历格外的难受,脑浆都差点甩出来,不用想也知道是涟漪故意这样做的。
但让安行远很惊讶的事情出现了,涟漪的脸上居然寻不到一点生气或者其他的情绪,似乎她不知道安行远光明正大搞的那些事情一般。
“行远,我好想你。”
黏腻腻的声音甜的安行远差点打个哆嗦,不过光脚的人不怕穿鞋的,安行远完全不管自己会不会被面前的这个恶龙皇现在就咬碎了吃掉,上前几步就将对方压倒在只开不谢的桃花树下。
安行远搞的事情真的是非常非常恶劣,毫不掩饰的勾搭“妻子”的仇敌,并且还想用仇敌来对付“妻子”,这已经不是寻常渣男能做出来的事情了,放在安行远的前世,恐怕早就倒挂在树上被围观群众用唾沫活生生淹死。
就抱着马上就可能被捏死的心态,安行远玩的很欢乐,可惜依然无法突破进展,这让安行远有些忧郁。
许久之后,平静下来的两人更加沉默了,从某种方面来说两人是陌生人。
就算涟漪曾说过,她对安行远的了解比安行远对自己的了解还有多,可是两人之间绝对不存在真正的感情,就算安行远做的再过分,涟漪也没有什么能够指责安行远的地方,安行远也不会有什么负罪感。
一个恶龙一个邪灵凑到一起,大概率出不了什么好事。
闭着眼的安行远细细的体悟涟漪扩散出来的法力波动和神龙道韵,这些细微的东西对安行远的好处极其巨大。
龙身不断的在改变,本源越来越纯化,但距离所谓的真龙境界还很远很远,甚至安行远都不知道真龙是什么意思,是什么状态。
坐起身的涟漪静静的看着安行远,她的眼中有几分怅然和落寞。
她名为恶龙,论凶悍霸道在久远前的时代中也是数一数二,实际上她更多的是骄傲,以身为龙族,并且无限接近真龙境界而骄傲,这不是安行远这种半路化龙的人能够理解的心情。
不论藏着什么样的心思,涟漪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说出去,毕竟安行远弱小到无法带来任何的改变,而且涟漪也清楚,自己所做的事情并不值得夸耀。
至于安行远的各种小动作,她自然非常不悦安行远勾搭蔓菀,但对于蔓菀变强的这件事情上却会暗中推一把。
若不是有用,也自信蔓菀无法威胁到自己,涟漪怎么可能会让几千年前被自己坑过的蔓菀活到现在,恶龙皇这个名号是用鲜血铸就,可不是虚名。
思量了半饷,涟漪又躺下依偎在安行远的身边,她很清楚,人生最大的一场劫难就要到了。
能跨过去,纵然将来更大的劫难到来也不用畏惧,若是失败,那就是万劫不复,身死道消。
将要面对的劫难可以避过去,涟漪很清楚,现在选择逃避小的劫难,将来面对真正的大劫时根本不可能有以自己本身力量挣脱的可能。
期待他人,依附他人,这不是涟漪会选择的方式。
危机,既是危险也是机遇,全看自己如何把握,冥冥中所谓的命运是否眷顾。
天亮之后,安行远神清气爽的从房中走了出来,和涟漪之间虽然没办法完成最后一步,但其他的玩法都试过,劫仙龙女的滋味何等美妙,安行远的精神自然非常好。
再说了,光明正大做的事情对方提都没提,安行远洋洋得意了好久。
坐在高台边缘的非溟还是在喝酒,反正安行远看到这人的时候他几乎都在喝酒,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喜欢。
看到安行远后,非溟似笑非笑的说道“师弟的夜生活过的真是不错啊,为兄可是羡慕得紧。”
蔓菀来到高台的事情瞒不过非溟,当然,非溟也不可能真的知晓房中发生了什么,更不可能抓得到蔓菀。
“唉,人嘛,辛辛苦苦修炼还不是为了过的更舒心一点,只要条件允许,是万万不能委屈了自己。师兄也不要一天抱着酒喝,这天下间有趣的事情多得很,不尝试一番怎么可以。”
安行远在这里呆的时间虽然不长,但知晓非溟是非常自律的人,以他的地位和能力居然没碰过女人。
也许是眼光太高,看不上周围的女子,反正一天到晚就抱着酒独自喝的自在。
非溟摇了摇头,目光中似乎有些故事,安行远坐在他身边,也抱起了一坛酒喝了几口。
“怪哉,师弟你身上怎么有两种不是你的气味,有一种似乎还在什么地方闻过。”
这句话落到安行远的耳中,安行远的脸直抽抽,两种不属于自己的气息,不就是蔓菀和涟漪,非溟能够接触的大概只能是涟漪了。
安行远有点阴郁,整个人都不爽了,老子难道不是她唯一的“夫君”,她还和非溟接触过。
心情立刻变得非常不好了,安行远想到的虽然只是一种几乎不可能的可能,但内心已经变得哇凉哇凉。
突然出现这样的想法,甚至都没有怀疑非溟说的是蔓菀,完全可以看出安行远是多么的不信任涟漪。
非溟所说的气味并不是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