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承嗣把乔迁高、高杰送到自己辕门,亲自交割给孙传庭总督的二十二万两银子,高杰也得到了一万两银子,乔迁高、高杰带着陕军押着四十六口装银子的箱子辞别田承嗣离开,田承嗣用银子替换黄金,给中军空出了四辆马车,加上安剑清运走的一万斤黄金,中军也空处了七辆马车,这使得中军的马车空出了不少。
田承嗣正准备返回大帐,安剑清也派人来辞行,老丈人要走了,当女婿的自然要送行,田承嗣让管得宽去请安雄,自己先去安剑清那里,安剑清率领锦衣卫已经整装待发,看样子安剑清是准备打个招呼就出发。
田承嗣说道:“岳父,你怎么这么早就走,雄还没有起床呢!”
安剑清说道:“早起好赶路,贤婿,就拜托你好好照顾慧儿了。”
田承嗣说道:“岳父,雄姐是小婿心爱的女人,小婿一生都会对她好的。”
安剑清说道:“贤婿希望你心口如一,不然老夫会跟你拼命的。”
田承嗣自然不好说什么,只是嘿嘿的笑着,安剑清说道:“贤婿,这里有一块玉牌,你替老夫给慧儿。”
田承嗣见安剑清递过来一块玉牌,伸手接到手里一看,是一块微黄的四方玉牌,安剑清说道:“贤婿,老夫这块玉牌,各地锦衣卫多认识,可以给慧儿作为护身符,关键时候兴许会有用处。”
田承嗣说道:“好的,小婿一定连玉牌带话一起传给雄姐。”
安剑清向田承嗣告辞,田承嗣让安剑清等一等,说自己派人去请雄姐,安剑清说道:“贤婿,老夫不能以私废公,该带锦衣卫上路了,等贤婿和慧儿回到京城,希望贤婿一定要说服慧儿回老夫的住所看一看。”
田承嗣答应了安剑清的请求,安剑清一声令下,三百多锦衣卫、内监,护着从京城带来的十辆特制马车,浩浩荡荡的离开了田承嗣的军营,田承嗣一直看着安剑清一行走远,可是安雄自始至终没有出现。
田承嗣暗叹安雄还是没有完全原谅她父亲,田承嗣回中军后,直接去了温仪那里,温仪、安雄、水笙等着田承嗣吃早饭,田承嗣见安雄若无其事的,也不好问她什么,四人各有心事,这顿早饭吃得沉闷。
吃午饭后安雄和水笙去*练女兵,就剩下田承嗣和温仪二人,田承嗣没话找话说:“姐姐,青青怎么没有来吃早饭?”
温仪说道:“青儿昨晚玩晚了,到现在还没有起来呢。”
田承嗣向温仪告辞,温仪低声说道:“弟弟,昨夜青儿玩得太晚,姐姐争锐夜去你那里,如果实在是不方便,姐姐会说服水妹妹的。”
田承嗣点了点头,伸手握住了温仪的柔荑,偏偏这时管得宽这个丧门星又到了,告诉田承嗣怀庆府知府周继芳求见,田承嗣只好向温仪告辞,自顾自的赶回中军大帐,在大帐里等候田承嗣的周继芳,闻得田承嗣回来,连忙站在大帐前恭候。
田承嗣把周继芳迎进大帐,周继芳屁股刚刚落座就说道:“田将军,下官已经派人回怀庆府请富商来军中购买物资,再就是召集了附近乡镇的百姓,车马现成随时可以搬运将军赠送的物资。”
田承嗣心里鄙视周继芳,老子说了送你一千副盔甲一千件兵器,还会赖你的帐不成,天刚刚亮就把运货的人准备齐了,他妈的,真是财迷心窍了,田承嗣还是笑呵呵的吩咐管得宽,拨一千副棉甲、纸甲和一千件兵器给怀庆府。
周继芳表示自己会为家族购买一万两银子的战利品,田承嗣承诺会给周继芳最优惠的价格,买回去翻个两三倍不成问题,周继芳听了眼睛都笑眯了,对田承嗣一个劲的拍马屁,两个人就在那里演戏。
好一阵周继芳才言归正传说道:“田将军,如今闯贼势力之大拥兵百万,攻城略地已经不是一般的流贼了,不知道朝廷可有剿贼的有效之策?”
田承嗣暗叹道,闯曹联军拥兵百万,大明的官员个个已经成惊弓之鸟,自己不管怎么忽悠这些官员大明必胜,人家也未必相信自己说的,说实在话自己这个穿越人士对大明都没有一丝信心,田承嗣只能尽量给周继芳鼓鼓劲。
田承嗣说道:“嗯,周大人,今日出我之口入你之耳,若外人说起此事,本将军是不会承认的,不然朝廷里的言官还不把本将军生吞活剥了。”
周继芳说道:“田将军,下官明白,朝廷那帮御史台给事中,就是吃饱了饭后,无事生非鸡蛋里挑骨头。”
田承嗣暗道朝廷那帮御史台给事中,可不是闲来无事生非鸡蛋里挑骨头的主,不是为了自家好处驱使出头,就是为了党派利益相争互咬,这十年寒窗出来的主,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只是不知道周继芳是东林党还是齐党、浙党、楚党呢?
田承嗣说道:“周大人,你在怀庆府坚守到后年下半年,整个大明就有转机。”
周继芳说道:“田大人,你是说朝廷短期对闯贼无能为力了?”
田承嗣说道:“周大人,现在河南旱灾蝗灾遍地,闯贼已经控制了大半个河南,朝廷对河南已经放弃了,而且对湖广、山东、山西、陕西也实行战略防御,让闯贼、献贼、闯贼在缺粮少人的河南陷入泥潭。”
周继芳说道:“田将军,闯贼献贼、闯贼等善于流窜,恐怕很难把他们困在河南一带啊。”
田承嗣说道:“周大人,你还是低估了闯贼,以闯贼现在的实力,已经不算是流窜了,应该是攻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