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媺娖的脾气很犟,说到就要做到,迈步就要往洞子深处走去,田承嗣说道:“公主殿下,里面很黑很脏的。”
朱媺娖说道:“要本公主不进去也可以,你把里面的人交出来吧。”
田承嗣说道:“公主殿下,何必呢!”
朱媺娖坚决道:“是你把人喊出来还是本公主进去?”
田承嗣说道:“好,就依你,听到公主的话没有,你们都出来吧。”
朱媺娖说道:“把呼救的女子也带出来”
洞子深处没有并没有响动,田承嗣心一横喊道:“给老子滚出来。”
张献忠洞子深处有了窸窸窣窣的声音,过了一嗅儿,温正、管得宽和三个亲兵,拖着两个女子出现在田承嗣和朱媺娖的面前,朱媺娖问道:“你们带着两个女子做什么?”
管得宽低着头不说话,温正说道:“公主,这两个女子一个是曹营谢头目的小妾,一个是刘宗敏的爱姬,我们准备在洞子里教训这两个女人。”
朱媺娖走上前去,两个亲兵放下了那两个女子,两个女子软塌塌的倒在地上,朱媺娖大致看去两个女人颇有姿色,再想仔细的看一下是却发现不对,连忙从岩壁上取下蜡烛,照向地上的两个女子,朱媺娖见地上两个女人脸色有异,伸手去探其中一个女子的鼻孔,朱媺娖不由得大惊,伸手再探了一个女人的鼻孔……
朱媺娖愤怒吼道:“田承嗣,你既然对两个女子杀人灭口。”
田承嗣心里发虚,嘴上强辩道:“公主殿下,什么杀人灭口微臣不明白。”
朱媺娖说道:“这两个女人死了,这是不是你要的女人?”
温正说道:“公主,这两个女子是我跟管参将的,刚才一不小心把二人捂断了气,这一切都跟将军无关。”
朱媺娖说道:“这里轮不到你说话,田承嗣,你说是怎么回事?”
田承嗣说道:“公主殿下,我是不是可以不回答你?”
朱媺娖说道:“怎么敢做不敢当吗?”
田承嗣说道:“行,我想要女人了,就叫手下人找了两个女人来,没想到你不打招呼就闯进来了,温游击、管参将不小心弄死了这两个女人,现在你知道了,你满意了吗?”
朱媺娖喊道:“无耻,下流,下贱,你简直比流寇很可恶。”朱媺娖骂完田承嗣后,转身飞快的跑出了矿洞。
田承嗣觉得非常窝火,吼道:“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两个死人抬出去甩了,滚滚滚。”
温正、管得宽指挥亲兵抬着两具女尸,大家飞快的逃离了矿洞,田承嗣心里那个郁闷啊,羊肉没吃到惹身骚,妈的,你朱媺娖是我什么人,老在我面前指手画脚的,等你老子死了,就拿你来泻火。
这一夜田承嗣孤枕难眠,直到太快亮时才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申时了,管得宽告诉田承嗣,哨骑没有发现敌情,饥肠辘辘的田承嗣填饱了肚子,这才问道:“公主和红衣怎么样?”
管得宽说道:“将军,公主中午还发了脾气,郡主午后陪慧英在洞外走了一会,现在已经回洞里去了。”
田承嗣带着管得宽在铜山山腰观看风景,铜峰之顶鸟瞰群山,满目葱笼,花枝烂漫,山峦起伏似巨龙飞舞,河流交错如飘带萦回,铜山湖水天一色,气象万千,碧波荡漾,岛绿景秀,岸上松涛阵阵,鸟语花香,使人心旷神怡,田承嗣暗叹铜山真是中原大地的一颗璀璨的明珠啊!
田承嗣说道:“熊,之后铜山的寺庙不少啊!”
管得宽说道:“将军,这铜山自东汉以来,佛道两家的释子道徒,在铜山修身养性,弘扬拂法,山里有“一天桥”、“二古庙”、“三宫观”、“四道天门”、“五大石崖”、“六大洞穴”、“七大寺院”、“八大景观”、“九大奇石”、“十座名峰”等奇景,铜山脚下便是南宫寺,那里有千年佛教、道教圣地——滴水崖(寺院佛道合一),每年农历六月十五日的传统庙会来自皖西、鄂北、豫南等各地朝山香客日达数十万人之多,庙会更是盛况空前,这几年流寇横行中原,泌阳一带百姓食不果腹,来铜山的香客已经非常罕见了。”
田承嗣问道:“山上寺庙僧道的生活怎么样?”
管得宽说道:“山上的僧道虽然少了信徒的香火供奉,不过山里田土甚多,收的粮食蔬菜足以过日,不少寺庙还收留了一些流民。”
田承嗣说道:“对寺庙的僧道要尊重,多捐些金银给寺庙,给流民也发些碎银子,但一定要严密监视山里的所有人,有私自出山者一律灭口。”
管得宽表示已经这样做了,田承嗣准备回矿洞去,管得宽给自己加了加劲说道:“将军,温游击,在前面给你准备了一处草庐休息。”
田承嗣听了心里痒痒的,管得宽知道田承嗣心动了,就在前面缓缓带路,田承嗣跟在管得宽后面,穿过竹林小道便来到一处滴水石前,那里滴水飞溅,泉水甘甜清例,沁人心脾,从滴水崖拾阶而上,经过一处天生天桥,就是一座隐士居住的草庐,常年在花丛中打滚的田承嗣,已经闻到了渴望已久的女人味道。
田承嗣返回矿洞是第二天的早上,躺在卧榻上回味昨日的绮丽风光,一男战两女六六大顺,田承嗣终于让自己身心愉悦,说实话这两个女人长得很一般,胜在皮肤白皙胸大屁股圆,谁叫自己是饥不择食呢!
田承嗣睡了个回笼觉,起来时正好吃午饭,管得宽向田承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