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有的话,那为何还要哭泣。”逍遥道。
“难道就不能哭?”清澈道。
“这么好的日子是不允许哭泣。”逍遥道。
清澈忍住,“那我就不哭。”
“你这样才美丽。”逍遥道。
“你准备这些,一定用很多心思?”清澈道。
“你不生气就好。”逍遥道。
清澈看着逍遥道,“你怎么知道我不会生气。”
逍遥听到清澈的话,猛的后退一步道,“不能生气,我准备这些可是很幸苦。”
阿日善有些不明白逍遥为何要生气,只听到清澈道,“阿日善抓住逍遥。”
她还是听清澈的话,将逍遥抓住,清澈走到逍遥的身边问道,“只有女子才知道里面的面貌,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
清澈的话让逍遥笑一下,“我就是知道。”
“你是不是跟着别的女子一起进来过?”逍遥道。
“不是,是别的男子进去以后,画一张图,只是被我看见。”清澈道。
逍遥道,“原来是这样?”
“是,就是这么简单。”清澈道。
“那就好,我不经意知道你与别的女子在一起,我就不想跟你成亲。”清澈道。
“看来我是不应该这样做。”逍遥道。
清澈明白逍遥的话,“不过看在你用心良苦的份上,我还是原谅你。”
“那我还真应该感激你。”逍遥道。
清澈道,“那就不用。”
逍遥道,“还是进去细看。”
清澈和阿日善走进房间里面,看着房间里面的摆设都是一样,“怎么会如此相似。”
她在四处寻找逍遥,去发现他走已经消失,“一定是怕我问,才走。”
“现在知道逍遥对你有多好?”阿日善道
清澈道,“我怎么没有看出来?”
“这一切都是为你准备。”阿日善道。
“你们就要成亲,就嘴硬,看着你们这样好,贝勒能对我如此上心就好。”阿日善道。
“有一日你就知道。”清澈道。
阿日善道,“很神秘?”
“命运这些事情都很神奇,要相信。”清澈道。
“有人说命中注定,但也有人说,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阿日善道。
“说的都很好。”清澈道。
“那你说我与贝勒是什么?”阿日善道。
“命里有时终须有。”清澈很明确道。
阿日善道,“说的也是。”
“既然知道那就不要想那么多,”清澈道,可是她的心却明白,原来还有人把话说的这么贴切。
“清澈在想什么,这么入神?”逍遥道。
清澈道,“没有,只是在想以前与我一起住的女子。”
阿日善问一句,“她现在怎么样?”
“她虽然没有按轨道走,不过她现在很辛福。”清澈道。
“这话是何意?”阿日善道。
“说起她来,还真是遇到很多事情,她一个人独自在外求学,没有银两就遇到不好的人,而那个不好的人,也应为她改正,并倾慕她,死活都要与她在一起。”清澈道。
“你知道是什么样女子?”阿日善道。
“我知道,她是一个苦命的女子。”清澈道。
“不过她幸福就好。”阿日善道。
“听过她事情的人,都会发现自己原来是这么幸运。”清澈道。
阿日善道,“幸运的不是始终是你?”
清澈道,“我很清楚,不是。”
“你知道还有什么样幸运的人,来衬托出你的不幸。”阿日善道。
清澈道,“有,只是她还不知道。”
阿日善没有想到自己,“我真的很想知道是谁?”
“以后你就知道。”清澈拉着逍遥的手,往榻上一躺。
“原来南诏国太学院就是这样?”阿日善道。
“怎么样?我很怀念。”清澈道。
阿日善道,“我以前也只是听说,有时候听得很入迷,但是没有想到自己会看见,”
“那贝勒去南诏国的时候,让他带上你,不就可以目睹。”清澈道。
阿日善道,“他会带上我吗?”
“你们有婚约,这件事情还能改变?”清澈道。
阿日善道,“有些不真实。”
“这可是漠王亲口说。”清澈道。
“他不想做的事情,别人也逼他。”阿日善担心道。
“那你怎么知道他不想娶你?”清澈道。
“你这话问的似乎有些傻,我每日派人调查他的行踪,他经常夜不归宿。”阿日善道。
“那你也不能这么认为。”清澈道。
“这些都足以证明。”阿日善说道这里,就有些委屈道。
“你也不要难过,也许你看到的只是表面,说不定,不是这样。”清澈道。
阿日善道,“我知道你说的都是在安慰。”
“不管他去哪里,但是他还是我认识的那个他。”清澈道。
“也只有你才会这么想。”阿日善道。
清澈道,“你也应该这么想,因为他还要与你过很久。”
阿日善道,“我没有想,也不敢想。”
“既然你与我一起来到宫殿,这些事情我都会帮你。”清澈道。
“幸好有你在。”阿日善道。
“不你只是嘴上这么说,可是你却很少做。你不想与他在一起,为何还要与我来宫殿。”清澈道。
“一个城主府的女子,怎么能违抗漠王的旨意。”阿日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