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能解绳子,不能碰我。”
自从半年前被这死病秧子调戏过之后,她就特别担心会被占便宜!
听她这么一说,陆云彦停下了动作,接着又起了身,忽然一本正经的说道。
“好,那你等着,我让那两个绑匪去找个会法术的回来,再帮你将绳子解开。”
“为什么要找会法术的来?”听他这么一说,龙萤月脸上却露出了不解的表情。
只是解个绳子而已,有那么难?
“不然你认为我会凭空解物?”陆云彦低头看她,语气平和的问她。
她既要他帮她解绳子,可又不肯让他碰到,这对于一个人类来说,似乎有些太难了。
龙萤月顿时无言了,在纠结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咬了咬牙。
“那你解吧。”
只是想了想,她还是有些不放心,于是只能对他放狠话。
“但是我警告你,要是敢吃我豆腐,我等会打死你!”
她跟于沁阿姨学过几招三脚猫功夫,虽然对付不了爸爸或者莫随叔叔那样的,但是对于这个病秧子应该是不成什么问题的。
被她这么一警告,陆云彦倒也没有生气说些什么,而是接着在她身后半蹲了下来,俯身伸出手,开始替她解绳子。
解绳子的时候,他的手不经意碰到龙萤月的手腕和手背,挺温暖柔软的触感,让她脸色一变。
绳子解了好一会儿,就在龙萤月忍的再忍无可忍的时候,绳子终于被解开了。
正当陆云彦丢掉手上的绳子,打算接着俯身替她将脚腕上的绳子也解下之时,龙萤月却也忽然的低下头,打算自己解绳子。
瞬间,二人的手,碰到了一起。
陆云彦的鼻尖,也不禁碰到了她头上的发丝,淡淡的香味,窜入他的鼻尖,让他的身子怔了怔。
“你干嘛!”龙萤月大怒,生气的朝着他的手上打了过去。
陆云彦也没有打,结实的挨了她的打,倒也没有生气。
龙萤月低头将自己脚上的绳子解下之后,这才转头,瞪了陆云彦一眼,这才发现,她刚刚打在他手背上的位置,竟然红了一块。
这男人不仅长得比女人好看,皮肤也好的很,手背上的皮肤都白的让人嫉妒。
刚才她这么打一下,他的手背上便立马红了一块。
她倒是愣了一下,然后才将视线转到他的脸上,接着凶巴巴的道。
“我警告你,我打人很疼的,你最好对我客气一点。”
被她如此警告,陆云彦无辜的挑眉,没有说些什么,然后又起身回到了床边,继续半躺下。
看着他的动作,龙萤月不禁皱眉。
他不会打算又继续睡觉吧?
这种情况之下,他怎么还能睡得着?
陆云彦躺在床上,闭着双眼,懒洋洋的对她道了一句。
“等会儿若是冷了,可以上来……”
他的话还没说完,龙萤月便抓起了刚才解开的绳子,朝着他的身上丢了过去!
“臭流氓,你想的美!”
她才不会跟他躺在同一张床上。
陆云彦睁开双眼,看着身上的绳子,脸上的表情倒有些无奈。
“你确定?”他问她,
虽然他不知道这外面的环境,但是敢肯定他们现在一定不在南陆市了,因为这里的温度要比南陆市低许多。
再加上这房子阴冷潮湿,外面还不停的有风雨声传来,有越来越冷的趋势,她若是一直坐在冰冷的地上睡着,是会被冻感冒的。
龙萤月瞪了他一眼,生气的道。
“你闭嘴,再说话小心我打你!”
见她生气,他便也没有再说些什么,只是微微转过头,看向房间里那扇高高的被铁栏杆围住的窗户出神。
见他终于安静,龙萤月才从地上站了起来。
地上太冷,她的双腿都有些麻的没知觉了。
她来到房间的门口,试图用手推了推木门,毫不意外门已经被紧紧的锁上了。
她于是便又将脑袋贴在了门上,试图听外面的动静。
不过可惜的是,这时候外面的风雨声越来越大,她的耳边只听得见风雨的声音,除此之外,什么也听不到。
就在她在门口折腾了一会儿,无功而返又回到了床边。
“也不知道他们把我们关在哪里了。”她咬牙,抬头看了一眼这间破旧的屋子。
如果是在南陆市附近的话,她爸爸一定能够以最快的速度找到的。
“我们在海岛上。”陆云彦转眸看了她一眼,忽然淡淡的说道。
一听他这么说,龙萤月便转头看向他,不解的问。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海岛上?”
“风里有海的味道。”陆云彦挑了挑眉,然后缓缓的回答道。
听他这么一说,龙萤月愣了愣,然后也吸了吸鼻子。
大概是她鼻子不够灵敏的原因,她什么也没能够闻出来。
就在她对陆云彦的话存怀疑态度的时候,陆云彦却忽然想起些什么,那张好看的脸上表情忽然变得认真了几分。
“不要让那两个人知道你的身份。”
听他忽然这么一说,龙萤月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不解的问他。
“为什么?”
“听我的。”那张一直带着对一切事物都无所谓的脸上,表情却有些许的严肃。
见他忽然露出这种表情,龙萤月却有些错愕,可却又不禁鄙夷的说道。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愿意在这里混吃等死,我可不想这样。”她撇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