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已经来了五批人了。”弘策望着窗外的夜色自言自语道。
叙斜靠在墙上,双手枕着后脑,望着屋顶想着事情,听到弘策这般说,便问道:“来的这些人不过只是试探,好戏定在后头,你准备好了么。”
弘策如何不知道敌方要的是胤禛和弘晖还有他的命,从到了通洲,这短短的十来天,就已经来了几批人了。
江湖上各方组织、杀手、隐士都出洞了,看来他们的命很值钱,弘策活了两世,从来不知道江湖上居然这么多的派系。他以前只知道白莲教最猖狂,不想这一世居然牵出这么多的江湖组织,看来夺嫡牵扯太大了,把隐门都牵出来了。
通洲这里重兵把守,敌方虽不置于犯到这里,可是杀手,刺客、死士频频而来,让人防不胜防。现在都如此了,回京之路又有多少的埋伏等着他们,有叙在弘策不担心自己会出事,可是他也并不想什么都靠叙。
“走,练功去。”睡不着的弘策说着就往外走,他要变得更强大才是,不然强来时,他连自己都护不住,谈何护他人呢。
叙嘴角勾了勾,也动身跟着弘策出去,这十来天给弘策的刺激够大了。层出不穷的刺客让让人防不胜防,虽然有重兵把守,有暗卫暗中保护,但刺客还是无孔不入。
这里进的每一个可疑人,叙都知道,但他却不会去提醒。一方面也是为了磨练弘策,一方面则是他懒,只要胤禛和弘策没有生命危险,叙才不会管这么多。
“王爷,这是京里的消息。”胤禛的临时书房内快速地闪进了一个黑影送封信给胤禛。
胤禛看了之后。只得下命令快速把手头上的事情忙完,快些回京。本来计划是一个多月的时间视察完仓储,可是想到京中的情况,胤禛不得不抓紧时间把工作忙完。
第二天一早,胤禛便召集着底下的人还有弘晖、弘策、费扬古等开会,把手中的工作都布置下去。这要换做是平时,胤禛都喜欢亲力亲为,可是心中挂着京中的事,胤禛总是不安心,怕京中突变。
练了一个晚上的武。弘策一点都不觉得疲倦,整个人神清气爽的。弘晖见此有些羡慕,五弟总是精神很好。脸上不见任何的烦恼,遇事总比他看得开。
仓储这边,众人忙开了,清点、盘算,出库、入库等等。粮仓分类也细划。一切工作之后,胤禛把总结报告交给了弘晖来写,让弘晖激动了一把,这可是要呈给康熙看的,所以弘晖也拿出一百二的心和认真来对待。
胤禛看着弘策,不骄不妒。一贯的云淡风清,对弘他重用弘晖也不见羡慕之色。这个儿子,他有时候看不透。不知道为什么胤禛看着弘策对什么都不兴趣缺缺的样子,他就看不惯。且总感觉弘策做什么事情都留一手,并没有尽全力,想着弘策存着要出去走走的心思,胤禛只得沉默。
刚开始他会以为弘策只是隐忍或者装作不在意。或者不愿出头,可是现在看来。这些他都有,而最主要的便是弘策没有上进的心思。
这怎么可以,胤禛觉得弘策还是要多磨磨才行。
很快,计划一个多月的时间,提前完成了,总共也才花二十八天。
收队,回程,随着一声令下,众人准备回京。
路上,众人不敢疏忽大意,前方探路的人也是认真仔细的检查着,就怕这路上也埋了火药什么的。
边关,十四这边大为的恼火,就是出去一下,他便灰头土脸的回来,且乌雅氏为了他挡刀而死。
“查,给爷查清到底是谁要爷的命。”十四暴跳如雷,他刚刚经历了生死,要不是年羹尧护着,他的命就交代在这里了。
“大将军,这是刺客身上留下的。”一护卫拿出一块令牌上前递给十四。
雍字的令牌顿时现在众人的面前,十四看到那令牌时,脸色黑沉的可怕,一语不发。
“怎么不早拿出来。”年羹尧责怪地看了一眼护卫。
“回年大人,奴才,奴才……”护卫一脸为难地看着十四手中的令牌。
“哼,又是他,爷就这么碍他的眼,非除了爷不可。”十四自然不会漏了护卫的眼神,气的把令牌摔到地上,袖中的手握的死紧的。
年羹尧捡起地上的令牌,看着十四道:“十四爷,一个令牌并不能证明就是四爷做的,四爷与十四爷乃同胞兄弟,准是他人陷害,坏了十四爷和四爷的兄弟感情,十四爷可不能信了。”
“哼,兄弟感情,爷和他有兄弟感情。”十四气愤地甩袖,怒火在心中翻腾着,神情失望至极,望着年羹尧继续道:“你都看得出是陷害的,其它人定也这么认为,他怎么会不知道如此,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派人刺杀爷。”
“怎么会,四爷可不像那暗里藏奸之人。”年羹尧继续道,一脸的不可置信。
“哼,那是你不了解爷这个四哥,今个儿,爷算是彻底的看透他了。爷已经到了边关这里了,如何也碍不到他,没想到他居然连爷也融不下。”十四神情悲愤,很是伤心的样子。心中同样是惊怒至极,反正他就认为是胤禛要杀了他,更是想到良妃死时,老八守陵时对他说的话,十四现在完全确信了。
“那十四爷可不能这么就算了,兄弟归兄弟,可不能把命搭上了,弘明世子和弘春阿哥可得十四爷护着呢。若十四爷一味的忍让,只会让别人得寸进尺,踩到头上来了。不过十四爷也要查清此事,免得中了他人挑拨离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