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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历来的无声无息,走的也无声无息,那拉景娴回过神来便开门走了出去,原本以前自己这个小院的守夜下人都被打晕了,却不想都好好的站着,一时间对弘历的能耐有些惊恐。
“格格,您怎么了,是睡不着吗。”守在门前的婢女一听到景娴开门,便也警觉的醒过来。
“刚刚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那拉景娴疑惑的问着,她和弘历在里面说话,可是外面却没有动静,她还以为守夜的婢女太监们被打晕了,却不想外面一切如常。
婢女看了看,茫然的摇了摇头,她刚刚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格格的房内也没有传出什么声音。
“你到我房里睡吧。”那拉景娴只觉得周身有些发凉。
“是,奴婢遵命。”婢女也没有多说什么,只当那拉景娴不敢一个人睡,便去收拾被子席子,便到那拉景娴的卧房去打地铺。
她该怎么办?那拉景娴一时有些迷茫,整个人缩在床上,用被子包卷着自己。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从弘策大婚的打击,再到弘历的打击,那拉景娴泪潮汹涌。
离开了漱芳斋,弘历又奔着延禧宫去,如今弘策大婚,于弘历来说更是紧张。他的身子一直都再修复中,盼的就是赶紧让后院怀上他的子嗣,大婚几年了,后院一直没有人怀孩子,不少人怀疑着他是不是有隐疾问题了。
事关男人的尊严,弘历哪里忍受的了被质疑了,所以越发的想把自己的身体弄好。
睿郡王府这里热闹一片。新郎官下去后,众人本想着闹洞房,却见着高吴庸守在喜房门口,谁也不敢上前,只能呼朋引伴到前厅去再胡吃海喝一顿泄愤。
有高吴庸这个门神在,弘策的洞房花烛夜顺利的进行着,没人敢捣乱。
新房内,弘策轻挑起新娘子的红盖红,见着新娘子朝着他嫣然一笑,便害羞的垂下了头。
伸手轻抬起纳喇诗意的巴掌大的精致脸蛋。细细地端详着,这也是他第一次打量起自己的福晋。
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一身淡绿长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饶是看惯了美女的弘策,也不由惊艳。
“王爷”纳喇诗意在弘策的注视下,手指绞在一起。泄露她的紧张,而内心因着弘策的注视而喜悦。
弘策惊艳,纳喇诗意何尝不惊艳,弘策为她挑起红盖头,仿佛也为她掀去黑暗。迎来光明。看着弘策身上大红的喜服,更衬着弘策越发的俊雅不凡。特别是那让人魅惑的笑容。看的人脸红心跳。
“意儿,无需紧张,从今日起,你便是我的妻,我们来喝交杯酒。”弘策从喜桌上拿起两杯酒递了一杯给纳喇诗意。
纳喇诗意手微抖,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端起酒杯与弘策交手,垂下眼帘一饮而尽。
咳咳,浓烈的酒呛到了纳喇诗意,弘策伸手把纳喇诗意揽到胸前,温柔的轻拍着纳喇诗意的后背,掏出手帕为纳喇诗意拭去嘴边的酒迹。
“王爷恕罪,妾身失态了。”纳喇诗意一囧,脸如火中烧,顾不得其它,忙朝着弘策福礼。
今晚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纳喇诗意害怕着自己的言行举止不妥当,若弘策不喜,所以紧张也小心意义的。
嫁人了,自己的命运便在面前男人的手上,纳喇诗意不紧张不害怕是假的,不过她更多的是期待和心许。
“本王又不吃人,意儿到是过于紧张了。”弘策勾着嘴角,看着他的小妻子,不想他一=这一笔,魅惑至极,惹的纳喇诗意恍花了眼。
看出了小妻子的紧张,弘策也不再多言,拉起纳喇诗意便到了喜床前。他发现他的小妻子,容易紧张,也常对着他发呆。
“啊”纳喇诗意在弘策的示意下,顺从的张了嘴,便被塞了一个饺子过来。
纳喇诗意先是愣了一下,便咬了一口,惊呼出声。
“生不生?”
“生”
几乎是反射性的话,但让弘策很满意,第一次觉得有个顺从自己的妻子没有什么不好。
纳喇诗意因着生饺子,脸纠结在一起,皱成了包子,但看另一半的饺子进了弘策的嘴里,便也努力的吃下去。
“好不好吃?”纳喇诗意先是一摇头,然后便是点头。
一眼便明白了纳喇诗意的意思,弘策笑了,这生饺子是不好吃的,但意寓不凡。
“王爷捉弄妾身。”纳喇诗意有些羞恼,便冲散了紧张感,只觉得弘策有些可恶。
“怎么会,本王可是期待着意儿多多为本王开枝散叶,意儿不愿。”两世为人,子嗣便是弘策的心结,只是上一世可以说是好不容易才得弘旺一个,这一世,弘策最想的就是子孙满堂。
纳喇诗意一愣,复地欢喜点头,怎么会不愿,成为弘策的妻子,为弘策生儿育女本就是理所应当的。
“乖”弘策宠溺地抚摸着纳喇诗意的头,“用些点心吧,你今日饿坏了吧。”
自然饿,纳喇诗意都感觉到自己的胃里冒酸水了,优雅地拿起筷子,与弘策一同享用点心。
弘策看着纳喇诗意贤惠地为他布菜,眼神有些恍惚,只是一秒便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