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文面色稍缓,淡淡道:“你投靠他人又怎么会被过河拆桥,只要把离小姐下落告之,我并不来为难你,随你到哪里离夫人冷笑道:“我若也是一心投靠他们之人,姜公子觉得小婢的这张脸会变成这个样子?啊哈哈……”
离夫人的凄凉笑声,让姜文和陆凌天觉得分外刺耳。
冼道:“你真的不知小姐在何处?”
离夫人收了笑声,冷冷道:“我虽然不知道,但这里也许有人知道。”离夫人转过头来,双目直勾勾瞪着那两个妙夫人派来的婢女。
两个婢女大吃一惊,叫起撞天屈来,一个婢女道:“不要听这悖主贱婢胡说八道,我们也不知实情。”离金玉提起剑来,在一个婢女的腿上轻轻刺了一下,娇喝道:“别大呼小叫。”那两个婢女忙又闭口不言。
离夫人看了一眼离金玉,声音转柔道:“金玉,你见他们这么对待娘亲,也不过来劝解一声?”
离金玉冷笑道:“我早知这么多年来你为何这样待我,只因我根本不是你亲女,娘亲二字再也休提!”
得如此绝决,离夫人面容扭曲,如同最珍爱的东西被人夺走了一般心有不甘,她向前扑出,却被姜文伸手拉住。离夫人叫道:“我养你这么大,你不能这么对我。”
道:“你养她还不是为了掩饰你的虚假之身?快告诉我,你怎么知道这两个婢女晓得离小姐的下落?”
离夫人瘫软在地,痴痴道:“是她们在我耳边说起的,说曾经在堂里见过真正的离小姐,此事千真万确,小婢没有说谎。”
陆凌天愕然道:“真正的离夫人就被关在这转生堂之中?”
摇头道:“这两个女婢根本不是转生堂的人,离小姐更不可能被关在这里,问问那两个女婢,到底是何方神圣?”
离金玉向被押住的一个婢女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这两个婢女支支吾吾不说,央宗举起刀来,在其中一个女婢的脸上轻轻划了一刀。她那弯刀锋利无比,在婢女的脸上留下一道血痕,央宗笑着道:“你们若想和她一样,就把嘴闭紧一些,日后戴上黑纱,也一样的窈窕漂亮。”
动手便动手,下手比离金玉狠辣得多。
,姑娘且慢动手,我们二人是鉴花堂的人,是妙夫人派我们来监视这个贱婢的。妙夫人早就觉得这个贱婢心地不善,面上驯服,暗地里偷偷摸摸,不知在打什么主意。”被割破脸蛋的婢女立刻交待了出来,她可不想自己以后也如离夫人一样,面容被毁要挂着面纱做人。她接着道:“我们在鉴花堂的地牢之中曾见过一位被关押多年的女子,初时以为是不服管教的堂内女弟子,出于好奇,向看守地牢的姐妹打听她到底是谁,这才知她竟然是离教主的女儿,就是那位转生堂的离夫人。而那时夫人明明在无量山之中,又怎么可能有两个,由此便知,无量山的离夫人定然是假的,真的却在我鉴花堂的地牢里。我姐妹二人只是随便打听此事的,谁知却被妙夫人知道了,于是看守地牢的姐妹马上就被调走,据闻就是派到这假离夫人身旁来做婢女,让她戴罪立功,监管这贱人有无反侧之心。”
道:“既然妙夫人派旁人来此,为什么又会是你们到这里来?”
一个婢女抢着道:“那个姐妹十年前就死了,听说在监视这贱人时,被一个偷看女人洗澡的淫道欲行不轨,她宁死不从却给杀了。但妙夫人并不相信,她说什么样的道人会偷看我那姐妹洗澡还要欲行不轨,倒过来说还差不多。我们那姐妹死的蹊跷,妙夫人便又派了两个人来,可惜的很,那两个人又被人杀了,也是死的莫名其妙,于是妙夫人便又让我姐妹二人跟着这贱婢了。我们原本不想来的,觉得前面三人死的奇怪,说不定是妙夫人借刀杀人,暗行杀人灭口之事。但若不来,只怕当时就要死在妙夫人的手中,只好硬着头皮来了,我姐妹对天发誓,自从跟着这贱婢就从未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所知之事一说,姜文冼终于确信真的离夫人被关在鉴花堂之中。
陆凌天道:“既然已经知道真的离夫人所在,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思了,不如再去鉴花堂。”
道:“不错,但鉴花堂到底在哪里我却不知,还要让这两个婢女带路。”
两个婢女面色大变道:“我们带你们回去和送死有什么两样,你不如现在就把我们杀了,也免得落入妙夫人的手中受折磨而死。”
离金玉喝道:“你们到底带不带路?”
一个婢女咬牙道:“不去,你就是杀了我也不得如此绝决,离夫人面容扭曲,如同最珍爱的东西被人夺走了一般心有不甘,她向前扑出,却被姜文伸手拉住。离夫人叫道:“我养你这么大,你不能这么对我。”
离金玉大怒,伸剑在那婢女的另外一条腿上刺了一剑,且比先前那一剑略深。那婢女倒也倔强,虽然疼得冷汗直流,就是不肯松口。
陆凌天道:“算了,其实不用麻烦这二位,我倒有个人选,可以助我们去鉴花堂。”
冼问道:“谁可以助我们去鉴花堂?”
陆凌天低声道:“金菊花金姑娘原本就是鉴花堂的人,后来洗心革面逃了出去,这才跟着我师父,如今不是正在火云之上么。”
“金姑娘竟然是鉴花堂的人?”姜文冼直到此时才知金菊花跟脚,想不到师弟常渝宏如此守旧之人,居然会接受这样的一个女人,着实让自己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