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浩君深表同情地看着楚雅清的背影,可怜的妈咪,你腹痛就腹痛,为什么还会遇到一个男人来扶呢?
这个世界,女人那么多,当时楼梯间,也有女人上下,就是没有一个女人愿意出手扶扶她。
非要让一个男人来扶,楚浩君自我认为,爹地吃醋了。
这个家伙,吃醋起来,就是这个样子。
紧绷俊脸,目光冷冽,又不说话,好像全世界的人,都欠他数百亿不还似的。
欧阳明轩深邃冷冽的目光,直直地看着前方,握着方向盘的手,骨节分明,指甲泛白,看去握的力气不小啊。
楚雅清凉凉地扫了他一眼,抿嘴,目光落在他的双手上。
他拥有一双极是漂亮的手,看着都想上前去摸一摸。
用那么大力抓住方向盘,他是把方向盘当成她了吧?
“看什么?我就是把它当你捏了!”欧阳明轩突然一个厉眸扫过来,冷冽地说道。
楚雅清一怔,愣愣地看着欧阳明轩,“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为什么我想的,你都知道?”
“不要把我比喻蛔虫,恶心!”欧阳明轩倏地大吼,差点就没有踩刹车,脸色更是阴了。
楚雅清说得风轻云淡,他却突然吼得像打雷。
楚雅清身子后往靠,怔怔地看着他,她差点就被他震傻了。
“爹地,注意安全,你不想活,我还想活。”楚浩君说道,开车情绪那么激动做什么?
肚子里的蛔虫又怎样?
“我闭上眼睛开车,你们都不会死!”欧阳明轩冷冽地低吼,没有他的允许,老天爷敢把他们从他身边抢走试试?
楚雅清眼角直抽,欧阳明轩啊,在儿子面前,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楚浩君扶额,爹地,你闭上眼睛开试试看?
说得好听,我从来都没见你闭上眼睛开车过,都是眼睛直看前方。
为了安全起见,楚浩君选择乖乖闭嘴。
楚雅清也选择闭嘴,看着欧阳明轩阴沉的脸,她知道,她现在说什么,他都觉得难听的。
一路沉默,气氛诡异,终于回到他们家了。
回到家,楚浩君很聪明地闪进自己的卧室,把空间,留给他们。
走进卧室前,楚浩君回头,狡黠地看了一眼楚雅清,妈咪,你和爹地又可以增加乐趣了哦。
闪进卧室,楚浩君把门一关,眸光骤然变得阴狠。
妈咪腹痛,真的是神经痛吗?
他希望是这样,但是他又不相信是这样。
他拉椅,坐下,上网,开始调查,他想知道的事情。
客厅,楚雅清换好鞋子,走进来,给自己倒了一杯白开水,端着水,很惬意地走到沙发坐下。
一些止痛药和镇定药,就有一大袋子。
楚雅清翻着药,看药的盒子,就好像闻到药的味道,想呕吐!
楚雅清觉得,现在不痛,没有必要吃止痛药。
她看到药就会反胃的人。
刷刷刷……
楚雅清把这一大袋的药收好,然后塞到茶几桌底下,然后再端起白开水,咕噜咕噜地喝起来。
神情惬意,完全无视,坐在她对面,虎着一张俊脸的欧阳明轩。
直到楚雅清把杯里的水喝光,杯子放下,楚雅清才幽幽地看着他。
这一看,楚雅清仿佛看到外面乌云密布的天空,好阴沉,暴风雨要来了么?
“欧阳明轩,你这样看着我,还不如干脆吃掉我来得痛快。”楚雅清挑眉,抿嘴说道。
这个男人,最近干嘛总是阴晴不定?
他是冬天出生的吗?还是最近苦瓜吃多了?总是阴晴不定。
“我真的好想一口就把你吃掉!”欧阳明轩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向你道歉还不行吗?我又不是故意要腹痛的,我生病你应该心疼我才对啊。”怎么用这副表情看着她?
欧阳明轩一听,脸色又阴了阴,他对她,还不够心疼吗?
心疼到肝都痛了。
这个该死的女人!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欧阳明轩阴沉地看着她,冷冽的问道。
“你是问腹痛?”
“废话!”欧阳明轩两眼一瞪,眸底跳跃着可以烧死人的怒火。
楚雅清回想了一下,这种痛,好像是在吃了酸梅过后,就开始了。
当时,明医生还说,是吃坏肚子了。
这种痛,跟吃坏肚子有几分相似。
她就信了。
现在是第二次痛,才隔三天。
楚雅清蹙眉,是当时吃坏肚子没好?还是她身体,隐藏什么病?
可是医生都检查不出来,她到底有什么病。
她是相信明晴朗的医术的。
“那天晚上。”楚雅清说道。
“你做村梦的那个晚上?”
楚雅清一听,脸顿时热了起来,脸颊一红,囧了。
欧阳明轩,你非要把村梦说出来吗?
他还问得那么平静,她听得脸都红了。
“嗯。”楚雅清点头,应了一声,眼睛一瞪,急道:“其实那晚不是做村梦,是痛醒的。”
不要疼痛承受了,还被他误会。
以后动不动就抓住村梦两个字问话,她的脸就有得红了。
欧阳明轩一听,深邃的眸光跳跃着浓浓的怒火,“死丫头,当时你为什么不实话跟我说?”
“我是怕你分心,不能全神贯注对付林安天。”楚雅清看着他,嫣儿一笑:“现在你不是知道了吗?只是迟几天的事情罢。你看,如果当时你分心的话,肯定打不跑林安天。现在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