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立即起程来m市!”欧阳明轩命令,目光森冷,浑身散发浓烈的肃杀。
连楚浩君和楚雅清都感受到他这股异常的肃杀。
楚浩君挪动身子,向床的另一边走去,然后与楚雅清抱成一团,母子俩抱在一起,看着身躯颀长挺拔的欧阳明轩。
远在巴西的罗休,正在家里搂着一个丰润暴|露的卷发女人,躺在床上。
听到欧阳明轩这话,他啧啧摇头,语气暧昧,“亲爱的宝贝,下一秒我出现在你面前,也救不了你的女人。”
欧阳明轩蹙眉,恨不得掐断罗休的脖子,“你也救不了她?”
如果罗休都救不了,欧阳明轩就去炸毁他的实验楼。
罗休那双咸猪手在女人的月匈部狠狠地揉捏,引得女人发出阵阵嗔嗲声。
“宝贝,我是泡在病毒中成长的,听你形容你女人的症状,她这种病毒已经蔓延全身,现在是腹部痛,过一段时间就会是胸痛,然后就是头痛,痛到头部,就彻底没救了。趁她还没痛到头部,你赶紧带她到我的实验室来,我亲手替她解毒。我到m市没有用,你有实验室给我?哦,你房产霸占整个中国的十分之五,那又怎样?你房多,但你没有设备给我,我要从你女人身上何处下手?月匈?还是大腿?还是头?”
“罗休!我会亲手废了你!”看他以后还怎么玩女人。
“我热烈欢迎你过来亲手废我,哈哈……”电话那头,传来罗休欠揍的声音,听得欧阳明轩俊脸全黑了,眸光森冷得可怕。
挂了电话,欧阳明轩倏地瞪向楚雅清,“丫的,果然是病毒!该死的林安天!”
楚浩君和楚雅清凝重地看着欧阳明轩,楚雅清问道:“罗休能救我吗?”
她的语气,有些颤抖,想到自己会死,突然间,好害怕。
其实,她不是怕死,而是不想这样死在林安天的手里。
她宁愿病死,也不是被这种病毒折磨而死。
再说了,她哪里舍得死,她还没爱够这个男人,还没跟他生女儿,又舍不得儿子。
想着想着,楚雅清的眼神,变得无比黯然,原来生命,是如此的美好。
想到自己曾经杀了那么多人,心就沉重沉重的。
她杀的人,有的是好人,有的是坏人。
不管好坏,生命都是是他们的,却被她这双手,了结了。
如果有下辈子,她宁愿做头猪,也不愿意当杀手了。
“女人,你这是什么表情?”欧阳明轩蹙眉,不悦地盯着楚雅清:“还没死,就摆出这么黯然伤感的表情,你是不是欠揍?”
“死了还能摆出这种表情吗?”楚雅清反问,心情极是沉重,极是不开心。
“我不会让你死的!”
“我知道。”
但是主权不是他说了算,是老天爷说了算。
“爹地,你跟罗休认识?”楚浩君诧异地看着欧阳明轩,之前司徒嫣儿中病毒,他怎么不说?
害得他大费周章才联系到罗休,最后还被罗休那变|态骂。
他怎么觉得,罗休跟爹地聊电话,他不骂爹地?
好像他们交情很深似的。
“以前训练认识的。”
“靠!你们认识不早说?害我被他骂一顿,才答应给我一颗解毒药。”楚浩君跺脚,忍不住暴粗口。
跟罗休这种变|态打交道,不说粗口,罗休是不喜欢的。
“是我打电话给他,他才答应给你一颗解毒药的。”欧阳明轩说道,毫不顾及楚浩君的感受,非要把这件事情说穿。
“爹地!”楚浩君气得抡起拳头,不停地跺脚,粉嫩的小脸愤怒地瞪着欧阳明轩。
他这个模样,比愤怒的小鸟,还要可爱。
“你们父子,是不是把话题扯远了?”楚雅清皱眉,无语地看着他们,现在是他们讨论认不认识罗休的问题么?
他们应该讨论一下,如何救她吧?
楚雅清的心,好受伤,觉得他们不够爱自己。
“妈咪,你别害怕,宝贝不会让你死的。”楚浩君脸色一变,由愤怒的小鸟变成一个乖乖的小白兔,爬上床,钻进楚雅清的怀里安慰她。
“你是上帝吗?还是阎罗王?”楚雅清皱眉,一个凡人,说不让谁死,谁就一定不会死了?
“我是上帝的儿子。”楚浩君看着欧阳明轩,“爹地是上帝。”
“你现在觉得哪里痛?”欧阳明轩看着楚雅清,压抑着内心那股紧张。
“哪里都不痛。”
一股怒火熊熊燃烧,欧阳明轩磨牙,拳头紧握,“痛的时候,是不是只有腹部痛?胸痛不痛?头痛不痛?”
楚雅清摇头。
欧阳明轩暗暗地松了一口气,眸华深邃,有一股怒火在跳跃,“以后哪里痛,要告诉我,不能再瞒着我!”
“是啊,妈咪,你不应该一开始就瞒着我们。”楚浩君说道,要不是今天看到她那么难受,到医院又检查不出什么毛病来,他们可能会错过这个机会,她可能会死的。
楚雅清很内疚,谁会想到林安天,那个变|态买通明晴朗?
“我们立即起程到巴西!”欧阳明轩冷冷地说道:“我现在就安排,让肖童陪我们一起。”
“爹地,我不去。”楚浩君要留在m市,帅南失踪了,赤月团要重新选一个人来上位。
明泽和明辉是最好的人选,但是他们拒绝了。
还有一方面,楚浩君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比如修理杨诗雅这个女人,还有查出林安天研究病毒的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