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摸她的身|体,生怕会弄疼她,欧阳明轩就摸她的头,好看的手掌带着温热的气息,轻柔地摸着她的头。
深邃的眸光,带着浓浓的疼惜和宠溺,深情地凝视她。
看着这样的她,他即心疼,又松了一口气。
她的毒,终于解了!
她现在,安全了!
说实话,当他知道她身上的病毒时,他怕得指尖都在颤抖,心慌得厉害,害怕她会在这个时候,离他而去。
她已经活进他的骨血之中,他的生命,不能没有她。
他和她,不可分割。
她的头发,乌黑柔顺,就像黑宝石一样,闪着耀眼的光度。
这样轻轻地抚摸,就像抚摸上等丝绸,无比柔滑,触感说不出的舒适。
她全身的皮肤都消肿了,带着淡淡淤青的红。
尤其是脸蛋,淡淡紫红,给本来就绝美的她,添了几分诡异的美。
就连她好看的唇,都美得诱|人。
疼惜她的欧阳明轩,那么近地靠着她,他多么想亲她一口。
可是又不能。
罗休说,她现在全身上下,轻轻一碰,都可能会让她疼得冒汗。
甚至是吻她的唇,她的嘴巴都会疼。
他只好忍住了。
一个男人,疼惜一个女人,最基本的行为,就是吻她,温柔地看着她,抚摸她。
他现在只能这样温柔疼惜地看着她,不能吻,也不能摸。
“真他|妈|的,林安天那个死变|态!让我能看不能亲也不能碰,我诅咒他被雷劈死!”
想到这些天来,他的提心吊胆和她的疼痛,还有现在的憋屈,欧阳明轩忍不住暴骂,温柔多情的目光骤然变得阴鸷起来。
“噗……”闭上眼睛的楚雅清,其实早就醒过来了
只是眼皮痛,她不想睁开
而且他在,她喜欢他这样,坐在床前,默默的凝视她,温柔地抚摸她。
这种被宠爱的感觉,挺奇特和挺美妙的。
女人,总是时不时都会犯一下矫情病。
楚雅清也不例外。
听到欧阳明轩这声懊恼的怒骂时,她忍不住笑出声来,还喷有口水到欧阳明轩的脸上。
欧阳明轩蹙眉,不悦地瞪着她:“连笑都能喷出口水,真是一个粗鲁的女人。”
“外表优雅,却动不动就骂人,你更粗鲁。”楚雅清笑眯眯地看着他,他眉宇间透着淡淡的疲惫,楚雅清心里一沉,忍着疼痛,抬起胳膊,轻轻地抚摸他的眉心,“明轩老公,你是不是很久没睡了?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欧阳明轩眸光一沉,深情地看着她,“知道我担心,以后不准再这样!”
“嗯,我以后都不吃酸梅了。”
“死丫头,酸梅没毒,是林安天有毒。”
楚雅清一听,心中内疚,“明轩老公,抱歉,以后我会注意的,不会再粗心大意了。”
“嗯,以后不要再那么粗心大意了,否则……”欧阳明轩握住她的手,只是轻轻一把,都让楚雅清痛得蹙眉。
欧阳明轩一急,赶紧松手,“很痛?”
“有一点。”楚雅清不好意思地笑道:“这些年被宝贝宠坏了,一点点的痛,都受不住了。想当年,我在组织最吃得苦的,组长拿刀尖刺破我的皮,一刀一刀地划过我的肉,我都不哼一声。”
欧阳明轩听后,极是心疼她,眸华也变得无比温柔,可是嘴里偏偏就说不出一句好话。
“楚雅清,你上学的时候,老师没教过你,好汗不提当年勇吗?你都痛得晕过去了,还好意思提当年的事?”
“欧阳明轩,我是杀手出身,老师教的,是如何杀人,没教过这些大道理。还有,我不是痛得晕过去,是罗休给我注射麻药,让我睡过去的。”楚雅清说完,对着他甜甜一笑:“我还是挺坚强的。”
“是啊,你挺坚强的,现在还痛吗?”
“有一点,但我承受得住。”
“你知道你刚从研究室出来,有多丑吗?”欧阳明轩沉着脸看她。
“有多丑?”楚雅清惊讶,“现在还丑吗?”她想看看,自己丑的样子。
“全身红肿,就像一个大肥猪。”
楚雅清一听,开心一笑:“肥猪不是用个的,是用头的。明轩老公,你上学老师没教过你单位用词吗?”
欧阳明轩耳根一红,不悦地瞪着她:“我说错了,不是一个大肥猪,是一个大肥婆!”
楚雅清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脸,朝着他俏皮地眨眼,“有吗?我的脸还是那么漂亮,哪里像大肥婆?”
她的胳膊再在他眼前晃了晃,“你看我的手臂,还是那么细小完美,哪里像大肥婆?”
欧阳明轩眸华一沉,冷冽地瞪着她:“你这个死丫头,我是说你研究室出来时,不是现在!你现在不痛了?”
又是拍脸,又是晃胳膊的,罗休不是说,现在轻轻碰她,都会让她疼得要命吗?
“有一点疼,但我受得住。”楚雅清说道,皮肤传来的痛,就像被蚂蚁咬过一样。疼,但不是很疼。
这种疼,对她来说,小菜一碟。
楚雅清突然握住欧阳明轩的手,潋滟的美眸,柔情似水地看着他的双眸,“明轩老公,我又一次大难不死,以后我就跟着你享福了。”
人人都说,大难不死,必在后福的。
看着欧阳明轩精神不是很好,楚雅清极是心疼他。
她知道,这三天来,他都没有好好睡一觉。
担心她,又牵挂m市的儿子。
有时间,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