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嫣儿微怔,向玉磊?
这个向玉磊,跟向玉冰有关系吗?
听到向玉磊这三个字,司徒嫣儿第一时间,想到向玉冰。
司徒嫣儿抬眸,诧异地看着楚雅清,“雅清姐,他是玉冰姐的哥哥?”
楚雅清笑了笑,来个卖关子,“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欧阳明轩挑眉,眸光深邃地看着楚雅清,“楚雅清,你什么时候变成媒婆了?”
“欧阳明轩,我现在找到爱情了,总不能把妹妹忘记了吧?以我多年的眼光和经验,向玉磊比帅南更适合嫣儿。”楚雅清说道。
司徒嫣儿心里微微一沉,低头,心不在焉地吃着饭。
她知道楚雅清让她认识向玉磊,都是为了她好。
俗话说,想忘记一段情的伤痛,最好的办法,就是来一段新的感情。
但是,刻在心里面的痛,哪能是别人能治痊愈的?
司徒嫣儿深深地看了一眼楚雅清,楚雅清是幸福的,就算宝贝离开她了,她现在也很幸福。
因为不管她遇到什么事情,欧阳明轩都会对她不离不弃,都会陪在她身边。
有时候,能够陪自己过一辈子的人,比儿女,比父母还重要。
毕竟,父母有他的家,儿女长大后,也有自己的家。
唯一深爱自己的人,才是陪自己走完这一生的伴儿。
欧阳明轩就是楚雅清的伴儿。
司徒嫣儿希望,帅南也是她的伴儿。
什么向玉磊,她根本就没把他放在心上。
吃过饭后,司徒嫣儿收拾碗筷。
楚雅清在旁边帮忙,说是帮忙,不如说是站在一旁看着司徒嫣儿做。
看着司徒嫣儿手脚麻利地洗碗,摆好筷子,擦餐桌,擦炉具,楚雅清突然好心疼她。
“嫣儿,是不是很痛?”
司徒嫣儿微怔,假装听不懂楚雅清的话,她回头,微笑地看了一眼楚雅清,“雅清姐,洗碗做家务也会痛吗?”
“你那么聪明,知道我在说什么。”楚雅清挑了挑眉。
司徒嫣儿苦笑:“我哪里聪明,我不是花瓶就已经很好了。”
“你跟帅南是不是发生什么了?”楚雅清双眸一眯,急急地看着司徒嫣儿。
司徒嫣儿的心突然被一根针刺一样痛,苦笑:“雅清姐,你怎么不认为我是家里变故而变成这样的呢?”
“司徒老爷会说你是花瓶吗?”楚雅清蹙眉,以司徒嫣儿的性格,如果不是最在乎的人,对方怎样刺激她,她都不会放在心里的。
“……”司徒嫣儿低头,洗碗的动作慢了下来,美丽的眸,忧伤黯然满怀。
楚雅清上前,双手轻轻地搂住司徒嫣儿的肩膀,温柔地说道:“有什么话,跟雅清姐说,不要憋在心里。”
晶莹剔透的眼泪,溢出眼眶,闪烁着耀眼的泪花,滴滴滴,掉到洗碗盆里。
楚雅清看着洗碗盆,眉梢挑起。
司徒嫣儿突然转过身,微笑地看着楚雅清,“雅清姐,我跟帅南没有发生什么。”
“都哭了,还说没发生什么?”
“只是想到他的话,我心里难过。”
“什么话?”
“我向他表白,他说我只会当花瓶什么都不会,他还打击我,如果不是看在你的份上,他连看都不会看我一眼。”司徒嫣儿把这股酸涩吞进肚子里面去,提起围裙擦着眼泪,对着楚雅清笑道:“雅清姐,没事,过一段时间就会好的。”
时间可以冲淡一切。
这样笑的司徒嫣儿,比哭还要难看,但又不失可爱,看得楚雅清极是心疼。
这个该死的帅南,竟然敢说她的妹妹是花瓶?
花瓶会做饭,会烧出这么好吃的菜肴,还会煲汤吗?
会做那么多事情的女人,是花瓶吗?
回头,一定要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帅南!
送司徒嫣儿回去后,楚雅清走进书房。
欧阳明轩抬眸,温柔地看着她,“回来了?”
“司徒阳是不是你逼跳楼的?”楚雅清走过来,隔着一张书桌,站在欧阳明轩的面前,如女王般看着他。
欧阳明轩眸光一沉,也不隐瞒,“可以这么说。”
“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知道嫣儿是我亲妹妹,司徒阳对她有养育这恩。”楚雅清挑眉,不解地看着欧阳明轩。
欧阳明轩优雅一笑,眸底透着致命的冷冽:“凡是想害我们的人,都该有一个凄惨的下场。”
是死,是生不如死,还是让他痛快的活,就要看欧阳明轩的心情了。
“害我们?司徒阳想害我们?”
“前段时间从巴西飞往m市的出事班机,是他们和林安天策划的。”欧阳明轩冷冽地说道,如果不是罗休让他们坐私人专机,他们早就死在那场事故中了。
楚雅清一惊,虽然她没有亲眼目睹那场事故,但是回来后,欧阳明轩有提过,还把当时的报纸留下来让她看。
报纸上,看到那些不全的尸首,楚雅清的心,就一揪一揪的痛。
可以说,他们的死,跟他们夫妻有着重大的关系。
因为他们,林安天不择手段,连整班机的人都害死。
真的太可怕了!
“你在怪我?”欧阳明轩抬眸,妖孽尊贵的面容冷冽无比。
楚雅清忽而嫣然一笑,“我怎么会怪你?司徒阳死不足惜。”
“真的吗?他可是嫣儿的养父。”欧阳明轩质疑地看着她。
“他是嫣儿的养父,又不是我的养父,就算是我的养父,他起有想害我们的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