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嫣儿在心里暗暗想着,为什么她心里那么慌?总觉得徐添悦说的那个男人,是伤害她的那个男人?
“回去后充够电我给你看,你肯定也会觉得他帅的。”徐添悦笑道,把。
司徒嫣儿有些心不在焉,徐添悦一看,疑惑又关切地问道:“南姐,你脸色不好,是不是风大,吹冷你了?”
徐添悦看了看自己,可惜她没有衣服脱下来给她穿。
“不是……”司徒嫣儿摇头,“不知道为什么,我心沉沉的,心神不定,好像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心神不定?会有事情发生?”徐添悦看了看四周,空如荒野的地皮,就只有她们两个。
被司徒嫣儿这么说,徐添悦也害怕了,紧张地看着司徒嫣儿,“南姐,会不会有男人突然袭击,强bao我们?”
司徒嫣儿一听,皱眉,深深地看着徐添悦,“你这丫头,想到哪里去了?”
“你说会有事情发生,我就想到这种事情。”徐添悦说道,她想到这种事,不能怪她啊。
又是心神不定,又是觉得会有事情发现,她们又身处在此处,很难让她想到别的事情。
劫财吗?
远远看来,她们都不像有钱人,再说了,那些抢劫的人来这里劫财,会不会愚蠢了点?
但是要是劫色,这是最好的地方,人烟稀少……
“南姐,我们回去吧。”徐添悦突然勾住司徒嫣儿的胳膊,带着司徒嫣儿返回走。
司徒嫣儿在这里走了那么久,刚才啃瓜子时,也帮徐添悦辅导了一会儿英语,现在回去也好。
突然,司徒嫣儿心如刀割,痛得她停了下来。
“南姐,你怎么了?”徐添悦好奇地看向司徒嫣儿,见她脸色苍白,一脸痛苦,徐添悦急了,“南姐,你是不是生病了?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天啊,不要吓她啊,她可经不起惊吓啊。
刚才还好端端的,为什么突然间就像一个重病的人?
“这里好痛。”司徒嫣儿捂住心口,这种痛,是揪心的痛,蚀骨的痛。
为什么,她觉得有人在喊她?(其实真的是有人在喊她,帅南站在那里,仰头对着天空,叫着她的名字)
“这里痛?”徐添悦大惊:“南姐,你不会心脏病发作了吧?”
可是跟她生活那么久,从来没听她说过有心脏病啊?
司徒嫣儿一听,给徐添悦翻了一个白眼,“鬼才心脏病发作!”
“可是你……”徐添悦担心地看着她捂住心口的手,这里痛,不是心脏是什么?
“添悦,你有没有听到有人在喊我?”司徒嫣儿皱眉,痛心不已。
“没有啊。”徐添悦答道,她只听到风声。
“你再仔细听,好像有人在喊我。”司徒嫣儿看着周围,可是她看不到谁啊。
为什么,她听到有人喊她司徒嫣儿?
徐添悦竖起耳朵来听,很仔细地去听,可是耳风偶尔传来“呼呼呼”的风声,没听到别的声音。
“南姐,我没听到有人在喊阿南。”
司徒嫣儿摇头,“不是阿南,是司徒嫣儿……司徒嫣儿……”
不知道为什么,司徒嫣儿的心开始发慌,心跳像无法跳动一样,很难受,胸口闷闷的。
怎么会这样?
心为什么会那么酸涩?会那么慌?
“怎么可能?南姐,你是不是太想念他们,才产生的幻听?”在这里,认识她的人,都叫她阿南,谁知道她的真名啊?
如果不是她那晚,讲她的“故事”给她听,徐添悦也不知道她真名叫司徒嫣儿啊。
“是吗?”司徒嫣儿蹙眉,幽幽地吐两个字。
想念,为什么心会如此痛?
想念,为什么心会如此慌?
她又不是第一次想念他们,以前难过心痛,也不像是现在这样,令她难受,令她慌的?
“南姐,不要想那些过去又不开心的事好吗?”拿出矿泉水,关切地看着她,“先喝口水看看还难不难受。”
司徒嫣儿皱眉,目光落在那瓶水片刻,最后还是喝了两口。
“舒服一些了吗?”徐添悦关心地问道。
司徒嫣儿试着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时,一阵狂风吹过,仿佛吹散了她的痛,她觉得舒服了。
徐添悦看着她,心里很是疼痛,南姐真可怜,经历那么多事。
为了让司徒嫣儿开心,徐添悦露|出灿然无比的笑容,开玩笑地说道:“想念人还能心痛,真是吓死我了,我以为你刚才心脏病发作了。”
“徐添悦,我发觉你脑洞挺大的。”
徐添悦做了一个鬼脸,那表情像在说,我脑洞就是大,你又怎样?
“回去吧,回去做晚饭吃。”司徒嫣儿说道,她现在舒服多了,不想再在这里待了。
“好,我们回到超市去买些我们爱吃的,回渔民村做晚饭吃,只有我们吃,不给妈知道,我们偷吃。哈哈……”
“你越来越嘴馋了。”司徒嫣儿目光幽幽地看着前方,心不在焉地说道,虽然舒服了一些,但是心里还是挺难受的。
“没办法,家里穷不能让我吃好的,我同学个个都说我营养不良。”徐添悦抿嘴说道,像她这种年龄,正是发育时期,各方面都需要营养,但是她吃的,不是咸鱼干就是咸鱼干,反正差不多餐餐都是咸鱼干,她都向咸鱼干方面发育去了。
司徒嫣儿收回视线,落在徐添悦的身上,打量了她一番。
是的,她发育不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