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陈大娘口中问出了王麻子在镇上的地址,三人离开了张莉家。
拓跋尔还拿着那幅画。
谢明欢:“先去王婶家一趟,看看她当时看到的那个人,和这幅画上的人,是否是同一个人。”
拓跋尔觉得师姐这有些难为王婶了:“师姐,这画也太抽象了,别说是王婶了,就是我都得看半天才能分辨出这是个人,你确定王婶能靠着这么几笔,就认出来?”
谢明欢:“能不能总要试试。”
晋王就一直默默地陪在谢明欢身边。
待到了王婶家,也是一片愁云惨雾。
拓跋尔有些怵王婶,将画交给了谢明欢。
等谢明欢拿着画说明来意后,王婶接过画,她比谢明欢更想要早点查出凶手。
只是就像拓跋尔说的那样,这画实在太抽象,就算是懂画的人也不一定能通过这寥寥的线条来锁定一个人的外貌,不过王婶看了很久,还是有提供线索的。
“这个轮廓我不好说,但是这里——”
王婶指了指下巴处,明显有微微凹进去的痕迹。
“这个下巴,我看着倒是挺眼熟的。”
“是吗?”
谢明欢收回了画,很感激王婶帮忙。
“您放心,我们一定会找出真凶的。”
王婶看拓跋尔的目光还是不善,但和之前比,已经好太多了。
等从王婶家离开回到阿青家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阿青和大柏正在做饭,一个往灶台里填火,一个炒菜盛饭。如果不是两人都不喜欢说话,大家又都知道她们只是村里的老乡,说不得会误以为这是一对吃苦耐劳的小夫妻。
背后是落日余晖,眼前是徐徐升起炊烟的农家小院。
谢明欢的心情莫名舒缓了起来。
她将画像收好,扭头看向晋王:“我已经闻到香味了,看来咱们今晚有口福了,王爷!”
晋王不置可否:“那你一会多吃点。”
这种农家小菜,对从小锦衣玉食的晋王来说,实在算不上有什么吸引力。
琪儿还没有回来,崔郢也不在。
重生权妻
阿青闻言脸上多了几分暖意,点点头开始在院子里忙活着端菜端饭,拓跋尔也跟在她旁边帮忙,很是跳脱,活跃了不少气氛。
这个时候,崔郢和琪儿也都回来了。
不过琪儿身上的血腥味、腐尸味很重,不用说她很自觉的端了饭菜回去用,顺便洗漱。
在外面没有那么多讲究,吃饭的时候大家不免也继续讨论起了案子。
谢明欢:“阿青,听陈大娘说,这里除了你们的镇子外,还有一个更神秘的镇子?”
阿青闻言沉默了一下:“嗯,是听说过,叫癸镇。”
拓跋尔:“这个镇子真的能通神明吗?你们对他们了解多少?”
阿青摇摇头:“不了解,也是听别人说的,从来没去过。”
拓跋尔失望地哦了一声:“这样啊,你是族长,我还以为你能知道一些村民不知道的事呢。”
阿青沉默了下来。
反倒是一直不爱说话的大柏,突然开口,面色有些紧张。
“那里不能去。”
“一定不能去。”
他特别紧张,像是在说什么恐怖的事情。
谢明欢、拓跋尔,甚至崔郢的目光都看向他。
“大柏,你知道那里?”
大柏使劲摇头:“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拓跋尔不信:“你都说了那里不能去,怎么可能不知道,不知道的话,你怎么知道那里不能去,那个镇子到底有什么不一样?”
大柏还在摇头。
拓跋尔使出绝招:“大柏,你想想你弟弟松子,说不定他现在就被困在那里呢。”
大柏愣住。
半响,才听到他干涩的声音。
“我、我爷爷说,我们村子里的人都是被癸镇驱逐出来的,我们是不祥的,他们把我们赶到了这里,让我们在这里自生自灭。”
“不祥的?被驱逐?”
“自生自灭?”
拓跋尔眼前一亮:“师姐,我知道了,那个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