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你怎么在这?”
两人同时发问。
之后李月尔突然扑到拓跋尔怀里,哭了起来。
“呜呜呜,我好痛啊。”
“你什么时候出去的?出去难道没带人吗?还有你这手是怎么回事啊?”
拓跋尔连忙拉着李月尔往府中走去,准备去找王太医帮她看看。
李月尔跟着拓跋尔一边走一边委屈地道:“我就是一起来看你不在了,所以想出去找你,结果在路上碰上昨天那个秦书生了,他还和我打招呼,我想着也不知道去哪里找你,便和他结伴一起去了昨天的酒楼。”
秦书生?
拓跋尔听到这话,眉头皱的紧紧地。
“你和他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你听我说完啊,秦书生他出事了!”
拓跋尔突然心中一动,语气也升起了怒意:“你这手不会是因为他受啥的吧!”
李月尔连忙摇头:“不是的,我就坐在咱们昨天坐的位置,秦书生出来弹琴,然后我想着他生活不容易,就又让小二送了点银子,后来秦书生上来道谢,结果有个特别蛮横的女人,从旁边经过的时候,明明是她撞了我们,却非说是我们的错!”
“后来我们争执了起来,秦书生挡在我前面,和那个女人说去安静的地方解决,那女人好像认识秦书生,便答应了下来,他们走后,我着急想要跟上去,结果绊倒了,然后手撑着地……就把手扭了。”
“……”
拓跋尔简直无语了。
他想要狠狠地批评李月尔,可是看到她眼眶红红的,手又受伤了,又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光剩下担心了。
“好了,我都知道了。”
“你真是……不让人省心,下次不要再自己出门了,一定要带着人,或者我陪你出去。不是我吓唬你,北地不比洛阳,在这里大家不知道你是谁,更对李阁老没多大的感觉,你一个小姑娘,还动不动就出手大方,很容易被人盯上的。”
“知道了。”
李月尔的声音依旧委屈巴巴。
两人回府后,竟然在前厅见到了谢明欢。
“师姐,你怎么在这?哲儿呢?”
谢明欢看到李月尔后,松了一口气。
“琪儿早上去给李姑娘送衣服,发现李姑娘不在了,一问才知道李姑娘竟然自己出门了……你说我还能坐的住吗?”
“不是都告诉过你了吗,李姑娘在这里的期间,你要保护好她。”
谢明欢很快就发现了李月尔受伤的手。
“手是怎么回事?”
“快去请王太医过来。”
拓跋尔摸了摸鼻子,乖乖听师姐训完话,这才把李月尔出去的经过说了一遍。
“师姐,其实我冤的很呐,我出门的时候她还没有起来呢,而且我这不是赶在中午之前就回来了吗,是她自己坐不住,也不带个人就出去……我刚看到她的手的时候,也吓了一跳,幸好没什么大事,不然……”
李月尔也知道自己今早冒冒失失的出去不对,这会乖乖地和谢明欢承认错误。
“王妃,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应该和你说一声再出去的。”
“今天的事就算了,但以后不能这样了。”
谢明欢扶额,有些无奈。
王太医过来的很快,看了李月尔的手后,开了药方:“就是扭了一下,没有伤到骨头,养伤几天就好了。”
谢明欢:“麻烦王太医了。”
王太医摆摆手:“没什么事老夫就回去了。”
王太医走后,谢明欢让拓跋尔送李月尔回房间休息。
拓跋尔起身刚带着李月尔出门,就有小厮风风火火的进来:“拓跋公子,外面有个小厮说要找你,说是他们家夫人出事了。”
拓跋尔皱眉,小厮?谁啊?
谢明欢也听到了动静,跟着出来问:“谁家夫人?可有说出什么事了?”
拓跋尔却还没有想起来:“谁会来这里找我啊?我也没告诉哪个夫人我住这里啊。”
谢明欢:“把人带进来问问吧。”
很快,当拓跋尔看清楚那小厮模样后,这才恍然大悟,这不是琉央府中那个开门的小厮吗?方才还把自己关在门外,怎么这会又来找自己了?拓跋尔倒是想起来了,那日和胡大叔一起去琉央府中的时候,临走自己好像是给小厮留了个地址,让他若是有什么事就来找自己。
“你怎么来了?”
“这位官爷,求求您帮忙救救我们夫人吧,我们夫人不见了!”
“什么?!”
拓跋尔诧异地惊呼。
“你们夫人不见了?失踪了?”
“不是,我上午过去的时候,你不是还说你们夫人不方便见客吗?”
“是是是,但那都是夫人的两个丫鬟说的,她们平时伺候夫人,我一个小厮根本见不到夫人,当时我去问了,她们只说不让放人进来,说是夫人病了……谁能想到,这过了晌午,老夫人突然来了,两个丫鬟兜不住了,被老夫人一问,只说夫人失踪了,但是到底是什么时候失踪的,去哪了,她们根本说不清楚。”
“不是吧……”
拓跋尔头大。
他看向谢明欢:“师姐,这事……你怎么看?”
谢明欢皱眉:“这位夫人,也是和之前那个案子有关的?”
拓跋尔点头:“是,她就是主动去报案的那位,但官府没有当回事,后来我和胡大叔去找她问过线索,她说是两年前被害的,之后她和陈嫂子被放出来后,陈嫂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