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你为什么要因为别的男人生我的气?”傅诤一把抓住姜程程的手腕。
他困惑地绷直自己的脸部肌肉,那种略带点空洞的表情又出现了,他温柔地垂着头看向姜程程,轻声细语地说着,说得那么真实,那么委屈,“你是我的女朋友,你为什么要因为别的男人生我的气?”
谁是你的女朋友,你这个暴力狂神经病!
姜程程出奇地愤怒,那根一直绷着的神经好像在一瞬间终于绷掉了,姜程程愤怒地尖叫出声:“你把无辜的人打成这样,你现在和我说什么谁是谁的女朋友?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疯子!”
保安大哥鼻子满脸地都是血,他却现在还在纠结着她是否站在他这边?这个疯子是在耍着她玩吗?
傅诤脸上的困惑生动起来,那种困惑货真价实,就好像非常不懂为什么姜程程的反应那么大,他疑惑地歪着头,声音轻轻地压下去,就像在哄发脾气的小孩一样地,轻声问姜程程道:“所以你没有在生我的气?我只要把这人送去医院了,你就不生气了,是吗?”
啊啊,杀了她吧,让她跟这个疯子同归于尽算了。
这种因为极度的愤怒被逼出来的肾上腺素激增,让姜程程直接把理智都抛到三丈远去了,她用尽全部的力气抬脚往傅诤两腿间踢过去,原谅她最愤怒的时候,只想到了这唯一学过的女子防卫术了,而她在这个时候,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想这样是否会刺激到傅诤作为一个男人的愤怒。
好在,姜程程并没有得逞,男人对于自己重要部位的保护是十分敏锐的,傅诤敏捷地往旁边躲去。
姜程程就悲剧了,因为她刚才全身的力几乎都集中在踹向傅诤的脚上了,傅诤躲开,姜程程也收不回自己的冲劲,整个人就往前扑去了。
她刚才想要踹向傅诤重要部分的决心有多大,她如今往前扑滚就有多惨烈,姜程程听到自己的膝盖骨重重磕在石头地面的响声,接着整个人撞到地上,疼痛席卷了她的胸腹间。
周围一下子鸦雀无声,几秒钟后,立即又响起了叽叽喳喳的讨论声,如今正是下班时间,整个傅氏集团的人都看到她的丑态了。
姜程程双根手臂撑起身体,回头看到傅诤瞪大着双眼,也是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悲愤与伤心同时涌上来,姜程程想哭,却都想不清楚要怎么才能哭出来了,她已经三年没有哭过了。
姜程程的表情直接吓坏傅诤了,相比姜程程生气,他更害怕的是姜程程哭,三年前,最后一次见到姜程程,姜程程就是在哭,之后,她就消失了。
然后他们分开了三年。
傅诤一下子就急步奔到姜程程面前,蹲下伸手将还趴在地上的京城从给翻过来。
姜程程感觉一块肯德基鸡腿在油锅翻滚都没有她这样地狼狈,傅诤掐住她肩胛骨的双手如同两座大山压下来,姜程程惨叫一声,骨头快要碎裂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