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天赐对灵蛙手一招,一人一蛙迅速往北东方向而去,期间忽北忽东,行走路线多次变换,没有规律可循。
而后方追来的五个修士,统一着装,明显修炼有素,看修为竟然都是筑基期,他们来到打斗场地,空无一人,只看到地上留存好几摊血迹。
领头那人明显有筑基后期修为,身材修长健壮,细细查看地面痕迹,脸色阴晴不定,突然恨骂道,“活该,明明要你们得到消息就马上通知于我,还想独吞!”
其后侧一修士不明所以,看着地上血迹问道:“列师兄,看地面这血渍,是不是已经被人杀了,不是说才练气三层吗,怎么还要我们这么兴师动众的!”
“哼,你知道什么,我可是得到上面消息,那天一宗小子可不是练气三层那么简单,听上面说连筑基后期修士都久追他而不可得,我们不可大意。”筑基后期修士明显知道的更多,说着又细细查看四处痕迹,突然有所发现,往战天赐逃走的方向追去。
“想跑,没那么容易,不管往那边,都有人拦截!”筑基后期修士笃定,但也希望那些人发现后不要再傻傻的独自截杀。
“怎么回事?”战天赐不管怎么变换方向途中都能发现有修士在搜查他,途中避让不及时还被两波修士发现,还好对方小瞧他练气期修为,被战天赐和灵蛙联手打杀殆尽,只是灵蛙体内存有吃食,还未消化,无法继续吞吃,战天赐也只好搜刮了他们的储物袋,没再耗费时间去处理他们尸体,迅速逃离当场。
“不对!”战天赐感觉不对,心想自己虽然北拐东弯的前行,但自己目标还是没有多大变化的,那就是回东边天一宗,估计对方也是预料到他要回宗的想法,因此才能预先在北东这一大片扇形区域散下许多修士,并且对方还煽动了散修的力量。
战天赐发现追踪他的修士修为高低不一,并且明显不是一伙之人,看他们言行,估计他们烟火传递消息呼唤之人,才是他们追踪的主力。
“主人,你还是太慢了,还是到我背上来吧!”灵蛙一路迁就着战天赐,虽然他是灵蛙的主人,但灵蛙也有小小尊严,不想被人骑行,但思虑良久,终于还是放下身段,向战天赐传音。
战天赐一怔,他还真没想过他可以骑着灵蛙奔逃,主要是没有这想法,毕竟灵蛙虽是灵兽,是他的灵宠,但战天赐心底一直把它当做是他的朋友,他的伙伴,甚至是兄弟一般,那有过骑在灵蛙背上的想法,那不是欺辱于它嘛。
“真的可以?”战天赐不确定的追问了一句。
“当然!你可是本帅蛙的主人,你又不是别人!”灵蛙既然话已经说出口了,思维也就早已想通转变过来。
“好!”战天赐也不是不懂变通之人,既然灵蛙都同意了他也就没啥可拒绝的。
灵蛙四肢伏地,让战天赐往其背而去,战天赐翻身坐上灵蛙后背,双腿一夹稳稳当当。
“主人,坐好了,看本帅蛙的!”灵蛙呱呱一声大叫,四肢撑地,身体一曲,一弹就往前跃了上百米,比起战天赐要快了两倍不止。
战天赐双腿运劲,只感突上突下,耳边呼呼风声,忙吩咐灵蛙,“往北去,先逃出他们范围再说,看他们怎么追!”
灵蛙驮着战天赐一路远去,间隔个上百米,地面才会露有踩踏的脚印。
天空中大雪肆虐,灵蛙留下的脚印开始还只有薄薄的飘雪覆盖,肉眼可见,但随着灵蛙速度的不断加快,后面的脚印逐渐被大雪掩去,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后头修士紧追,但他们找寻到的只是好几波尸体,查看尸体伤痕,都是被外力压成肉饼,而这明显不是练气期修为所能造成的,他们接连遇到好几波,心悸不已,不知到底是因何而死。
最后,他们找寻不到战天赐的痕迹,只见地上留有巨大的灵兽脚印。
那筑基后期修士突然停了下来,蹲在那查看,心里疑虑,莫非都被这灵兽宰杀了,但此地为何单单没有那练气期修士的尸体,莫非被灵兽叼走不成,虽然对那莫名出现的灵兽心存害怕,但想起门中命令,筑基修士领着修士继续往下追去。
冒着大雪前行,循着灵兽脚印痕迹追寻的修士突然就没有了方向,筑基后期修士停了下来,在四周查看一番,再也无法清楚的辨识出灵兽离去的方向。
筑基后期修士望着四周高低起伏不定的茫茫白雪,不知何去何从,暗骂一声,“该死的大雪,这鬼天气!”
“列师兄,现在我们怎么办?”后方修士忙问道。
“还能怎么办,凉拌吧!”筑基后期修为的列师兄不悦,既然没了对方踪影,难道真就逃得了吗,“走,我们往东边去,就不相信他不回天一宗了不成,前头等着他,来个守株待兔。”
“还是列师兄英明!”
“是啊,要不怎么此次门中把如此重任交给列师兄呢!”奉承声不断,毕竟这列师兄与门主是父子关系,不奉承都不行。
“是啊,要是列师兄去那秘境,必定可以进入!”
列师兄轻哼一声,心烦不已,喝道:“呱噪什么,加紧赶路!”他父亲没同意让他去秘境,心中怨恨不已,为何他兄长能去他就不能去,难道还怕他修为有所精进超过兄长不成。
而此时许多散修也在冒雪搜寻着战天赐,不知从哪里放出的消息,说战天赐在秘境待了那么久,必定从里面获得珍贵的修行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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