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天赐怎么可能让他们安然退走,一个箭步跟上,大刀一转,刀背朝下,往他们头上拍去,把他们一一拍晕过去。
才不过几息,围攻的修士倒下一小半,一边几人倒地捂手惨叫连连,一边几人肿胀着脑袋倒地晕死过去。
外围应土宗弟子举着兵器进退两难,不知该如何是好,没想到这天一宗弟子别看才练气三层,怎么就这么凶残恐怖,一时间竟然都心生惧意,不敢上前。
战天赐以刀杵地,双手轻搭其上,环视四周,目光所至,所见之人连连后退,竟然无人敢与他对视,一时场面寂静,战天赐立于场中,更凸显出他气势不凡。
“谁让你们在此聚众斗殴的,都跟我走,去执法堂接受惩罚!”一威严声音响起,战天赐看过去,发现两个筑基修士由练武广场边缘迅速走了过来,想是终于发现此处异样。
那两筑基修士近到跟前,发现一地的弟子,又听到惨叫声不断,脸色一变,大声历喝,“这是怎么回事?把执法堂当做摆设不成!”随即那筑基修士拉过身边一练气弟子,问道:“快说,怎么回事?”
那弟子看有宗门筑基修士来此,亦感心中有底,把战天赐如何欺压应土宗弟子的事情夸大许多叙说了一遍,此时也有弟子在旁加油添醋的补充不少。
“好,好的很!”筑基修士指着他宗门众弟子,气急道:“这么多人却被外人欺压,真丢我应土宗脸面,传出去还不知会被人如何说叨!”
两个筑基修士转身近到战天赐身前,一修士脸色明言难定,看着战天赐道:“你就是天一宗弟子,何故打伤我这么多弟子,还请随我走一趟!”
“你应土宗不会都是不明事理之人吧!”战天赐轻哼一声。
“有没有理,去我执法堂走一趟就知道了!”
“好!”战天赐看到灵武已经向此走来,亦远远向其点了点头。
灵武赶紧跑了过来,向两位筑基修士拱手行礼,“两位执事,不知青赐他犯何事要带他走?”
筑基修士伸手指了指躺一地的弟子,“你自己看看,你要注意自己应土宗的身份!”
灵武向战天赐点头示意,示意战天赐且心安,复又恭敬的对筑基修士道:“他可是宗主亲自关照之人,还望能查清楚公正处理!”灵武来此途中问了那弟子一些事情经过,心中相信战天赐不会是一个惹事之人。
战天赐没啥顾忌,带着灵蛙随那两筑基修士而去。
灵武又找了几个弟子仔细问询到底发生何事,并严厉呵斥不可夸大其词,他可是要去向宗主说明情况的,那几个弟子知其是宗主弟子,只好把自己所观的情况一一说明。
灵武了解清楚情况后,忙往应土宗宗主理事地方走去,还是应该先提前去说明情况为好,毕竟战天赐为天一宗弟子,不可乱来,执法堂什么风格他也是清楚的。
灵武一路小跑赶去,向大殿外童子知会一声,准备进去,谁知童子说,此时宗主及几大长老们正在商谈事务,还要灵武稍等片刻,灵武虽着急,但也不好随便闯入,毕竟宗门有宗门的规矩。
灵武等了好一会,那童子才对他点头示意,随后进去给他通传,没一会童子对灵武挥了下手,灵武忙跑了进去,大殿中沐宗主正对门而坐,在他左右各坐有几人,左边三人,右边二人,都是应土宗的金丹修士,也是应土宗的长老。
灵武一进殿,忙躬身行礼,“见过宗主!”随后又向四周各长老一一行礼。
沐宗主与各长老刚商谈完事情,不大顺畅,此时看到自己弟子来此,估计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要不然他也不会此时前来,亦威严出声,“灵武,有何事情?”
灵武一时犹豫,抬头看了看右前方端坐的一无眉老者,一时没有开口回答。
大殿中坐着的都是金丹修士,哪个不是年老精明之辈,因此灵武那点异样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其他几大金丹修士不由得都往无眉老者看去。
沐宗主看了无眉老者两眼,皱眉对灵武喝道:“快说!”
灵武忙把练武广场上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有长老询问,他也简单叙说了下天一宗战天赐的情况。
无眉老者一听,怒气冲冲,大喝:“灵武,连儿怎么样?”连儿毕竟是他孙子,怎么可能不关心。
“回长老,魏师弟只是受了点轻伤,调养几日就差不多了!”灵武神色恭敬回道。
“哼,轻伤,都晕倒了还是轻伤吗?”无眉老者对灵武大喝一声,旋即从檀木椅上站起来,走到殿中央,向着上首高坐的沐宗主拱了拱手,道:“宗主,那天一宗小子打伤我宗这么多弟子,我这就去为他们主持公道,不可寒了弟子们的心!”作为执法堂堂主,无眉老者义正言辞,说完还没待沐宗主答应,就转身欲走。
沐宗主一直听灵武叙说而没有插嘴出声,此时他看无眉老者欲出门而去,忙开口喊道:“且慢,元师弟何必急于一时,且先听完,再一起商谈下如何处理,毕竟此事关系到天一宗弟子,不是执法堂单独可以决定的。”
沐宗主左边一美妇人此时亦慢悠悠的开口:“元师兄,关系到它宗事务,这可是我谍策堂的管辖范畴,不要越权才好啊!”
沐宗主右边端坐的一中年男子早习惯长老间的冲突矛盾,忙起身拉无眉老者再度坐下,对灵武问道:“不知那天一宗弟子是何修为?”
灵武一时踌躇,不知怎么回答,他是知道战